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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輪休,還有很多動物獄卒可以讓人舒緩心情,我們需要在拷問和文書方面比較有專長的人才。” 他就跟個人力資源經(jīng)理似的介紹起本公司的優(yōu)勢,嚇得我腳下一個趔趄:“不用了,謝謝您,抱歉。我沒什么本事,拷問什么的,完全做不來啊!” “算了,看來你和現(xiàn)在的神主還算相處愉快。不過將來如果有這個想法的話,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他竟然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張名片,一板一眼除了眼神過于兇惡,行為舉止與正常活人毫無二致。我急忙站好雙手接過名片裝進(jìn)錢包里,也許是因?yàn)閼B(tài)度足夠端正,他的臉色好了幾個色號:“我衷心期待能在地獄見到彌音小姐?!?/br> “……我謝謝您了!” 這是在詛咒我吧?一定是吧! “到這里就可以了,離神社很近,不必繼續(xù)麻煩您?!?/br> 走到咖喱店附近,我禮貌的向他表達(dá)了謝意并告辭,鬼燈先生把東西和貓交還給我,又問了一下車站的位置。我感激的告訴他該怎么走,順便把昨天中原中也給我的警告一股腦講給他聽,這才送走了這尊大神——快走吧,我可惹不起這種存在了數(shù)千年的禍津神。 “彌音小姐,雖然有些冒昧,但是……祝您心情愉快,萬事順利。”他偏頭有些疑惑的多看了我?guī)籽?,似乎和自己較勁一樣別別扭扭的留下一句語氣奇怪的祝福,然后就像是個普通的上班族那樣站在車站站牌下登上到站的公交車離開了。 “真是,奇怪的禍津神呢?!本谷粵]有像傳說中那樣二話不說動手就打,雖然看上去非常嚴(yán)肅,但意外的相當(dāng)通情理,這樣的人,應(yīng)該會是一位好上司吧。不過他為什么會邀請我去地獄任職呢?這也太奇怪了點(diǎn)。 神社里只有一個人,懶得做飯,所以我決定今天再次去咖喱店蹭一頓。 老板果然已經(jīng)忘了我是誰,重新精氣十足的介紹了一遍他店里的招牌,我坐在昨天的位置上要了一份和昨天一樣的辣咖喱。 “老板家的咖喱,果然很好吃~”這回我也沒能成功光盤,老板笑著把盤子撤下去,倒了杯冰烏龍茶放在我面前:“哦哦,你是剛搬來附近的嗎?沒怎么見過呢?!?/br> “是啊,剛剛搬過來?!蔽液鹊舯永锏娘嬃?,拎起塑料袋和裝貓的箱子就走。果然,被人遺忘的感覺很糟糕吶。 就這么慢悠悠過了幾天,我依照某個好心人的指點(diǎn)終于適應(yīng)了橫濱的生活,無非每天打掃參道,喂貓,偶爾出門買些魚和rou。 我的貓不喜歡罐頭和貓糧,前者它還能勉強(qiáng)賞光啃上幾口,后者干脆連看都不看。無奈之下我只能踐行當(dāng)日自己許下的諾言——貓吃什么我吃什么,它吃魚我就也吃魚,它吃rou我就跟著吃雞胸rou,反正能有多懶就過得多懶。 嘖,一條標(biāo)標(biāo)準(zhǔn)準(zhǔn)的咸魚。 然而是有貓的咸魚,啦啦啦啦啦~ 除了宅在神社種蘑菇,我也會經(jīng)常造訪不遠(yuǎn)處的咖喱店。他家的咖喱飯非常好吃,就算老板總以為我是剛搬來的我也沒有生氣,仍舊隔三差五過去蹭飯。雖然老板一次又一次的忘記我,但那位姓織田的紅發(fā)青年好像就不想他那樣,偶遇了兩三次后他竟然就能夠看見我了,甚至還記住了我的名字! 橫濱,還真是個好地方啊! “呦,織田先生,又遇見你了!”我走進(jìn)咖喱店,看到紅發(fā)青年就舉起爪子和他打招呼。青年的注意力都在盤子里,輕輕點(diǎn)頭算是回應(yīng)。等他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才轉(zhuǎn)頭補(bǔ)上招呼聲,老板驚訝的看著他:“欸?織田君,你認(rèn)識這位眼生的小姐?” “嗯,認(rèn)識?!彼谷徊粫虏?!就這么平淡的回答了老板好奇心爆棚的疑問。 我有氣無力的戳了一下吧臺上的鈴鐺:“明明是老板的記憶力不太好吧,連織田先生都記住我了,您竟然還總是把我當(dāng)做陌生人?!?/br> “是這樣么?”胖老板有點(diǎn)慌,很顯然,他覺得把客人給忘記了這一點(diǎn)很不好。 于是我放心大膽的忽悠這個好心人:“我只是那種存在感薄弱的體質(zhì),并不是透明人啊。雖然說在競技體育項(xiàng)目中會占些優(yōu)勢,但顯而易見我沒有那種運(yùn)動才能啦。就算這樣,總被老板忘記我也會很傷心吶?!?/br> 老板是真的有些慌,隨著我們不斷地提示甚至暗示,他總算從腦子里挖出了關(guān)于我的、為數(shù)不多的印象:“啊啊??!抱歉,好像還真是這樣……嗯,嗯,您是……彌……彌……” “我叫彌音哦,老板,住在不遠(yuǎn)處的建勛神社?!笨о芎贸?,老板也是好人,我想和他締結(jié)緣分。 “哦哦哦,彌音,我想起來了,彌音小姐??墒?,我在這里住了幾十年了,還真沒注意過附近有什么神社,建勛神社,供奉誰的?” 老板的表情立刻溫和起來,他甚至表現(xiàn)得有些很不好意思。 我不再忽悠他,而是坐正了認(rèn)真道:“就在不遠(yuǎn)的地方,也許神社主家也沒怎么上心經(jīng)營過吧,比不上箱根那邊的大神社,只有個本殿而已?!?/br> “神主是建勛神,就是織田信長公啦。” “??!我知道我知道,天下布武嘛!”老板比劃了一個XX之野望里的立繪動作,可惜因?yàn)轶w型緣故,怎么看都還是個拎著勺子的大廚,我笑倒在吧臺上:“對的對的,就是這位信長公?!?/br> 老板是個很會聊天的人,為了不冷落另一位客人,他轉(zhuǎn)頭看向紅發(fā)青年:“說起來,織田君也姓織田啊,知道神社的事情么?” 紅發(fā)青年放下勺子帶了點(diǎn)困惑的表情看向我:“神社?不太清楚,我很久沒有去過?!?/br> 在這個國家,很久不去神社的人也不是沒有,畢竟這是別人的生活習(xí)慣,誰也不會妄作評價(jià)。這時老板把我點(diǎn)的咖喱飯端了上來,我一邊用勺子將咖喱和米飯拌在一起,一邊聳了聳肩膀:“我也才搬過來一個多月啊,之前神社是什么樣的完全不知道。不過主家是位很可愛的少女,目前正在國外留學(xué)?!?/br> 話題就此打住,我吃完了自己的咖喱飯,結(jié)賬,然后推開門往外走:“老板,要是下次你又忘了我,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放心吧,不可能!”老板揮了揮攪拌咖喱的大鐵勺,看上去自信滿滿。不過我知道,下次他還是會忘記的。 ——除非向我奉上五円香火錢。 第 15 章 適應(yīng)了橫濱的氣候和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