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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想是給梅若雪準備的。二樓三樓的房間環(huán)繞而建,以保任何角度都能看到樓下的表演。正在打量,二樓忽然跳下一個人來,看著太子笑嘻嘻道:“皇兄。”太子道:“十六弟也來了,梅若雪當真魅力不小。”那人相貌與太子有三分相似,正是李姝如今的未婚夫十六皇子李昊風。他道:“豈是我來了,皇兄倒看看,有誰沒來?!?/br>李昊風看向安風,道:“這位就是柳大人了,果真俊朗非凡?!卑诧L行了一禮道:“十六殿下太客氣了?!崩铌伙L朗聲道:“聽說柳大人不僅文才好,武功也大有過人之處。昊風不才,想請柳大人在梅姑娘來此之前,在這大廳中比試一番。”他這番話聲音并未提高,卻是以內力發(fā)出。醉仙樓上下一起靜了下來。一位是當朝皇子,一位是新科狀元。這場比試當真好看的很。太子臉色大變,卻不好反對。本朝以武立國,他若要安風不應戰(zhàn),真是輸盡氣勢。太子已知安風內力全無,那郭太醫(yī)在月前到江南為一賦閑閣老診病未歸。此刻安風與人比武,結果真是不想可知。安風道:“十六殿下既有此命,下官怎敢不遵?!甭犓绱嘶卮?,樓上樓下爆出一陣熱烈的掌聲。來此之人哪個不是好熱鬧的。更有消息靈通之士,知道安風與這位皇子的私事瓜葛。滿心期待先看這場好戲。李昊風道:“柳大人爽快。”一招手,已有隨從送上兩把寶劍。李昊風道:“柳大人先挑一把?!?/br>安風也不客氣,撿了一把。抽出來一看,劍身光芒瀲滟,宛如秋水。安風贊道:“好劍。”捏了個劍訣,站在當?shù)?。李昊風看他隨意一站,姿勢瀟灑至極,實是第一流的人物。道:“柳大人請了。”話一說完,劍已平削過來,將安風罩在劍光之中。安風有苦自己知,不敢與他硬碰,仗著靈活的身法來回閃躲。他到中原之后,很少施展武功,這醉花功端妙悅目,眾人中有不少會家子,看他在劍風中猶似花間漫步。一陣陣喝彩聲響了起來。李昊風心中著急,向前搶攻。安風小心避過,臉上忽現(xiàn)出一種厭世高傲之態(tài),手中的劍在空中虛滑幾下,又抖了幾朵劍花。李昊風沒想到他的招勢這樣巧妙,看似離得尚遠,卻封了自己所有退路。偏偏姿態(tài)又如此好看,仿佛雪地里的一枝紅梅。安風道:“我這劍法是先師所創(chuàng),共有十九招,模擬十九種絕代之花。十六殿下小心了?!崩铌伙L道:“柳大人心胸磊落,昊風佩服。”。安風輕輕一笑,面上神情又一變,像似無限歡欣喜悅。李昊風看著他,微微一楞。待反應過來,看見身前漫天劍光,已是晚了一步。安風在他外衣上劃了幾劍,一片布飄落下來。卻是朵杏花形狀。安風扔下劍道:“承讓”。廳中已是掌聲雷動。李昊風也不生氣,向太子道:“皇兄,梅姑娘要來了,我在樓上包了房間,還有很多朋友,一起來吧?!碧拥溃骸澳隳切┡笥盐铱墒懿涣恕!崩铌伙L道:“那把你這伴讀借我請教請教學問。我看見這柳大人就喜歡的很。很想結識結識。”太子笑道:“你這猴崽子,誰你都想結識結識?!庇挚窗诧L露了一個無妨的神色。道:“結識去吧,還站在這干什么?!崩铌伙L歡呼一聲,竟一把摟了安風,直躍上二樓去。安風被他半摟著,十分不耐。他知李昊風與李昊遠是同母兄弟??此黄煺鏍€漫,該是個沒有心計的人。想從他身上旁敲側擊,因此隨他上來。二樓的房間極大,李昊風包下的這間是內外兩進,一進可以看樓內廳中表演,一進可以觀賞護城河邊景色。李昊風拉了他進來,問道:“你這衣服熏的什么香,這樣好聞?”安風正要回答,已發(fā)覺屋內并沒有許多人,內外兩進的門虛掩著,他心生警覺,向屋外退去。卻已遲了,一人守在那里,正是李昊遠的貼身侍衛(wèi)秦濤。一把不帶感情的聲音道:“昊風,柳大人的香氣不是熏的,還不快請他進來?!卑诧L覺渾身寒涼,轉身欲逃,秦濤扣住他的手腕。這時樓下一陣喧鬧聲,想是梅若雪已到了。安風驚怖欲絕,李昊風歉然看他一眼道:“柳大人,另有人要我請你來?!?/br>安風被推進內室,秦濤將內外兩進的門關嚴,外面的聲音全被隔斷。屋內靜的能聽到呼吸之聲,一人正坐在椅上,意甚悠閑的看著他道:“美人之勝于花者,在其解語;花之勝于美人者,在其生香。柳大人既能解語又能生香。真是無人能及,可笑太子愚蠢,竟要看什么梅若雪?!卑诧L顫聲道“你……你……”。李昊遠走過來,掐住他的下頜道:“我什么,我不該在京城之外是么?!彼寻诧L拽到椅邊,重重踹了他一腳,聲音卻極溫柔的道:“若不讓你以為我不在京城,你怎么肯出宮來呢?!卑诧L在地上掙了兩掙,李昊遠已一腳踩住他,重重一踏。安風只覺五臟六腑都要翻轉過來,更是答不出話。李昊遠道:“你還要跟我演這戲么,扮豬吃老虎正是你安大人的本色?!碧崞鸢诧L,正反打了他兩個耳光。安風痛的厲害,伸手一擦,嘴角已流下血來。李昊遠卻又把他抱起來,拿了一瓶藥膏,涂在他臉上。安風覺臉上一片清涼,心中更是害怕。在他腿上坐著,忽然臉色慘白。李昊遠道:“你又抖什么,你這么大一個人,除了苦rou計便不會別的么?!币贿呎f一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道:“我想念你的很呢?!?/br>他嘴上說的柔情,手下卻重。兩指用力捏住安風rutou,扯了一下。安風渾身一震,疼得叫了一聲。李昊遠道:“怎么,不快活么。我皇兄不好男風,只好我來陪你消遣?!币皇掷卫伟寻诧L箍在腿上,另一手撫弄他胸前的突起。力氣越來越重,安風覺他手過之處,疼痛難忍,不愿再遭他嘲笑,咬住牙關不肯呻吟。李昊遠玩弄一陣,把安風放在桌子上,他一松手,安風痛的蜷縮起來。李昊遠又按住他,逼得他趴在桌子上,把安風的褲子扯了下來。安風覺下身一涼,拼命掙扎,卻是掙之不動。兩條腿被用力分開,還未緩過神來,腿間已傳來一陣撕裂的巨痛。李昊遠一邊抽插一邊道“滋味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