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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著他的十多名妙齡女子被嚇住了,不再有任何聲音發(fā)出。他大步越過人群,仰天大笑一聲:“哈哈哈!太古之音響起!師父回來了!”曲徽以為,這世間除了他師父,再無人能彈響太古?,F(xiàn)在太古之音再出江湖,必定是師父云游回來了!現(xiàn)在真的很后悔當(dāng)初年少,一時沖動跟百里沨卿那小子打了個賭,把師父留給他保管的太古輸了出去。要不然現(xiàn)在師父回來,第一個見的必然是他了!我得趕過去。曲徽想。要不然師父問起太古的保管之事,怪罪我怎么辦?都是百里太狡猾,使詐把琴要了過去,我得好好跟師父說說。曲徽歡喜若狂,袖口一甩,飛身朝著月樓趕了過去。“術(shù)兒先練著把五根琴弦一一都能奏響?!卑倮镄χ銎鸬诘厣系乃f,“奏響之后,為師才能繼續(xù)教你?!?/br>白術(shù)乖巧的點點頭:“嗯?!彼偸遣荒芫芙^百里的話,打心眼里不想拒絕。百里輕輕的一笑:“乖~”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白術(shù)瘋狂的練琴。距離第一次撥動琴弦已經(jīng)過了兩天,那把琴被放置到了一個密室,四周都是墻壁,師父說太古的泛音波動太大,而且此琴本就是殺器,在外面練習(xí)怕傷到別人。白術(shù)就在這密室中,整整的撥了兩天的琴弦。密室之中,沒有白天沒有黑夜,只有從送來的飯菜之中,才能分辨出時間的流逝。白術(shù)一直用力的撥著弦,從未偷懶過,一根手指累了就換另一根、一只手累了就換另一只??勺尠仔g(shù)感到挫敗的是——即使他十根手指都練的受傷了,有一根弦,他無論如何也撥不動。像是長在了上面一樣。白術(shù)張開手,小小的手傷痕累累,他咬著牙,再次把手握到那根琴弦上,一把抓住,狠命的用盡力氣往上提。“呃??!”白術(shù)提氣,再次用力試著波動那根弦。哪怕你動一下也好啊。不行!呼——白術(shù)虛脫的趴著琴上,不行啊,這根弦,怎么這么硬啊。就只有這一根,其他的四根都能撥的動了,真的好不甘心啊......百里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小孩已經(jīng)累的趴在琴上睡著了,口水流的滿琴都是。“啊啊啊啊啊?。。。?!太古?。。。。。?!”百里身后的曲徽一聲慘叫,一個箭步越過百里沖下去:“你怎么敢在太古身上流口水?。?!你怎么敢!?。?!”曲徽一把抓起白術(shù),搖了起來。白術(shù)睡得迷迷糊糊,半睜開眼,迷蒙的看著眼前的陌生人:“嗯?...啊?”“啊什么啊!你竟然感在太古的身上流口水??!我宰了你?。?!”曲徽崩潰的叫到。“呵呵呵~”百里低聲的笑起,“好了,放下他,術(shù)兒也不是故意的。何況現(xiàn)在能彈響太古的只有他一人,你確定要殺?”曲徽黑著臉,不爽的把白術(shù)往旁邊一扔。白術(shù)在地上趴了會兒,自己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師父...”“嗯?!?/br>白術(shù)算是醒了,眼神瞟向被他流了一琴口水的太古琴,頓時尷尬起來:“我我我,我找個抹布擦擦......”“抹布?!你用抹布擦太古琴??。?!啊啊啊啊?。。。。∧闶遣皇窍胨腊。。。。。 鼻昭劬獾耐t的大叫。“好了?!卑倮餂h卿拍了拍狂暴的曲徽,“我都是叫人用最軟的天蠶絲織成的布,蘸著采集的雪尖上的最潔的雪擦的。術(shù)兒不知道,開個玩笑而已。”“玩笑?!哼!——你收的徒弟就是這個?真的是跟師父一樣的體質(zhì)?”“術(shù)兒,去彈給你師叔看看。”百里微笑的說。“是?!卑仔g(shù)應(yīng)道,頂著他的新鮮師叔快要殺人的眼光,硬著頭皮拿袖子擦了擦琴——頓時一股寒意用上心頭,如同芒刺在背,汗毛都驚懼的樹立了起來。白術(shù)不敢看他師叔的臉色,伸出傷痕累累的手指,波動了第一根弦。“錚——————————”回音在這間密室之中回蕩,經(jīng)久不絕。白術(shù)又撥響了第二根。“錚——————————”白術(shù)繼續(xù)去撥第三根,然后是第四根。輪到第五根的時候,白術(shù)的小手懸在空中,不知道是該撥下去好還是直接跟師父說他彈不了好。半響,小手朝著那根琴弦伸了下去。中指勾著琴弦,狠命的往上拉。“...呃......”白術(shù)咬著呀,使著勁,臉漲的通紅,嘴里漏出聲音,最終大喊出聲,“呃啊啊啊?。。。。?!”“錚——————————”終于都彈響。“呼呼......”他脫力的躺在地上,頭上都是汗。“很好,術(shù)兒。做的不錯。”百里微笑著贊揚到。“......哼?!迸赃叺那招÷暤暮吡艘宦暋2贿^面色上終于沒有那么難看了。“術(shù)兒,你以后學(xué)習(xí)樂律,便是跟著這位曲師叔。你可要認(rèn)真學(xué)?!?/br>“嗯?!卑仔g(shù)爬起身,“我一定會好好學(xué)的。師父放心?!?/br>曲徽哼了一聲:“......我有說過要教的嗎?”百里笑笑:“你教他音律,他才能用好太古。你們樂樓不是都以樂器為武器嗎?怎么,堂堂樂樓樓主,古琴不擅長?”“激我?”曲徽不爽的說。百里搖搖頭:“是也不是。術(shù)兒是萬萬里挑一的體質(zhì),怕是這世上除了師父之外唯一能彈響太古的人了。錯過了這個人,你去哪里再聽得到太古之音?”曲徽不說話了,似乎在沉思著什么。半響,他說:“...叫我教也行,不過......你過來。”白術(shù)依言走了過去,他看了看,突然說:“我可以教你音律,只是你也要拜我為師才行。不然我不教?!?/br>白術(shù)看向百里,百里輕笑一聲,面容輕松的說:“有何不可?”曲徽看了看百里,狐疑的問:“真的?”“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煨┦障滦g(shù)兒吧,我等得,太古之音可等不得。”曲徽無奈的嘆口氣:“你?君子之腹?——算了,我就收下你這個便宜徒弟好了——等等!”曲徽突然睜大眼睛,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令人驚異的東西一樣:“你......”他伸出手捏住白術(shù)的下巴,湊近,瞇起眼睛仔細(xì)看了起來:“你這里......也有一顆痣。”說著食指撫了撫白術(shù)的額頭左上角——那里經(jīng)常被頭發(fā)蓋著,要不是剛剛睡得亂了,旁人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曲徽仔細(xì)的打量著白術(shù)的五官,越看越心驚:“有沒有人說過......你長的很像一個人?”第39章芝麻餡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