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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有小病的。 “女子打胎抑郁傷身,要是知道了有人偷偷弄掉了她的孩子,呵呵,不說反目成仇......”老大夫沒說完,笑了笑,自己猜去吧。 “好了,沒事就走吧,后面還有客人呢!”老大夫不耐煩地趕他,房間里就他們兩個,倒是沒有那種突然跳出來的人說“放肆!”,就算是有,老大夫也不怕! 他兒子可是太子府里的人,和太子侍衛(wèi)關(guān)系不錯,到時候求求情,哼! 弘曜臉色陰沉沉地回了太子府。 == 梵音醒來的時候沒看到弘曜還很奇怪,問了下人,說是出去了,梵音也沒再問。她不是那種把丈夫綁在身邊的人,出去了肯定就是有事兒啊,自己也可以,正好睡得難受,出去走走。 說是出去,也只是在院子里,外面人多眼雜的,要是出個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她已經(jīng)派了時夏去告訴阿瑪和額娘她懷孕的事情,接下來的幾個月直到生產(chǎn),她都不會再出去了。不怪她這么小心,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什么都不懂。她沉浸在為人母的欣喜中,不敢有一點兒差錯。 她很喜歡孩子,尤其是她和弘曜的孩子,她會當(dāng)個好額娘的! 梵音慢慢走著,坐到了院子里一個秋千上,她靜靜地坐著,不一會兒就被曬得滿臉通紅。 弘曜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梵音小心地走著,他大步走過去把她抱進(jìn)屋子里。 這個孩子來的太不是時候了,正是七月一年中最熱的天氣,孕婦不能貪涼,屋子里都不敢擺很多冰盆,只能讓小丫頭扇著扇子吹風(fēng)。 梵音被抱起來的時候就知道是弘曜,四個月得如膠似漆,不僅是他對她更加迷戀,她也熟悉了他的各種出其不意。 她乖乖地讓他把她抱進(jìn)去,小心地放在床榻上。 “怎么了,你為什么這么煩躁?”梵音摸著他的臉,看到他眼里充斥的痛苦和害怕,輕聲問他。 弘曜沒抱她,太熱了,他的火氣又旺,熱著她就不好了?!拔覜]事,就是擔(dān)心你。”弘曜聲音沙啞,滿臉擔(dān)憂和害怕。 他剛才去查了查女子懷孕和生產(chǎn)的事情,懷孕越到后期對母體負(fù)擔(dān)越大,生產(chǎn)更危險,很多婦人一尸兩命。 但打胎是不可能的,音音會恨他。他不敢提,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梵音笑了笑,這幾天因為吃不進(jìn)去東西神色懨懨地,“沒事的,有你在,我不怕?!?/br> 但我怕。 弘曜動了動嘴唇,最終也沒說什么。 23.第十四章 剛剛得知消息的富察家頓時沸騰了。 過了兩天,納喇氏拿著大包小包,都去了太子府。 “額娘,你們來啦?!辫笠糇阡伭塑泬|的椅子上。 大熱的天鋪上軟墊更熱了,但弘曜堅持,她也不好拒絕,畢竟他是為她好。 納喇氏仔細(xì)地看了一圈梵音,不錯,整體還好。雖然神色懨懨地,但時夏說了,是因為孕吐才會這樣。 納喇氏知道,她畢竟生了四個孩子了,心疼女兒,但也沒辦法。孕吐因人而異,她生老大的時候吃什么吐什么,把馬武嚇得都快哭出來了。 納喇氏坐在椅子上,馬武坐在她旁邊。 “音音,額娘有點兒事兒要囑咐你?!笨粗赃吿愉J利的眼,連忙補(bǔ)充,“是關(guān)于孕期的!” “就在這里說!”弘曜黑眸沉下來,誰的面子也不給。 梵音輕輕掐了掐他的手心,但也依著他,自從知道她懷孕,他表現(xiàn)得患得患失,怎么勸都沒用,梵音想著,再過段時間就好了。 “額娘,你說吧?!辫笠粜χ?,沒讓弘曜避開。 納喇氏有些尷尬,但看著太子不容置疑地眼,硬著頭皮說下去,“這個,就是,你現(xiàn)在才剛剛一個月,不能,行房事......” 在場的兩個女人都紅了臉,就弘曜跟個沒事人一樣,神色淡淡的,只是低著頭把玩梵音的手頓了頓,也不說話。 納喇氏老臉紅透了,當(dāng)著小夫妻的面說這話,她都覺得自己這臉不要了,然后就跟豁出去了一樣,“三個月后,可適當(dāng)行房,孕期次數(shù)要少一點兒,不能一次也沒有,對身體不好......” 梵音紅著臉,覺得被弘曜拉著的手連同胳膊都不對勁兒起來,額娘居然說這么羞人的話!但她聽進(jìn)去了也記在心里,額娘是過來人,肯定比他們知道的清楚。 她忍著羞澀,認(rèn)真得聽著。 == 轉(zhuǎn)眼,梵音的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來,到九個多月的時候像個被倒扣在肚子上的鍋。 弘曜每次看著都是一陣心驚膽顫,恨不得自己代替她孕育生產(chǎn)。 這幾個月,梵音過得辛苦,弘曜更加辛苦,他陪著她吃孕婦的食物,每晚都看著她到天亮,生怕哪一天她就要生產(chǎn)了。 “我沒事的?!辫笠粲悬c兒心疼,親親他瘦削的臉頰。弘曜整個人都瘦下來了,像一把馬上出鞘的劍,只要一個契機(jī)就能爆發(fā)出來刺傷自己和他人。 弘曜太痛苦了,看著梵音從吃不好睡不好,到吃好睡好但又行動不便,晚上還經(jīng)常被浮腫的腿痛醒。他多想代替她,承受她所有的不舒服。 “就生這一個好不好,就這一個,不要別的了?!焙腙最澲曇簦垌l(fā)紅。 現(xiàn)在是四月多,天氣回暖,梵音的手被他握著,熱乎乎的。 “恩,聽你的。”梵音笑了笑,她現(xiàn)在站起來都很不舒服,但為了生產(chǎn)順利還是每天下來走走,不敢松懈。 弘曜看著梵音的肚子,神情猙獰,反對也沒什么,他已經(jīng)服了絕子湯,只要他不說,她不會知道的。 他真得快要忍不住了,孩子,他不想要,他只想讓梵音快活得和他在一起,沒有不舒服,沒有煩惱,早知道,早知道...... “扶我走走,太醫(yī)說可能會早產(chǎn),要多走走?!辫笠艟舅亩?,讓他扶她。弘曜也不惱,扶著她慢慢地轉(zhuǎn)圈。 溫和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梵音覺得很舒服,走累了,她坐在弘曜腿上,親他的唇,“我很幸福!” 弘曜輕吻她,小心翼翼地環(huán)著她,他不敢用力,怕弄疼她。 “恩,我也幸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