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幾次走過于言的房間,能隱約聽見于言的哭聲,里面還夾雜著呻吟。陳嘉陽每次喂藥前都會上一次于言。于言最近神智很不清醒,好像認不出人了,但是看到陳嘉陽的時候反應極為劇烈。陳嘉陽臉色更為陰沉,常常將于言弄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rouxue紅腫,不忍直視。然而事后,他會撫摸于言帶著淚痕的臉,抱起已經(jīng)昏迷的于言踏入了浴室給于言清理穢物。——方森想要強行帶走于言。陳嘉陽站在二樓樓梯口,愈發(fā)陰冷的氣息使他整個人都像換了個人似的。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方森,輕蔑的開口道,“你要走就走我不留你,但是于言,你想都別想。”“你……”方森怒發(fā)沖冠,他此時的確一點勢力也沒有。當初冒冒失失的跑到了市來,幾乎空身而來,遠在市的親信失去了聯(lián)系。方森幾乎要忘了,他現(xiàn)在是在靠著陳嘉陽而活著。“我不能走,我要留下來看著于言?!?/br>方森不再掩飾,他兇狠的盯著陳嘉陽,眼中嗜血的光芒卻未讓對方變了臉色。陳嘉陽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一直注視著這一切的上官辭臉色極為不好,他復雜的看著陳嘉陽的背影,又看了眼樓下渾身仿佛散發(fā)著黑氣的方森,嘆了一口氣,走進了于言房中。于言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他好奇的轉過頭看著進來的人,清澈的眼神跟初遇時別無一二。上官辭心頭微動,幾步來到于言身邊抱住了他,外面跟里面好似一個地獄一個天堂。他抱著于言,渾身都舒暢了不少。在外面粘到的那些戾氣,好似都揮發(fā)盡了。于言轉著眼珠子,不明白上官辭為什么這么低落。他嘗試著伸出手,安慰性的拍了拍對方的后背。男人的身子僵了僵,把于言摟的更緊了,仿佛要融為一體。于言感到難受了,他喊了一聲疼,果然上官辭聽后立刻將他松開。于言傻傻的笑了,上官辭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直到眼睛酸澀,于言被他看的低下了頭,上官辭揉了揉少年的腦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于言被壓著頭,疑惑的向上看了一眼后,跟男人一起開始發(fā)呆。第十五章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3)于言有時候清醒,有時候眼神渙散,癡癡傻笑。他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對勁,但是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他心中升起了巨大的恐懼。他已經(jīng)被如此折磨的麻木了,心中的哀凄感漸漸被遺忘,于言有的時候用手敲腦袋,記憶深處有什么被遺忘了,他卻想不起來。陳嘉陽幾乎隔天一來,于言清醒的時候不多,恰恰錯開了三個男人們進來的時候。見陳嘉陽端著水杯又進來了,于言本能的往床頭一縮,怯怯的望著來人,眼瞳水汪汪的。他一直赤裸著身體,為了方便做那檔子事。于言的身體上還布滿著充滿愛欲的吻痕,那被吮出來的印子從私密處連到被鐵鏈子拴住的那只白嫩的腳上。于言的腳趾圓潤粉嫩,陳嘉陽眼神晦暗不明,看不出情緒。他舉起于言的腳,在于言快要哭的表情下將那因害怕而蜷縮起來的腳趾頭含了進去。腳尖被溫熱所包裹,指縫間有靈活的rou舌在插來插去。于言不明陳嘉陽的舉動,每次來這里,男人都是將他壓在床上,狠狠的進入他。今天這舉動還是頭一回,于言被舔的有些癢了,竟嘻嘻笑了出來。清脆悅耳的笑聲傳入陳嘉陽的耳中,他舔舐的動作一頓,在于言驚恐的叫聲下再次將他撲倒。陳嘉陽啃咬著于言的唇瓣,將那顏色好看的唇吮的腫了一圈,于言淚眼汪汪的看著他,仿佛在無聲的控訴。于是陳嘉陽便把于言兩頰也親的滿是水漬,還咬出一個牙印。于言哭著掙扎起來,一瞬間卻被狠狠貫穿。少年的嫩xue濕濕軟軟,roubang捅進去感到又滑又膩。男人一舉進入后便動了起來,于言被他死死的抱住,動都動不了,只能流著淚承受。“這身下的小嘴昨天給誰喂飽了?”“……嗚……”“真是saoxue,怎么插都這么緊。”男人每次都像不知輕重似的把于言弄的渾身青紫,雙臂緊緊箍著身下人香軟的身子,一下一下用力頂進去,聽見于言就在耳根的哭叫,心中就詭異的被填滿了。事后,被折騰的精疲力盡的于言軟在床上,還在抽泣。陳嘉陽看著于言身體上被自己弄出來的傷痕,眼中劃過懊悔、不忍。收拾好后,看著縮在被子里,砸了砸嘴已經(jīng)入睡的于言,陳嘉陽站在黑暗中看了許久,最終端著水杯出去了。杯面的水搖搖晃晃,最后被流入下水道沖走。噩運是在那一天發(fā)生的。夜晚,于言躺在床上已經(jīng)睡著了。窗口突然閃過一個黑漆漆的影子,那黑影貪婪的望著房中正在熟睡的于言。又白又香,黑影隔著窗都聞到了,它的嘴角流出腥臭的黏液,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享用這道美食了。令人絕望的事情發(fā)生了,黑影是個有了成年人智慧的喪尸,它伸出手,將自己尖細的指甲在玻璃窗上劃出了一個夠自己鉆進的大洞。床上的于言毫無所覺的翻了個身子,正好面對著窗口,他隱約聞到鼻端有令人難以忍受的奇臭,睜開眼便看到一個雖相貌清秀,卻嘴中吐著舌頭,雙眼之中看不到絲毫人性的男孩。于言被藥物傷到了大腦,此刻卻不像平常人一般叫喊,而是好奇的看著眼前人,問道:“你是誰?”轉眼又看到破了大洞的窗子,“你為什么打破我的窗子?你是來和我玩的嗎?”那喪尸見于言竟不見不喊,雙眼之中看不到絲毫畏懼,它雖有智慧,卻沒有人性,看著于言上半身布滿鮮紅的吻痕,喪尸雙眼中竟生出一抹混濁。頃刻間,于言便被壓在身下,那臭味簡直要將于言熏翻,剛要掙扎,脖子卻突然被舔了一口,那舌頭厚厚糙糙,直舔的于言雞皮疙瘩起來。于言被熏的兩眼流淚,推著身上人哭著道,“我不跟你玩了,你走開!”許是感受到了于言的抗意,這喪尸嘴中發(fā)出威脅般的低吼,直嚇得于言不敢再叫。外頭的喪尸未被消滅光,電視上播放了精彩的一幕。在樹林間,有兩只喪尸依偎在一起,上面那只一聳一聳的,鏡頭拉近,這兩只喪尸下體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