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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跟著他走,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既然不打算再繼續(xù)管閑事,夜斗直接將手揣進上衣兜里抬腳就從路燈上跳了下去,我伸頭看看,嗯,沒摔死,連瘸都沒瘸,看來這么干沒問題。 “你在干嘛?快一點,等下被妖怪聞著味兒追過來我可不管你哈!”他已經(jīng)走入路燈照射不到的地方,迎面一個醉漢搖搖晃晃拎著公文包沿著馬路游蕩,明明兩個人臉對臉,對方硬是跟瞎了似的徑直走過去——明明被野貓看一眼都要罵上一句,卻徹底無視了夜斗的存在。 好吧,看來我是真的已經(jīng)GG了。 二話不說抬腳享受了一把死人才能進行的極限運動。說實話,從路燈上跳下來挺爽的,呼啦一下,又有逼格又刺激,唯一的遺憾就是路燈的高度滿足不了我對喧囂風兒的追求,下次要換個高點的地方再跳一回。 夜斗有點不耐煩的站在陰影里等了我一會兒,此時見我終于邁開雙腳跟了上來立刻轉(zhuǎn)身朝前走,只留給我一個略有些單薄的背影。 呵,一看就是單身狗! 沒辦法,現(xiàn)在我腦子里一片空白,那些我是誰我在哪兒的問題絕對不是在搞笑,而是真的弄不明白。最可怕的是夜斗說我叫彌音,我就真的打心底里認為“彌音”就是我的名字,連半個標點符號的懷疑也沒有,這不科學??! 一個從來都不認識的人對你說“你是XX”,不懷疑才有問題。而且夜斗看上去也沒什么靠譜的地方……我抬頭百無聊賴的盯著這位所謂的主君看了一會兒,他不像是個成年人,最多也就十九歲左右。一頭紫到發(fā)黑的短發(fā),也許因為太過落魄沒能好好修剪,已經(jīng)亂糟糟長了不少,下雪的夜晚只穿著一套黑色有淺藍條紋的運動服,腳下踩著雙靴子……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子貧窮特有的味道。 走了有一會兒,夜斗突然右轉(zhuǎn)抬腳踩上青石砌出來的臺階繼續(xù)向前,我跟在后面有樣學樣。這是一家神社,他停在山道旁的水手舍棚子下面,舀了勺水洗手,然后把勺子遞給我:“這是別人家的神社,還是得講究一點。” “……要講究就別蹭住?。∧氵@是非法入侵私闖民宅吧!”我實在忍不住想要吐槽的念頭,“沒有神社也沒關(guān)系,就這樣隨隨便便走進別人家然后躺在客廳地板上呼呼大睡,放我們?nèi)祟惸抢锸且痪焓迨遄プ叩奈腋阒v!” “神社什么的,肯定會有的啦。所謂人情呢,只要記下就好,將來再慢慢還嘛!”他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整個人突然亢奮起來,雙手捧臉嘴里碎碎念著什么“一億兩千萬信眾”,就連身體也很有節(jié)奏的扭來扭去…… 辣眼睛,想揍! 這樣的家伙,真的能活過三集么? 夜風一陣比一陣緊,雪也越來越大,水手舍的水槽逐漸凝結(jié)成冰,我忍不住將身上單薄的白麻布裹了裹,企圖依靠強大的想象力來讓自己暖和些——比如想象我現(xiàn)在其實正躲在戶外40度高溫的空調(diào)房里……果然,還是沒有什么卵用。 “好冷……為什么死了還會覺得冷……”我一面狂搓胳膊一面瑟瑟發(fā)抖,夜斗按著我的腦袋給我轉(zhuǎn)了個方向,又推了我一下:“找個地方避一避?!?/br> 很快,我們兩個就躥進了神社本殿……前的延廊下。本殿是神社供奉的神明的寢宮,也就是人家的臥室。別說其他神明,就連神社請來的助勤巫女也不一定能進去灑掃,所以我們只能躲在延廊下頭圍著納奉柜瑟瑟發(fā)抖。 這家神社生意不錯,納奉柜里飄散著金錢的芬芳。 夜斗見我總?cè)滩蛔⊥锟矗粴庵吕_運動衫掏出一只超大的酒瓶:“看!我也有供奉的,多不多,半瓶子!” 我瞪著死魚眼看了他一眼:“……我只想知道你的瓶子到底是怎么塞進衣服里去的……”好棒棒哦,一升的酒瓶都沒裝滿,還全都是五元銅板,要不要我給你鼓個掌?! 然而這家伙竟然沒聽出來我在吐槽,洋洋得意的收回酒瓶,又十分麻利的把運動衫徹底脫了下來蓋在我頭上:“嘛,看在你是個女孩子的份兒上,夜斗大爺勉強把衣服借你。吶!” 沒想到這個神雖然看上去不太靠譜,意外的還是個蠻溫柔的人。就是運動衫上的汗味兒……也太重了點吧! 第 2 章 夜色越來越深,風雪逐漸收斂,橘發(fā)少女靠在香火柜上抱著膝蓋縮成小小一團沉沉睡去。 原本躺在香火柜上的夜斗突然睜開雙眼翻身坐起,看到腳邊小蘑菇似的少女忍不住皺起眉頭嘆了口氣。神明將死靈收做神器給予名字的同時也會看到死靈生前的一切,彌音死亡的時候已經(jīng)十六歲,然而他卻只能看見一年前,也就是她十五歲時的部分經(jīng)歷。消失的一年,她的真名,以及她的死因,他一概不知。 能夠隱瞞神明眼睛的謀殺,可不是用來對付一個普通女孩子的手段。同樣的,一旦這個秘密真相大白,彌音對命運的怨恨與憎惡絕對會將她推入無法預估的深淵。所以他不能帶她去做那些特殊的委托,更不能讓“某些人”知曉她的存在,如果不想讓悲劇再次上演的話。 “真是的,稍稍,有點麻煩啊……”他嘆了口氣重新躺回去,翻開手機戳了幾下,得到對面的肯定答復后才闔上眼睛重新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氣晴了起來,我是被照射在臉上的陽光給弄醒的。也許是因為著涼,也許是因為姿勢不對,總之渾身上下沒有一塊rou是舒坦的,忍著酸痛勉強伸了個懶腰,披在身上的運動衫滑落在地,瞬間空氣就變得清新起來。 “……”算了,看在它的主人只穿了件背心過夜的份兒上,還是別埋怨了。今天就去衣物捐贈箱翻一翻,說不定能找出幾件能穿的。 我站起來把運動衫蓋在躺在納奉柜上睡得口水橫流的人身上,果然不愧是神明么,雪夜里穿著個背心竟然沒事兒! 衣服一蓋在夜斗身上他就醒了,精神十足的從納奉柜上跳下來,一只手撐著運動衫另一只手往袖子里伸,兩只腳還一跳一跳的:“先去給你找兩件衣服穿,然后帶你去個地方。” 行叭,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然后,我們就衣物捐贈箱的選擇發(fā)生了分歧并進行了友好磋商,最終我以“高檔小區(qū)附近扔出來的衣服也會比貧民窟更新更好看”為由成功說服了他,這家伙換了個方向領(lǐng)路。 “河豚君到底哪里不好啊,你竟然能說出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