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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靠近北海道漁場,不像橫濱這么熱?!?/br> “怕熱你還裹著那么厚的繃帶穿西裝……小少爺么!” “這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想說就算了。” “立香真好~” “你不要突然撲過來,我在開車??!” 一路都在吵吵鬧鬧,還有貓咪偶爾的咪嗚聲。 番外 太宰先生住進我家神社的一個月后, 我已經(jīng)相當習慣這個人的存在。 織田作之助老師的新書終于在書店上架, 銷售業(yè)績理所當然的好,文學社老板一個欣喜若狂干脆就把他之前發(fā)表過的幾個短篇合在一起做了一本集騙氪。 我?guī)Я艘环菀苟纷龅暮竦盁那馁V賂了一下小山前輩,果然第一時間拿到本樣書, 帶在身邊高高興興趕回神社。 “太宰先生, 織田作老師的集, 給你?!?/br> 男人細長的手指在裝幀精美的書脊上來回摩挲。他的表情很古怪,明明嘴角努力顫抖著上揚想要微笑, 眼睛里一片綿綿細雨。 綿綿密密包裹著心臟的失落伴隨著逐漸釋懷的輕松將他分成兩部分。一部分仍舊理智冷靜繼續(xù)分析現(xiàn)狀的可持續(xù)性, 另一部分敏感纖細的靈魂歡呼雀躍終于不必再次陷入無光噩夢…… 他無意識游移的目光最終定格在滿臉期待看向自己的橘發(fā)少女——我的救世主,會聽到愿望出現(xiàn)在荒漠般的人生中對我種人伸出手毫不猶豫的救援。 太宰先生放下手里的樣書朝前走了一步,他看著我的目光過于專注,專注到讓人無法產(chǎn)生任何與羞澀有關(guān)的情緒, 因為面前這人已經(jīng)專注到了虔誠的程度。 “藤丸小姐……”他嘆息著彎腰輕輕抱住我,毛絨絨的腦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們喜歡用對方姓氏加上敬語稱呼對方, 大概是戀人之間特有的昵稱——我喊他太宰先生, 他喊我藤丸小姐, 帶著種奇奇怪怪只有傻瓜戀人之間才懂的情趣。 “我有沒有說過謝謝你?” “今天還沒有哦?!?/br> “吶吶, 謝謝你,藤丸小姐。謝謝你在, 謝謝你的回應(yīng), 謝謝你給予的愛……” 太宰治心心念念的書被扔在矮桌上無人問津,房間里唯二的人形生物湊在一起越黏越近眼看就要貼到一起去,樸素的和紙拉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敲響 ——“你們在干嘛?” 氣急敗壞趕過來阻止野豬拱自家白菜的是我那一大早就跑出去打零工的兄長, 他手里提著把素太刀,氣勢洶洶拍打拉門可憐的木框。園子小姐悄悄從貓窩溜出來看熱鬧,被他回頭一眼又給瞪跑了。 “我meimei還沒成年呢,禽獸!” 近距離觀察我發(fā)現(xiàn)他手里的素太刀是真刀,還是開了刃的那種,在日光下閃耀著漂亮的光澤。同為劍道愛好者,看到他就這樣滿手汗津津的握著這振刀,刀沒哭我都快哭了。 “夜斗你就不能給你的刀卷個柄!” “現(xiàn)行法律重新修訂公民十八歲就已經(jīng)成年了,二十歲是可以飲酒的年齡線,內(nèi)兄?!?/br> 太宰先生氣起人來簡直就能把人活活氣死,哪壺不開專門提哪壺,夜斗捂著胸口后退兩步看著他悲憤交加: “我要告訴父親和母親把你趕出去!” “啊~我好害怕啊~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我的男朋友賤兮兮的吐出舌頭嘲諷我的兄長,兩個年齡加起來不知道多少歲的人迅速退化到幼兒園階段,隔著拉門門框?qū)Ψ秸归_一系列語言打擊…… 真是精彩紛呈令人嘆為觀止。 我還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太宰治和夜斗兩個人,真是欠打到可以惺惺相惜的地步……分不出誰說話更欠一些。 “你們!給我適可而止!這里可是神社!” 兩邊都閉嘴后退一步,都用淚汪汪的“大”眼睛看過來——這是什么珍惜品種的修羅場,摔! 夜斗的反應(yīng)快了一秒,捂住胸口指著太宰先生“悲痛欲絕”:“立香!你為了這個妖 精連哥哥都不要了么?” 太宰先生一臉虛弱“嚶嚶嚶”著趴在我肩頭“委屈萬分”:“我不是,我沒有,人家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良民,不是什么奇怪的妖精,立香醬你要相信人家……” ……你個混黑的頭子說自己是良民? 是不是哪里不太對? 日漸開朗的太宰先生好像會讀心術(shù)那樣蹭了我一下:“先不說我已經(jīng)辭職的問題。ort afia擁有異能營業(yè)許可證,也就是異能特務(wù)科官方允許存在的異能力者組織,每年還依照法律上繳大筆稅金。某種意義上來說,橫濱不少公務(wù)員可是全靠著這筆錢領(lǐng)取工資,不然為什么軍警會容忍一個武裝暴力集團長期存在呢。” 這還是他頭一次主動提起上一份工作的內(nèi)容,肯定有些人為“和諧”的部分,但我還是領(lǐng)了這份好意——好奇心害死貓,既然他現(xiàn)在決定辭職過普通良民的生活,那就洗心革面待在神社這個“牢獄”里重新做人好了。 抬手返過去摸摸太宰的頭發(fā)做為安撫,哄好男朋友把笑嘻嘻的他塞進房間,我轉(zhuǎn)頭面對仍舊氣成河豚的兄長。 “哥哥,我喜歡太宰先生,還有一部分愛。我知道這個人渾身上下無論性格還是能力都充斥著負面色彩,但我仍舊由衷感謝這份陌生的情緒……” 感情這種事,誰也說不清楚。 比如我和夜斗,明明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又在同一個屋檐下朝夕相處最后還不是打出個親情結(jié)局。 “所以果然是青梅竹馬不敵天降?”某個不靠譜的家伙摸摸下巴發(fā)出不得了的言論,立刻被我踹了一腳。 “你在胡說什么啊,什么青梅什么竹馬什么天降,你都用家里的電視看過些什么?” “……” “立香,你要是沒看過,怎么會知道我說的是啥?” “……打死你!” 神社小小庭院里很快傳來竹劍互毆的聲音,兄妹兩個你來我往打做一團,音效驚悚實際畫面就……跟幼兒園小朋友差不多。 太宰治抱著不知道從哪里溜出來的園子小姐,穿著浴衣披著羽織靠在柱子上笑看藤丸兄妹的“骨rou相殘”,身邊放著那本裝幀精美的短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