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杭航答。【失戀了?】【單戀】【那么認真何苦呢?】【呵呵】【出來約一下?】【沒心情】【你相信感情?很感性?】【不】【那這是?】【我也不知道,呵呵】【隨你吧】【嗯】【下了,88】【886】纏人的家伙走了,杭航的視線又盯著旺旺,可惜一聲都不響。二愣子埋頭碼字兒呢么?十一月下旬20號左右Act09419某女:喂?杭航:……對不起,打錯了……某女:……(三分鐘后)某女:喂?杭航:還是我……某女:是,我剛才就想告訴你,你沒打錯,手機上顯示你的姓名了。杭航:你是?某女:說了你也不知道。杭航:……某女:……杭航:我找梁澤。某女:那是誰?杭航:……某女:……杭航:我有點兒暈。某女:我比你更暈,酒還沒醒呢。杭航:你好好休息。某女:啊,你還挺和善!謝謝!杭航:……再見。某女:再見。杭航拿著手機,很想抽自己一嘴巴,這就是典型腦抽的表現==都干了些什么?安撫陌生女人??用腳丫想也知道那該是……二愣子419的對象吧?這就是忙?忙到床上去??哐啷一下把手機扔到收銀臺上,杭航才想起來自己該氣憤,而不是去打哈哈,可……氣憤的著嗎?盈盈正在給稱重好的狗糧封口,抬眼看到這架勢,想問問怎么了又沒敢,繼續(xù)裝作什么都沒看到,該干什么干什么。杭航接了一杯溫水,一飲而盡。大半個月將近一個月沒聯系了,自己這么熱臉貼冷屁股的,圖什么?好么,還盤算著下午不忙帶小葉子跟X君還有寶寶去看看他,順便給一休補充點兒零食……簡直一個深井冰!也萬幸打了這個電話,這要直接登門,不得……這段日子,對杭航來說特別難熬。每天中午沒了百科知識三百六十五問,每天下午沒了那聲‘哈羅’,每天傍晚沒了那個‘試菜的’(每次梁澤下手忒快,杭航搶不過只能拿嘴損==),每天晚上沒了那個幫忙上門栓的。杭航本以為梁澤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每天完成任務似的寫作不說,還沒人照顧吃飯,沒人給他解悶兒,沒人噓寒問暖。這么來看,行了,人家什么都不缺!嘿,杭航恨不能給自己一個大嘴巴,這不是面板上的黃瓜——上趕著讓人拍嘛!賤!旺旺叮咚叮咚的響,杭航立在電腦桌前面,半點兒也不想去看。目前這狀態(tài),絕不是一個做生意的好時機。“二十袋封好了?!庇鹕?。“好。快遞一會兒會來取,分開放好,別發(fā)錯?!?/br>“沒問題,還有什么要干的?”盈盈走到洗手臺去洗手。“呃……盯一下網店吧。”“好!”換盈盈坐下來,杭航挪了出來,“辛苦了,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br>“哦,好。”杭航一推開店門就感覺到了刺骨寒風的力量,他收緊上衣的領子,踏著甬道往出走。草枯黃了,樹葉還剩一小半兒頑強的掛在枝頭,院子里巋然不動的就是那一套鐵藝桌椅。沒有目的地,不知道要去哪兒,就是想走走讓自己平靜平靜。杭航覺得自己很可笑,這個年紀了,還跟毛頭小伙兒似的為什么人頭疼腦熱。有時候真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什么樣子,多數時候遼遠平靜,少數時候暗潮涌動,更加少的時候竟然波濤澎湃。沒有期望就不會失望,可不去期望卻是如此難以做到。不知不覺,他就去期望了,也因此,不知不覺,自己就失望了。大衣兜兒里的手機振動了起來,拿出來看——齊霽。“喂?”他這個點兒打電話干嘛?“小航,下午店里有空嗎?‘猛男’昨天出去玩兒撩了自己一身土?!?/br>“呃,應該有吧,你往店里去個電話問問盈盈?!?/br>“你不在?”“嗯?!?/br>“哪兒呢?”“銀錠橋上?!?/br>“哈?這……干嘛?”“看水?!?/br>“……你,沒事兒吧?”“我?沒事兒啊,好的很,這陽光明媚的,出來散散步!”“杭航……今天……五級風?!饼R霽舉著電話流汗。“對啊,不刮風哪兒來的晴天?!?/br>“這風……忒大了吧?”“還好,卷起一個個波浪,挺好看的。”“那我就……不擾你雅興了?”“嗯,掛了吧?!?/br>“你確定你沒事兒?”“必然,特有雅致!”“得,那下午見吧。”“好。”收了線,杭航趴在石欄上,魂不守舍的望著水面。結冰也不遠了吧?今年后海的冰場什么時候開?風猛地起來卷著落葉和塵土撲打了過來,杭航屏住了呼吸。快三點的時候,梁澤睜眼,感覺渾身酸疼,腦子也疼的厲害。半靠著床起來,點煙,斜眼一看——mama呀!一大活人!還是母的==梁澤拍了自己的臉兩下,再去看,那雌性生物還躺在那兒,裹得嚴嚴實實的就露出一張臉,長頭發(fā)鋪的滿枕頭都是。這嘛路子?敲著自己的頭,梁澤努力回憶。只可惜大腦一點兒不配合,風吹草低也不見腦仁兒……枯坐十分鐘,抽了兩顆煙,梁澤伸手扒拉了一把那姑娘。姑娘動了動,翻身,繼續(xù)睡。“誒,我說!”梁澤急于想搞清楚自己干嘛了,不依不饒。這不是又不健康生活了吧?姑娘還是被吵了起來,睡眼惺忪的回頭,“干嘛?”這一動不要緊,白花花的rufang露出半個。“呃?!绷簼傻菚r瞠目結舌。姑娘愣了一下,不知道這位是什么反應,反射弧延長,低頭看看,笑,“咋了?”“你是……”梁澤倒不是不好意思,女的睡過的多了,他就是得知道這位不明女人是誰。“謝金燕?!?/br>“哦,金燕兒哈?!绷簼牲c頭。“干嘛?”姑娘看著他,心里說了:看著挺帥一小伙兒怎么傻愣愣的。“這個……這個干嘛本來是我想問的……金燕兒姑娘你……跟我床上干嘛?”姑娘翻了個大白眼兒,“神經病!”“呃……”“誰也不是善男信女的,你問這種白癡問題也太沒水準了吧?”“這……”梁澤抓頭,“你意思是……你跟我……那什么……昨兒晚上……胡搞來著?”“搞沒搞不記得了,我喝的挺高的,就記著老高把咱倆塞進一出租車?!?/br>“哦……”梁澤的記憶回來了點兒。對,是有這么回事兒。昨兒晚上11點多老高喝的暈頭轉向電他,曰,小兄弟出來喝?。×簼僧敃r正奮筆疾書,說哥哥您美小弟我正忙。殊不料老高大喊:梁澤!你得來!不來就是不給哥哥面子!越說話越沒法兒說,梁澤只得硬著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