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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身上。我不知道被他依附的人類究竟是已經(jīng)死亡被取代了還是尚且存活著共生,大概只有緋才清楚。反正,我誕生的時候緋就已經(jīng)是父親大人的神器了,后來她聽命成為我的神器,也就是野良。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我們都是搭檔,沒有善惡,不分好壞,只憑著本能與父親大人的命令‘玩?!欠N玩耍不過是無意義的殺戮,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那是不對的?!?/br> “后來我離開父親大人獨自在外,每隔一段時間卻還是被其控制奉命做些殺人的委托。這種委托讓我得到人類感激得以存活至今……可是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做這樣的事情了?!?/br> “就算被感激,人類被殺死時放大的瞳孔里仍舊有著抹不去的恐懼,我不想被人害怕,我想變得受歡迎,想要被人喜愛,想要像那些福神一樣在期待中綿延……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做。彌音,你是我的祝器,也是我的道標,雖然不久的將來我們就會分開,但是請告訴我,我該怎么做才好?” 我猜夜斗把他今年一年份的正經(jīng)全都拿出來用了,就連正坐的姿勢也難得標準一回。 “夜斗你,是位值得尊敬的,強大的武神,這一點毋庸置疑?!蔽铱粗难劬σ蛔忠痪湔f的認真:“剛才看到太宰了?那家伙可以說是個天生的罪犯,善與惡對他來說根本無所謂,過于精明的頭腦讓他覺得這世間百無聊賴,萬般無趣之下總想毫無痛苦結(jié)束在人世的煎熬?!?/br> “隨便在大街上挑選十個人成為陪審團,大概會有九個半認為他該被判死刑吧……那些過于濃重的血腥與黑暗的味道。但是夜斗,這樣一個幾乎地獄有多深就會掉進去多深的家伙,僅僅是為了好友就自愿脫離過去的一切,包括曾經(jīng)撫養(yǎng)過自己的人。你覺得,太宰能成為一個好人嗎?就算他的本質(zhì)仍舊黑到一塌糊涂。” 我的神主垂下眼瞼點了點頭:“我看到這個人的罪孽正在逐漸減輕,他可以做到?!?/br> “是啊,這樣一個幾乎連血液都是黑色的人都能做到,為什么你不能?重要的不是我們的才能,而是我們的選擇。當然啦,如果才能可以應用在所選擇的道路上更好不過,只要你想,你就能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那種人?!?/br> 我從兜里掏出一顆糖推到他面前,從夜斗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正抿嘴微笑。 “我真的,可以?” “你可以,我確定。你為你是我藤丸立香的神主啊,我不僅是你的神器,也是你的信徒?!?/br> “汪——嗷!彌音你實在是太好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舍不得你,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高天原還沒帶你去逛過,櫻花樹還沒帶你去看過,我們家神社還沒辦過夏日祭,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你永遠都是我的大巫女長,嚶!” 他哭著撲了上來,漂亮的藍色眼睛里流出淚水在臉上淌出深一條淺一條的痕跡。 我伸手回擁住夜斗拍了拍他的背:“我們都會越來越好,期待你給信徒開簽名會的那一天呢,到時候別忘了喊我回來給你布置會場端茶倒水呀!” “嗯!”他狠狠點了下頭答應下來。 這一夜我和夜斗坐在檐廊下一直聊到天光大亮,正猜拳決定 由誰去便利店買外食,被迫和太宰“談心”的雪音腫著眼睛“啪”的拉開拉門一臉堅毅沖向廚房…… 我:“……?” 夜斗:“……?” “雪音怎么了?” 轉(zhuǎn)過去問靠在門框笑得一臉意味深長的太宰,他摸摸下巴:“這孩子挺不錯的,我很看好!” 總覺得被這家伙看好意味著永無寧日,我偷偷在心底同情了雪音三秒鐘,半個小時后小少年端著四人份的早餐重新出現(xiàn),一舉一動簡直就跟經(jīng)受過執(zhí)事訓練一樣,看得夜斗張大了嘴不知該作何感想。 “夜斗,彌音前輩,太宰先生,請用早餐?!?/br> “等等!為什么只有我沒用敬語啊,我才是你的主君吧雪音,要記得喊阿路基??!”夜斗跳起來揉著雪音的腦袋大聲計較,雪音立刻踹了他一腳還以顏色:“因為這個家里只有你在吃白飯你這個廢柴神主!專吃軟飯的家伙!快給我起來出門去接委托啊,或者除掉大街小巷四處游蕩的妖怪!” “我說,你到底都對雪音做了什么?” 我湊到太宰身邊悄悄和他咬耳朵,黑發(fā)少年偏過頭來神秘一笑:“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彌音醬想知道?” “很容易呀,只要是彌音醬,在這張紙的這個位置簽下名字就可以了,不過要簽公民信息的名字哦,來,這里,‘藤丸立香’~” “……” “滾??!這明明是張空白的婚姻屆啊你這個混蛋!” “有什么關(guān)系嘛!這樣一來無論是彌音醬還是立香醬,都可以放心把麻煩事交給我哦~比如說一些奇怪的修羅場?!?/br> 奶聲奶氣的撒嬌聲重出江湖,我突然覺得背后一寒…… ——迦勒底,正是個深不見底的巨大修羅場! 想想每天半夜莫名其妙就會出現(xiàn)在床上或者房間門口的各種奇怪人形物體,這一刻我對太宰的提議超級心動! 第 77 章 我正盯著太宰手里那張婚姻屆努力思考, 和雪音小打一架的夜斗突然轉(zhuǎn)過頭大叫:“我不同意這門婚事!彌音你看看這家伙, 除了臉以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值得稱道的地方。性格不好不說, 沒存款沒工作沒房子,我猜他連生命意外險也沒, 怎么看都是等著被包養(yǎng)吃軟飯的貨色。活著的時候盡量給人添麻煩,死了也不能制造價值,無論如何有責任心的家長都不會認可這種輕浮浪蕩的無業(yè)游民,你難道就不怕他哪一天出軌跑去邀請別人自殺丟盡你的臉么?” 我果然假設了一下警察打電話讓我去河邊認領(lǐng)和別人殉情的太宰,立刻把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算了吧, 我還年輕, 想想也不必如此著急,總要再過個幾年等成年后再說。” “這樣么!”他毫不猶豫把那張空白表格折好塞進口袋里:“沒關(guān)系, 我可以替你填, 放心~” 聽你這么一說完全無法放心! “請你務必不要做那種極大概率導致自己死于非命的事……”我一手捂住額頭另一只手伸出去左右搖晃, 真希望這樣晃一晃能幫太宰把腦袋里的水甩出來點。 太宰彎起眼睛:“我已經(jīng)開始期待與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