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書迷正在閱讀:[綜]退休救世主日常、奇葩王子總想帶我回家、快穿之后攻三千、才不要和你生孩子[穿書]、肯信來年別有春、他的室友不懷好意(H)、煙袋斜街10號(H)、[綜英美]今天毀滅地球了嗎、太陽是奶酪做的(H)、韓欲
懇切慰問。生病的人神經(jīng)脆弱,溫酌言較之上次話也多了一點:“我在想回來以后是不是該去求個平安符?!?/br>小警官笑道:“你還信這個?”溫酌言抿了抿唇,望著天花板,眼珠子轉了一圈,“信啊,怎么不信?!?/br>小警官道:“也對,去去霉運,聶先生那剛醒,你這又病成這樣,說起來我奶奶……”仿佛盛敏華和許博的結合品。腦子里跳過這么一個念頭,對方說了些什么也沒聽下去,眼睛仍盯著天花板,伴著小警官聲音背后的喇叭聲,眼廓慢慢張大。“聶哥醒了?”直到小警官快說完,才輕飄飄打斷。大概意識到說錯了話,那頭聲音中止,相隔多時才道:“前些天醒的,昨天轉普通病房了……或許是怕你急著回來?”溫酌言道:“我明白,謝謝?!?/br>替小警官保密,也為不辜負關鶴等人的良苦用心,溫酌言又留了五天,通電話時假作不知。攝影師自發(fā)留下來照看他,溫酌言也爭氣,恢復非常好,又請前輩吃了頓飯。天已經(jīng)放晴,臨走前在網(wǎng)上打聽了當?shù)厮聫R,前去求了兩張平安符。攝影師也覺得這一趟來得倒霉,給全家人各求了一張。同事幾個月,還不及這么些天相處下來感情深,在酒店住的最后一晚上攝影師大為興奮,滔滔不絕講了一晚上他那位三歲的小女兒。溫酌言扛不住,后來是瞌著眼聽,再然后也不知是夢是醒,感覺窗外又下雪了。起飛地是陰天,降落的地方倒是晴空萬朗。但氣溫低是事實,正是中午,一出機場大廳,張嘴就是一口白氣,穿毛衣加羽絨服也不覺得熱。攝影師是妻子開車來接,兩口子也算是小別,所以溫酌言起初謝絕對方的邀請,打算去買大巴票。奈何扛不住妻子的熱情,行李也被攝影師搶過去往外拖了,再客套未免過火,只好答應。說的是醫(yī)院附近的某個路口,停車前攝影師妻子道:“離附一院近啊,小病小痛倒是方便了?!?/br>溫酌言笑道:“可不就是沖醫(yī)院挑的么?”攝影師道:“別就指望醫(yī)院了,年紀輕輕還是打好基礎最重要,平常多鍛煉?!?/br>溫酌言點頭,又沖兩人道謝,站在路邊目送車子離開,然后拖起行李箱順著街邊走,一邊給主治醫(yī)生打電話。行李箱不重,溫酌言卻覺得費力,拖了個累贅想再快些也難。十多分鐘的路程,他一直把臉埋在圍巾里,進住院部大廳時還是小咳了一陣,于是在一樓電梯外多站了一會。十五樓,電梯直線上升,把心臟也帶到喉嚨口似的。電梯門一開,讓一位坐輪椅的老頭先出去,他緊跟在后邊,查看路口墻面上的指示牌,一個右轉彎,步伐逐步放慢了。十五樓都是套間,隔音好,走廊上也少見病患,溫酌言挨個數(shù)門牌號,在1509外邊停下。身體已經(jīng)汗涔涔的,他用手背抹去額頭上的汗,隨后才叩門,叩了兩下就停。等待時間短到忽略不計,門“咔嚓”一下打開,露出關鶴的臉,這張臉不出三秒就寫滿詫異:“回來了?”