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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要輕易放棄探索自身存在的意義轉(zhuǎn)而一味追求他人肯定?這個世上,終究誰也摸不透所有人的心,總有無法給你回復(fù)的答案需要由你自己去尋找?!?/br> 阿敦味同嚼蠟般將不知不覺徹底放涼的可可灌下去,看上去似乎被我過于特立獨行的言論給忽悠暈了。 我知道,絕大多數(shù)人都依賴著他人的肯定獲得生存的意義,然而只有我不能。我不能因為某位神明或偉人的否定就放棄,我必須自我肯定,我必須學(xué)會孤獨的勇往直前。 這么多特異點一路走下來這股信念早已成為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不過……我倒也不至吝嗇于不愿肯定上門求救的人:“阿敦,你一直都在成長,只不過自己尚未察覺。你可以做到,你的存在擁有無比重要的意義。當(dāng)然鏡花醬也是,替我向她傳句話吧——‘這個世界上有你,實在是太好了!’” 少年用力將杯 子壓在桌面,蒙頭抱著自己縮成一團,我伸手輕輕順了順他漂亮的白色發(fā)絲:“這個世界上有你,實在是太好了,阿敦。要努力活下去啊?!?/br> “嗯……!” 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泣意,就這么縮了一會兒胡亂用胳膊擦擦臉:“謝謝您,立香小姐。我知道要怎么做了,這就去找太宰先生和社長商量……”說著紅了一下臉吐吐舌頭:“我沒有那么聰明,但是……有些事情用直覺也可以感覺到吧,就是頭腦會出錯但血脈不會錯……額,就是……” 阿敦幾乎慌張起來,我被他給逗笑了:“好的好的,我明白了。相信同伴,依靠同伴是值得稱贊的好行為,去吧?!?/br> 少年如蒙大赦,站起來沖我鞠了一躬,紅著臉鼓起勇氣維持著這個九十度的姿勢:“還有一件事,立香小姐,我,我……我衷心的替太宰先生向您道歉,無論之前他曾經(jīng)做過什么對不起您的事,請您務(wù)必再給他一次機會,就原諒他這一次!請求您了!” 我:“……” 完全想不出這到底是個什么走向啊,摔!少年你不是來找心靈雞湯的么,怎么拐到這種無厘頭的話題上了? 太宰做了什么?什么太宰?怎么回事?我什么時候被人做了對不起的事你給我說清楚! 也許是我怨念太深,也可能是我的目光太兇殘,阿敦抖了抖越縮越小,最后實在忍不住嗚咽一聲拖著跟尾巴似的腰帶轉(zhuǎn)身逃跑了…… 轉(zhuǎn)身逃跑了…… 逃跑了…… 了…… …… “太宰治!” 就在我磨刀霍霍打算上去把某人拖出來大卸八塊的時候,茶餐廳的門被人推開了。這個點午飯時間已經(jīng)過去,店里沒什么人,所以相田先生和相田太太都在后廚。我收回略顯兇殘的表情走進吧臺笑著問向來者:“請問您需要點些什么?” 第 102 章 “啊, 小姐,我想點兩個蛋包飯三個咖喱飯兩個小蛋糕, 咖啡在這里喝,其他的打包帶走……唔,東西有點多, 可以請服務(wù)生幫忙拿一下嗎?車就停在不遠的地方,用不了多少時間?!?/br> 我們沒有服務(wù)生,只有老板、老板和老板……相田先生走出來用虹吸壺煮咖啡,相田太太在后廚制作餐點, 剩下唯一空閑的人只有我——“好吧,請把車牌號留下,由我將裝好的點餐送過去, 您先稍等?!?/br> 來者是個挺好看的……金發(fā)外國人?笑起來時意外帶著幾分悲憫,像是俯視著“羔羊”的玩世不恭的局外人。金色的發(fā)辮從肩頭滑下來,簡單的單西外套穿在他身上似乎有幾分不協(xié)。 然而迦勒底茶餐廳是做餐飲的,客人穿什么和我們無關(guān)。 茶餐廳左右都是街道,經(jīng)常會有這種把車和同伴放在停車場循著咖啡香氣自己跑來買外帶的客人,尤其這個時間點, 并沒有什么地方值得懷疑。 已經(jīng)磨制好的咖啡粉倒入虹吸壺, 酒精燈點燃加熱47秒左右就可以撤下去,靜靜等待棕褐色液體透過濾紙進入另一個玻璃球內(nèi),然后倒進杯子里就行了……不算額外添加奶泡與拉花的話咖啡烹煮的時間真的很短,非??简炛谱髡叩慕?jīng)驗與直覺。 相田先生把糖、奶和咖啡端上來就急忙趕去后廚給相田太太幫忙,而我則結(jié)清賬款翻出一次性便當(dāng)盒與塑料袋準備打包。 大概是因為這會兒店里已經(jīng)沒有其他客人的緣故吧, 才半個小時點餐就完成了一半??腿吮硎疚铱梢韵劝堰@一部分送出去,剩下的他自己拿。 “小姐,感謝您的慷慨與協(xié)助。” 他說話帶著濃厚的異國口音,甚至夸張的行了個謝幕禮。 我也沒細想,拎起塑料袋就按照他說的方向走,果然拐過大樓一處很近的停車場外面停著輛黑色轎車窗戶大開:“您好,迦勒底茶餐廳的外帶,請您查收。” 我走過去隔著車門從窗戶把袋子遞了進去,里面坐著有那么一面之緣的金發(fā)美國人:“冒昧的打擾您了,藤丸小姐,麻煩您和我們一起開啟一趟有趣的旅程,啊~請不要生氣,也不要動用武力,那樣只會傷到您自己……或者茶餐廳的兩位可憐老人家可沒有什么自保能力。” 那個作為“誠意”出手合作的俄國佬可不是什么善茬。 “ok……懂了?!?/br> 我把便當(dāng)盒懟進去扔在他身上,張開雙手平舉表示自己沒有任何武器與威脅,又主動掏出小黑莓當(dāng)著他的面取出電池扔掉。另一個大男孩一樣的少年從后座鉆出來打開車門沖我彎腰行禮:“請吧,我們的救世主小姐。我是約翰·斯坦貝克,小姐您喜歡葡萄嗎?” 坐進轎車后座,少年擠上來拉著車門沖我歡快的自我介紹,另一邊坐著位因為個子太高以至于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的大叔,他的臉色看上去可真不好,渾身還泛著一股潮濕的水腥氣。 “葡萄啊,我好久都沒有吃到了,現(xiàn)在正是季節(jié),可惜好葡萄都是論顆賣的……吃不起……” 對,按照吉爾伽美什的觀點吃個葡萄不裹上一層金箔都不行,這樣的水果我當(dāng)然吃不起! 悄悄加一句:裹了金箔會讓葡萄更好吃么?不會,只會讓它看起來更貴! “行了斯坦貝克,請救世主小姐上車,讓白鯨上的人準備最好最貴的水果?!?/br> 坐在前面的土豪很不爽的把我懟進來外賣塑料袋丟了出去,司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