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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忽然凝滯了一下,因著姿勢變動的緣故,原先裹得嚴實的被子此刻微微下滑了點,裸-露出白嫩的脖頸,而韓放正一無所覺的模樣閉著眼即將陷入一場酣睡。周浮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視線不要移到那一塊裸-露出來的肌膚上,只是心里就像是被貓爪撓了似地心癢難耐,越是想克制就越想蠢蠢欲動,他低斂著眼手上動作未停,思緒卻飄浮到韓放脫下衣服的那一瞬間,短暫的讓人留戀。白皙瘦弱的身體,那略帶冷淡卻肆意的眉眼,以及那眉梢不羈的微揚。周浮閉上了眼,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下來,此時韓放的呼吸已經(jīng)逐漸均勻下來,他睜開眼低著頭把視線移到韓放的臉龐上,伸手似乎有意無意的逗弄或是撩撥的經(jīng)過韓放的眉間勾起那幾縷微長的頭發(fā)剪短,對方一無所覺的沒感受到臉上被拂過的觸弄甚至是眉頭也未動一下,這助長了周浮心底的隱念。周浮彎下身,他跟韓放的距離近的只有一個指尖的距離,他的手指虛空的勾勒著眼前這個人的模樣跟輪廓,他能感受到對方輕微的呼吸聲跟拂灑在他臉上溫熱的氣息。他極輕極輕地,吻了上去。輕柔的在那唇上印下一個吻,又吻了一下他的嘴角,逐漸的移到他的臉頰,跟后面露出的脖頸,周浮的手指搭上他的脖頸,極其克制的使手指撫摸上去的時候都有些微微輕顫。他像是全然不懼韓放會忽然醒過來,只有他知道他現(xiàn)在心顫動的有多快,像是做賊一般的,刺激又忍不住往前攀延,一種灌了蜜一般的甜意滲入心間,又摻夾著一種微微的苦澀。他的唇貼近韓放的肌膚,從一開始的親吻到漸漸忍不住吸吮,韓放像是被什么夢境困擾住了一般睫毛微顫像是下一秒就要醒來,周浮的手指像是安撫似地梳順著他的黑發(fā),很快呼吸又均勻了起來,明明是在空調(diào)里而周浮的額頭卻滲出了汗。還是不要醒來了,醒過來看見的會是一場更不好的噩夢。周浮的唇角彎出一個想要哭的弧度,但卻又控制不住憐愛的輕啄韓放的唇角。這里寂靜的只有周浮的自言自語,“你告訴我,我到底是在圖些什么?”韓放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老有蚊子在動他,只是身體昏沉得懶得理會,好不容易好些了周浮又把他喊起來說衣服干了可以走了,韓放睜開眼的時候反射性摸了摸頭尋思著回頭找面鏡子看看,隨即就看見周浮掛腦門上的汗,難道剪頭發(fā)是一件很費事的事嘛?韓放心里疑怪著決定以后給周浮點好臉色看,只是對方不知道怎么像是忍耐著什么似得一眼都沒忘韓放臉上瞧。等出了門他才想到衣服好像還放在原地沒動過,于是腳步轉(zhuǎn)了個方向,卻發(fā)現(xiàn)自個兒好像看見了個熟人。微瞇起眼,“你在這兒干嘛?”于是背對著他的人動作一頓,轉(zhuǎn)過身就看見韓放挑著眉正看著他。陳涼抿緊了唇,心有些緊張地吊了起來,韓放的視線往地上繞了一圈沒看見自己想看見的有些不愉的皺起了眉,陳涼抿了抿唇,“衣服我?guī)湍阆戳??!?/br>韓放臉色忽然怪異起來,張了張口,“我的內(nèi)褲你……”陳涼點了點頭就看見韓放一副要爆粗口的樣子,“我讓你洗了?”陳涼本來想說些什么,卻驀地觸及到韓放脖子那兒一小塊青紫的地方什么話都咽了回去,顫著嘴唇問:“你……教官怎么的你了?”這話問的有些奇怪,韓放摸不著頭腦,看了他一眼說:“沒事,就剪了個頭發(fā)?!?/br>說著就要走,陳涼也顧不得糾結(jié)剛剛那個問題,看韓放要走的模樣連忙張口,說得話也有些笨拙:“你……為什么……會幫我……”在韓放的眼神下這話越來越小聲。韓放扯起一個笑,“你就為了問這個問題等到現(xiàn)在?”陳涼點了點頭,眼神漆黑固執(zhí)的看著他。韓放唔了聲隨意道:“一想到以后要是沒人遞毛巾跟送水,就順手幫了一下。”是因為需要,所以才會伸出手。如果是這樣的話……陳涼抬起眼,如果是因為這樣的話,他會讓自己變得更讓對方需要,乃至離不開,這樣對方就不會想到要去拋棄他了。韓放完全沒意識到他的一句話會把劇情給觸發(fā)成什么樣,只是想了想說道:“要是不想做一些事情的話就去拒絕好了。”他說得如此輕描淡寫,“他們要是不聽的話,就打到他們聽話就好了。”☆、第38章結(jié)束常德海最近過的有些倒霉,總之是原本還不怎么算的上順風順水的路途變得更加坎坷不安了,對于這點他本人也是有點小愁苦。上回看著韓放給周浮帶走的時候,他還小小的幸災樂禍了一下,沒想到人啥事也沒有的回來了,據(jù)他所知好像對方好像是被周浮拎走剪了個頭發(fā)又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常德海頓時傻眼了。剪個頭發(fā)算什么?是警告嘛?其實更應該是手癢了正好想剪吧。“在想什么呢?”耳邊忽然出現(xiàn)一個聲音貫穿了耳膜,熟悉的低音讓常德海身體一抖,抬頭就看見周浮居高臨下眼神冷冷地盯著他看,看他抬頭扯開一個讓常德海心尖一顫的冷冽一笑:“想什么那么入神,喊你都當聽不見?”常德海眼神茫然是一片汪洋的懵逼。周圍幾個人不動聲色的挪開屁股讓常德海一個人去面臨槍林彈雨,主要火力都集中在了常德海身上,周浮的眼神在他的飯盤上打了個轉(zhuǎn),聲音忽然嚴厲了起來:“教了你那么久都不知道要把菜吃干凈嘛?”常德海低頭看著盤子里幾根沒啃干凈的骨頭,有些無語。周浮冷笑:“看樣子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去cao場上給我跑圈,我沒喊停就不許停?!?/br>常德海又傻眼了。他扭頭想看看別人的盤是不是也跟他一樣,卻招來一片同仇敵愾的聲音:“教官說你呢,你往哪兒看?”結(jié)果都是紛紛不約而同的把自己盤子給遮掩的嚴嚴實實。常德海看著正午的太陽,刺眼又猛烈,轉(zhuǎn)頭剛準備想要抗爭幾句,就看見周浮瞇著眼挑眉,“嗯?”尾音上揚著幾分不自覺地危險,連帶著周圍頓時就涼了下來,他打了個哆嗦,抗爭變成了協(xié)商:“教官,大中午的,剛吃完飯不適合劇烈運動?!?/br>周圍此起彼伏嗤笑聲,常德海心想你們有種敢去嗆一句試試,還只知道在旁邊看熱鬧。周浮也跟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