溫酌言點頭:“都好了,聶哥在睡么?”關鶴放在門把上的手漸漸松開,人往后退了一步,錯身讓溫酌言進去。溫酌言往里走,目光在茶幾上的幾束鮮花上略作停留,而后掃過飲水機邊角落處大大小小的禮品盒,再收歸腳下。將行李箱拖到沙發(fā)邊放好,脫去外套,突然聽見悶響,轉回頭看了一眼,關鶴已經(jīng)不見影子。溫酌言動作不疾不徐,把羽絨服拍開,往沙發(fā)背上一掛,從茶幾上抽出幾張紙巾擦干凈頭上和手心里的汗,然后才轉身,走到病床旁邊的沙發(fā)椅上坐下。聶寒山頭上繃帶還未拆,身上的管子倒已經(jīng)撤了。這會整個人平躺,眼睛盯著他,探出手對他指了指嘴唇,人在笑。溫酌言捉住他那只手,五指嵌入指縫里,人也俯身對準那張泛白的唇咬了下去。只在下一刻,齒間有輕微的血腥味蔓延開,溫酌言不管不顧,舌頭往對方唇瓣間一鉆,開始在口腔里大肆掃蕩。交纏的手指也逐漸收緊,骨骼都發(fā)疼。腦袋一片混亂,盡管潛意識里在控制,身體所為依舊透著兇狠,后來感覺一只寬大的手掌放到了自己背上,從尾椎逐漸向上滑動,在肩胛骨中間略作停留,最后落到后頸上,捏了捏那處的軟rou。纏在一起的舌尖逐漸減緩挑逗,溫酌言心跳稍微平穩(wěn)了一些,不敢吻太久,把舌頭慢慢退了出來。沒直起背,臉距離聶寒山的不過三四寸,勉強能保持流暢的呼吸。身體所限,聶寒山喘得略兇,溫酌言把手放到他胸口上幫忙順氣。交纏的手沒放開,聶寒山用空閑的一只來捏他的臉,“嚇壞了?”帶血珠的嘴唇一張一合,聲音粗糙沙啞。溫酌言眼廓泛紅,喉嚨跟著一哽,眼淚就這么涌了出來。7不記得上一次哭是什么時候,許是相隔太遠,這次才停不下來。聶寒山起初大概也被嚇到,怔忪良久,才伸手把他往肩上攬。溫酌言避開對方肋骨撲下去,能感覺無數(shù)碎吻在頭頂上游走,聶寒山又伸手捏他的肩,他腰上的rou,沉悶的聲音隨胸腔的震動傳出來:“把我寶貝累成這樣?!?/br>溫酌言心口一窒,想說話,忽然又咳起來。聶寒山忙拍他的背,“柜子里有紙杯,先喝點水。”溫酌言仍舊不動,咳了一會又停了。后來從聶寒山肩上起來,見那一塊衣料又濕又皺,黏著他的皮膚,把變薄的肌rou都透出來。路上特地向醫(yī)生問過,說已經(jīng)可以適當翻身,當下便去翻柜子,找出一件干凈上衣給聶寒山換。既然要換,干脆就去衛(wèi)生間找了毛巾,接來一盆溫水給他擦身子。把人側翻過來,先擦胳膊,發(fā)覺肩背比胳膊瘦得更為厲害。溫酌言抬起毛巾,用手指摁了摁他肩胛骨中間的肌rou,“胃管和尿管什么時候拔的?”聶寒山淡淡應一聲,隨后才意識到他在問什么。“前些天,拔了就讓老太太先回家了,老頭電話越來越頻繁?!庇值?,“走前還念叨你?!?/br>溫酌言不說話,幫他套上袖子,又褪去長褲,換來另一條毛巾擦腿,“拔管子疼么?”聶寒山一愣,笑道:“心疼了?”溫酌言笑笑:“嗯?!?/br>答得認真,聶寒山居然接不上話。溫酌言垂下眼瞼,手掌貼著他的腰摸了緩緩摸到后背,停了一會,“當時在ICU里問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