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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眼鏡:“我早幾年聽說過冬木那邊有個衛(wèi)宮很出名,非常特別……” 衛(wèi)宮老板挑了下眉毛:“那您聽說的大概是我的養(yǎng)父,我只是個普普通通開茶餐廳的主廚而已。” “這樣么?”坂口先生讀懂了空氣,從善如流換了個更輕松的話題,最后他和衛(wèi)宮老板很神奇的把聊天內容扯到了關西地區(qū)高校弓道比賽上去了……這個跨度是什么情況?! 太宰坐在我 對面,他有點詫異的瞄了眼跟衛(wèi)宮老板聊得火熱的坂口先生,然后不甘寂寞的沖我揮揮三角巾上打了石膏的手臂:“彌音醬,想吃螃蟹,幫人家剝啦!” 除了還太小的咲樂連真嗣都自己握著勺子吃飯,提出這個要求的太宰立刻被桌上所有人或明或暗的盯住不放。 坂口先生停下和衛(wèi)宮老板的閑聊抽著嘴角哄他:“彌音小姐是主人你這家伙,我給你剝你安靜點!” “不要!”坐在對面的黑發(fā)少年看著我,瞳孔深處藏有疑惑更多的卻是不安。他在不安些什么呢? “……” 我笑著站起身把螃蟹分割開,先用公筷給孩子們撥了些,然后是夜斗,再然后按照座位順序從太宰開始每個人都分到了一部分。 “好了,”螃蟹很新鮮,制作的時候蟹足已經(jīng)被砸開,輕輕一掰整條蟹rou就剝了出來。把蟹rou放進太宰面前的盤子里,我拿起紙巾擦干凈手,“這樣可以嗎?可惜受傷了不能吃太多海鮮,小心點啦。” 太宰眨了下眼睛假裝自己很可愛,在小朋友們鄙視的目光中起身挪了餐具和凳子湊到我身邊:“簡直一秒鐘也不想離開彌音醬~” 庫丘林從衛(wèi)宮老板另一邊錯過身子轉過來看了他一眼發(fā)出嗤笑聲:“弱氣?!碧椎幕貞獎t是干脆把腦袋枕在我的肩膀上:“救命~好可怕~” “離彌音遠點啊你這陰險的家伙!”夜斗氣得上下?lián)]動手臂,坂口先生一頭砸在桌面去推織田作之助:“不要讓他再丟港黑的臉了!” 我覺得我再不發(fā)出聲音神社里就會發(fā)出什么不得了的事,于是忍住暴打太宰的念頭揉了一把他軟綿綿的頭發(fā):“那個……螃蟹好吃么?” 夜斗差點沒“汪”的一聲哭出來。 庫丘林用看“美色誤國大昏君”的眼神瞄了我一眼長長嘆息:“你這什么眼光!精準的撿了這么個玩意兒,將來有你哭的時候?!?/br> 我: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胡說啊!我只是看到太宰眼睛里的寂寞不忍心留他一個人小心翼翼躲在人群里偷覷罷了! 第 57 章 自從太宰粘到我身邊后就被所有人一致無視, 庫丘林把注意力轉到坐在他對面的咲樂身上逗她吃東西, 衛(wèi)宮老板繼續(xù)和坂口先生聊天, 織田先生則和夜斗因為都有某種前科而發(fā)展出了新的友情——后者終于如愿以償收到了想要的屬于前者的五元硬幣。 我猜他們現(xiàn)在的心情就跟發(fā)現(xiàn)自家優(yōu)秀的學霸女兒和一個浪蕩小混混早戀差不多……不得不使出那種“反正我們越反對他們越會黏在一起,干脆置之不理用不了三天就會鬧分手”這種終極大招。 其實太宰坐過來后什么幺蛾子也沒鬧,只是難得安靜的坐著認真吃東西。沉默的黑發(fā)少年乖巧可愛到像是一幅畫,微微有點亂的頭發(fā)垂下來遮住眼睛,抿著嘴偷偷把不想吃的東西放進我的盤子。 這家伙還真是任性,除了螃蟹和魚以外其他一概不肯吃。 “彌音……”別人愉快的交談幾乎蓋過他的聲音,我笑著扭過去, 透過頭發(fā)的縫隙看到鳶色眼睛:“你不會消失, 對吧?” “只要不被遺忘,我就不會消失?!蔽冶е氡O果酒笑得傻乎乎的。 不安消失了, 少年露出自信的笑容:“我不會忘記, 就算忘記也有辦法讓自己想起來。所以,不要再去我可能找不到的地方……” 也許是蘋果酒的緣故我覺得頭有點暈, 說話舌頭也有點大:“嗯嗯,我知道了。對了,夜斗說我們明天要一起去高天原,這樣以后就可以在神社和高天原之間自由往返, 給你帶手信哈?!?/br> “高天原啊……” 然后他就一直沉默到聚餐結束。 “那么,我們這就告辭了,多謝款待?!睅兔Υ驋哌^庭院,勤快的主家兄妹兩個已經(jīng)把所有的餐具送去廚房清洗,茶餐廳的兩位客人幫忙把沒用完的食材處理好放進冰箱, 坂口先生拿出身為成年人的體面將滿地空酒瓶裝進塑料袋帶走處理,織田作之助正在和他收養(yǎng)的孩子們告別。 “不要跑出去,有事給我打電話?!彼唤o年齡最大的幸介一只手機,里面已經(jīng)記錄了幾個值得信任的人的電話。 太宰抱著我不肯松手,最后被坂口先生一手塑料袋一手衣領子的給拎了出去:“不要再給人添麻煩!” 三個黑手黨提前一步離開走下參道,坂口先生揉揉眉頭:“太宰,你大概招惹了個不該招惹的人?!?/br> “和那位衛(wèi)宮先生有關?”黑發(fā)少年眸子里沒有一絲醉意:“冬木市,數(shù)年前發(fā)生過一起嚴重的安全事故,大火燒盡半座城市,至今也沒有任何組織和個人表示對此負責?!?/br> “或許吧,情報不足,”坂口安吾推了下眼鏡,“但是……我所知道的衛(wèi)宮切嗣,是個非常罕見的時間系異能力者,號稱‘魔術師殺手’,讓人難以評價的男人。按照衛(wèi)宮的說法那是他的養(yǎng)父……這樣的話時間線就出了問題,衛(wèi)宮切嗣的養(yǎng)子現(xiàn)在應該正在英國的‘時鐘塔’留學。這個機構,也許還有另一部分能被稱作鐘塔侍從?!?/br> “又是英國……” 太宰露出一個能嚇哭一半黑西裝大漢的笑容:“這本身就是個不得了的情報,安吾?!?/br> “如果殺手的話,我好像也聽說過。那位奇怪的‘魔術師’先生……業(yè)界神話,從未失手但也從不試圖挽救人質。”織田作之助作為他后來去了德國,難道是因為生意不好做么?” 坂口安吾:“說正經(jīng)的啊,什么叫生意不好做,你不是已經(jīng)洗手不干了么織田,不要跟著太宰學,好好說話!” “……這樣?”紅發(fā)男人和黑發(fā)少年同時露出茫然又無辜的表情,看得他頓時頭大如斗,“織田為什么不會吐槽……” “那還真是對不起……” “并不想聽你在這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