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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看到這一幕嚇得發(fā)傻,就太宰那個單薄的小身板子誰也沒想到這家伙突然動起手能這么狠。 我先把太宰塞進檐廊盡頭客房的浴室里, 然后勒令夜斗放開柱子去收拾扔滿空酒瓶的小小庭院,拖著中也直接塞進另一間客房的被窩不再理他——很難說他到底是耍酒瘋耍累了還是被人砸昏了,反正安靜下來的橘發(fā)少年又乖又可愛, 翻身團著被子睡得很老實。 等我們收拾完庭院,夜斗幫忙把睡著在浴缸里的太宰撈出來換上干燥浴衣也塞進被子里去,又去幫睡得不省人事的中也換了睡衣,這才晃晃悠悠一頭扎進我原本居住的地方迅速傳出吵死人的呼嚕聲…… 所以最后明明是我買的神社卻沒有我的房間?這是什么情況! 沒辦法,只能在檐廊下坐一會兒靜待天亮,或者干脆去廚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吧…… 我煮了一大鍋豆腐味噌湯,能不能解酒我也不知道,反正只有這些食材,怎么樣也比喝白水強上一些。 趁著神社里終于恢復寧靜,我拎著小花鏟在果菜地里中了兩排蘿卜下去,期待冬天時能吃上用它們做的關(guān)東煮,等我忙完天色已然大亮。 兩個酒鬼就不要期待他們會早早醒來,而另一個家伙則因為大半夜喝了酒入水自殺導致發(fā)熱,現(xiàn)在正額頭貼著退熱貼縮在被窩里哼哼唧唧嚶嚶嚶。 “三十八度五,”我面無表情的甩了甩溫度計,“如果吃了退燒藥還降不下來就只能送你去醫(yī)院或者回森先生那里去,好自為之?!?/br> 太宰孩子氣的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我抱緊被子蹭蹭頭發(fā):“不要,不去醫(yī)院,也不要找森先生,很快就會好!如果有彌音醬的親親的話就會加快三倍速度痊愈……真的不試試么?” “不了,我只是失去生命,并不是失去腦子?!?/br> 一臉冷漠的把冰包懟在他脖子上,我佯做 啥也沒聽見的拉上拉門走人。 昨天晚上鬧得實在是太亂了,先是和打工時“偶遇”的中也大打出手,緊接著被太宰拖去酒吧情緒失控,然后這家伙又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標準入水自殺教程”,不論真假都逼得我不得不對他說了一大堆現(xiàn)在想想頓時羞恥到爆炸的話。 所以,我看見他就想繞著走,一點也不想回憶自己被這個人逼迫到何等狼狽的地步——我實在無法分辨他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但我也同樣無法對露出求救表情的流浪貓置之不理。 也許這家伙在不久的將來會吃了我的貓飯再倒過來給我一爪子大搖大擺離開,但是眼下我做不到拒絕他從猶豫反復中伸出來的手。 總之……目前算是處于薛定諤的迷之狀態(tài)吧。 我坐在餐桌旁又嘆了口氣,看看幾乎快要升上頭頂?shù)奶枺〕鲭u蛋又做了幾只厚蛋燒放在桌子上。 萬萬沒想到最先睡醒起來的是中原中也,我把厚蛋燒切好端出來時看見他穿著夜斗從神社倉庫里翻出來的浴衣,正站在庭院中看著我種好的蘿卜地發(fā)愣。 “頭疼么?洗漱了么?洗手,吃飯!”我趴在廚房窗戶上喊了他一聲,橘發(fā)少年轉(zhuǎn)頭過來看了眼,然后走進來提起筷子坐好:“你吃什么,怎么供給你?” “……你在說什么?當然你吃什么我吃什么,供什么供,你怎么不沖著我點線香念佛經(jīng)?。 ?/br> 一時間沒有弄明白他的腦回路,我差點氣得把鍋蓋扣在中也腦袋上。 “額,這樣啊,對不起?!彼土说皖^,“昨晚給你添麻煩了嗎?” “還好,你只是對我的御神木各種威脅、恐嚇外加辱罵罷了,反正它也不會和你計較,不算什么麻煩事?!?/br> 中也又不是神社的主祭神,御神木大概都懶得理他,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頓了頓:“那我下次帶些植物肥料來向它道歉好了?!闭f完把自己面前的食物吃光,然后跟灌什么似的端起湯碗噸噸噸消滅掉味增湯,一面用紙巾擦嘴一面起身告辭:“我還得回去,首領(lǐng)大概會問起昨天的事,你……” “隨便,照實說也好,自由發(fā)揮也好,怎樣都無所謂。森先生不會對我做什么,沒有花費精力的必要。”我夾著厚蛋燒沖他揮揮,“沒關(guān)系的,我對于自己已經(jīng)死亡這件事早就想開了,不然哪里還能心平氣和的坐在這兒由著你們在神社里胡鬧……不過我知道這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我那不著四六的神主?!?/br> “神主……?” “嗯,是夜斗喚醒了在街頭游蕩的我。那個時候已經(jīng)死了吧,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被地獄的接引科發(fā)現(xiàn),也不像現(xiàn)在有清醒的意識,就站在一個十字路口漫無目的來回徘徊。夜斗雖然束縛了我,但也同樣給了我一個名字,給了我保護自己的力量。從某種角度上來看,除了存在感略低以外我現(xiàn)在和活著沒什么太大區(qū)別,大概。神器和神主會呈現(xiàn)出各種不同的關(guān)系,有父女,有戀人,有普通的主從,當然我們估計是……家人?所以我通常把他當做廢柴兄長看?!蔽覜_他笑笑:“你不是還要趕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對了,要過來吃晚飯嗎?啊,沒有別的意思,就……人多熱鬧?” “我不確定,看情況吧,如果可以就最好了。”他咧了下嘴,也許覺得這幅樣子有點傻又急忙收了回去,“走了,有事打電話?!?/br> 我端著湯碗目送他回房間,過了一會兒中也換回昨天的衣服,帶著那頂洋氣的黑色帽子走出來扶著帽沿沖我點點頭,然后打開大門從鮮紅的鳥居下走了出去——??!忘了問他能不能幫我辦個假身份,話說這種事還有誰能比黑手黨更熟練呢? 什么?你問我為什么不考慮拜托太宰? 不,我怕他一時玩心大起不知道又要給我設(shè)計個什么奇怪人設(shè)。 中也離開后沒多長時間夜斗也醒了,晃晃悠悠洗了個澡連頭發(fā)也不擦就這么趴在餐桌上哀嚎:“頭好痛……要死了……再也不要混著喝……” 我扔了塊干毛巾給他:“如果不擦干頭發(fā)可就不僅僅只是頭痛了哦~”說著把味增湯放在他面前:“很難受的話就休息好了?!?/br> 夜斗盯著厚蛋燒看了大概有十分鐘才捏起它們小心翼翼一點一點吃掉,吃完張嘴說話:“彌音,我記得你不會做飯……” “噢,這樣的,我不是一直在家名為迦勒底的茶餐廳打工么,主廚手藝非常好,有時候我會跟著他學點東西。味道怎么樣?”我把味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