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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再熬個粥,聶哥都快膩了?!?/br>聶母回神:“這容易呀,只要吃得慣面食,找我就沒錯?!庇值?,“你倆還能趕上在家吃早餐?”“能趕上就趕,趕不上也沒辦法,其實他下廚的時候多一些,”溫酌言道,“我經(jīng)常賴床。”“睡眠好才是好事,寒山前些年也特能睡,上班都不看點的?!闭f罷一頓,“這兩年差了?!?/br>溫酌言忙接:“這也不能說明什么,別說同齡人,聶哥在我們這圈人里也算身體好的,阿姨喂得好?!?/br>“不好喂?!甭櫮甘ΓB連搖頭,“這兔崽子可不好喂,就知道挑食,還嫌這嫌那兒的,沒讓他爹揍死算福氣。”話一脫口,聶母自己先啞了。平日可隨口胡茬的字眼,在這個關口顯得過于瘆人。溫酌言喝了口牛奶,結(jié)合聶寒山以往提及,以及聶母剛才的口氣,覺得提聶父應該不會不合適,于是稍微斟酌語言,試探著道:“說起來,這次叔叔沒一起來?!?/br>聶母一聽,嘆了口氣:“老頭有冠心病,我沒敢提,阿鶴也是給我打的電話,剛好寒山前些天不是跟王律師鬧了點矛盾就立馬回來了么,我說公司有事,過來看看,老頭倒沒多想,還說我多心。”原本伸手去拿牛奶杯,溫酌言停下動作:“叔叔現(xiàn)在身體還好?”聶母點頭:“寒山帶他爹東奔西走跑過不少醫(yī)院,老頭這些年心態(tài)也好,沒啥大事?!?/br>溫酌言躊躇著,還是沒忍?。骸奥櫢绾屯酢蓭熢趺戳??嚴重么?!?/br>聶母道:“他們表兄弟倆死捂著不說,又不讓我管,就聽有人說見王律師臉上有傷?!?/br>溫酌言發(fā)了會兒呆,沒聽清聶母接來下說的話,只覺得鼻子發(fā)堵,感冒了似的。抽了張紙巾擤了擤,才發(fā)覺聶母在念叨聶父的病。不知道是不是初見的那點生分消失了,聶母情緒起伏大起來,面色帶著厭惡,有些咬牙切齒。溫酌言靜靜聽了一會,趁聶母低頭吃餅的功夫才插話:“到鎮(zhèn)上來鬧的?”聶母道:“可不是嗎?說寒山和阿鶴,你說荒唐不荒唐!我和老頭是不信的,可當時寒山在外邊掙錢,這么小一個鎮(zhèn)子,多少雙眼睛盯著,就知道阿鶴家有本事,經(jīng)常跟著寒山回來,對我們老倆也好,流言蜚語立馬傳開了。最后這孩子自己跑來承認,說喜歡男的,不過跟阿鶴沒關系。”溫酌言沉默片刻:“不是兄弟感情很好么?”聶母嗤道:“知人知面不知心?!?/br>溫酌言道:“您說的這位戰(zhàn)友,叫什么名字?”聶母一臉正色:“寒山?jīng)]跟你提過?后來公司攤上大麻煩,差不多要倒閉了,這人卷了錢就跑了,叫刑允?!?/br>雖然沒多少胃口,溫酌言還是把聶母給他放盤子里的兩塊餅都吃完,聶母不讓他洗碗,他一只手確實也不方便,于是沒再客氣。為聶母泡好茶水就回臥室給關鶴打電話,問他在哪。關鶴道:“陪刑阿姨做復查,有急事?”溫酌言一愣,對邢母的感情忽然有些復雜,想到聶寒山,心里又揪著疼。人就站在窗戶前,手把簾子都攥成皺巴巴的廢報紙,“刑允恐同?”關鶴道:“怎么忽然問這個?”溫酌言道:“現(xiàn)在你們還有聯(lián)絡么,他人在哪?”“早沒聯(lián)絡了,跑了?!标P鶴道,“老聶沒跟你說過?”溫酌言道:“為什么跑的,缺不缺錢?”關鶴陡然噤聲。溫酌言不再等:“我有一個猜想?!?/br>4關鶴抵達時,溫酌言剛從警局出來。據(jù)說是給刑母講聶寒山去了國外出差,為了不讓老太太多想,關鶴全程陪同,等復查完畢再把人送回住處,才掉頭來碰面。因為關鶴更了解邢允,警方也通知他來錄口供,于是讓溫酌言等著,他又去了一個多鐘頭。再出來已經(jīng)三點多鐘。溫酌言道:“你覺得會是他么?”關鶴掀開車門,往遠處望了一眼,瞇起眼睛。“希望是?!?/br>溫酌言不無意外。找了家浙菜館去吃飯。途中關鶴手機一直響,接了兩通,聽起來都像公事。少了聶寒山,最近公司里里外外的攤子全砸到他身上,是夠頭痛的。上午沒顧上去與主治醫(yī)生咨詢病情,當下又問溫酌言。溫酌言如實復述,講不出多少新意,其實每天都是這個樣子。“沒惡化就是好事。”關鶴道。溫酌言“嗯”了一聲,把車窗開大了些。時間還早,餐館里沒幾個人,無論往哪坐都注定成為服務生打發(fā)時間的視覺焦點,關鶴干脆要了包廂。顧及溫酌言,點的都是清淡少油的小菜,最后加一份土豆排骨湯。又是排骨,溫酌言想起家里的,又怕又好笑。“和老太太住起來還習慣么?”關鶴道,“脾氣有些直,不過心眼好。”溫酌言道:“老太太挺心疼我的?!?/br>關鶴笑了笑:“是我多慮了,哪有小溫拿不下的人對吧?老聶特驕傲。”溫酌言抿了抿唇,一雙眼睛都是彎的:“聶哥這么夸我?”關鶴道:“我還能杜撰嗎?”溫酌言又兀自笑了一會,三兩個小菜先上桌,兩人邊吃邊步入正題。溫酌言對邢允的事跡幾乎一無所知,關鶴又很難想到曾經(jīng)的弟兄會要聶寒山的命,故而整件事下來多虧聶母,否則不知還需抓瞎多久。溫酌言一直盡全力配合警方,恨不能連調(diào)查過程都親力參與,要說他刻意隱瞞,未免荒唐。然而幾乎所有能回憶起來的細節(jié)都已經(jīng)闡述過,唯獨因為一點私人情緒,隱瞞了聶寒山的微信語音,以及上車前罪犯同伙其一對他說的一句話。“這個聲音我聽到的次數(shù)不多,扛我下樓的兩個人里應該也沒他,要去和聶哥碰頭,我被塞進車里的時候頭發(fā)忽然讓人揪了一把。”略微一頓,“問我被男人cao的滋味爽不爽?!?/br>上午在電話里給關鶴說的,那邊立即爆了句粗口。溫酌言又道:“當時我覺得是那段微信語音的問題,不過現(xiàn)在仔細一想,車里坐我旁邊的兩位沒他的份,除了揪我頭發(fā),他好像沒跟我有過肢體接觸,刻意避開我似的……和聶哥通電話的人也不是他。”關鶴道:“出車禍以后呢,像不像是他在跟另三個人吵架?”溫酌言道:“當時耳鳴,聽不清他們說什么,我就沒分神辨別聲音是誰跟誰了,只顧著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