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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入肛門里捅插攪動,又不時因為yinjing被擼動賦予的快感激得發(fā)出粗重的喘息。溫酌言的進(jìn)入有些野蠻。又或許是不過關(guān)的潤滑產(chǎn)品以及粗劣的開拓準(zhǔn)備所致——為別人開拓和為自己開拓完全是兩碼事——溫酌言的yinjing雖然可觀,但也并非如成人描寫的那么粗大,然而肛門的撕裂感讓聶寒山在很長一段時間里甚至有些神智迷離。太疼了,身體難以抑制地發(fā)顫,他能感覺已經(jīng)開始出血,但好歹緊咬牙關(guān)沒有發(fā)出呻吟——否則連最后的堅持也所剩無幾。這一段過程溫酌言也不好受,他幾度淺入又淺出,同時低下頭親吻聶寒山的臉,聶寒山不想去考證他有幾分清醒。痛感讓yinjing半軟下去,溫酌言有所察覺,又握住想要重新taonong,卻被聶寒山低沉的聲音打斷:“別碰?!?/br>能感覺青年身體的僵硬。聶寒山嘆了口氣,合了眼睛:“……從后面來。”痛感去得很慢,但在其漸弱下去的過程里,似有如無的瘙癢之感便在腸道里漸趨活躍起來。溫酌言的抽插越來越猛,速度轉(zhuǎn)快,聶寒山大致能從腦海中描摹出這幅yin蕩不堪的畫面,年長的男人兩腿抱成了M型,身體因為激烈的撞擊不斷晃動,而屁股卻被越cao越翹——男人開始感覺腸道的貪婪,不斷翕張著腸rou企圖感知青年guntangyinjing上的筋脈鼓漲。yinjing因為被冷落,很久才重新勃起,然后又得益于兩人刻意的忽視,壯觀的陽具挺立時間超過往常,最后被方前列腺的刺激催出絲絲縷縷粘稠的jingye,把胯下打濕,又慢慢疲軟下去。而青年的馳騁仍在繼續(xù)。聶寒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壞了,從身體到大腦。第五章溫酌言1考試周期間溫酌言生了場病,醫(yī)生說是中暑。八門課有五門交論文,最后十余天除開吃飯睡覺時間幾乎都耗在圖書館,眾所周知,圖書館空調(diào)的作用還不及老電扇。最后幾天過的差不多是校醫(yī)室、圖書館、宿舍樓三點一線的生活,渾渾噩噩熬完,諸多學(xué)科成績都不理想,只有解思那一門明晃晃掛著高分。假期前和盛敏華他們一起請解思吃飯,原本說聶寒山會來,之后又爽約。“聶哥最近挺忙的。”有人道。盛敏華笑罵:“他有不忙的時候么?”關(guān)于聶寒山他們公司的那個項目,他原本沒抱希望前往現(xiàn)場比稿,后來忽然收到上邊通知,說是楚老板開了口,讓小溫去見見世面。世面沒見到,在聶寒山面前出盡洋相是真的。拖拖拉拉遲到,又沒有他的位置,尷尬中能感覺聶寒山的視線一直在自己的身上,大概在他心里的印象已經(jīng)一跌再跌,沒有客戶會喜歡遲到的乙方。再見面之前的整整一個月,都勒令自己不能再出現(xiàn)在聶寒山生活里,害怕再度激怒他,也想過是否就該這樣不了了之,他們這樣的人,在開始之前就應(yīng)該明白好聚好散。他本該做到,如果沒有那場比稿,如果吃飯時忍住不尾隨他進(jìn)去,不說那句模棱兩可的話。也許不撩撥聶寒山,他也就不會對盜稿的事施以援手,就不會又之后的諸多紛擾。他們會相安無事,而非如現(xiàn)在,聶寒山躺在床上發(fā)著高燒,撕裂的肛口使得雙腿都難以合攏。他喂他吃了藥,除此之外無事可做,只有守在床榻前等待他醒來,等待他的下一場審判。在洗手間里撩撥聶寒山的話,其實也撩到了自己——他是真的有些想他。然后開始意識到,如果就這么算了,這個人很輕易就能重新喜歡上一個人,也許一個月,也許三兩天,再或者一見鐘情,然后像追求他這樣去寵愛另一個年輕男孩子,那個人會聽他的話,躺在他身下變成他喜歡的樣子。這個圈子的感情就是這么來去簡單,再或者世上所有感情都如此。所以他開始難以定義梁孝誠的報復(fù)究竟是好是壞。這件事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最大的受害者在他,很多人不愿相信他們口中的事實,組員都為他抱不平,孟淵也唉聲嘆氣,但誰都料想不到,他比他們所以為的要平靜得多。有因必有果,他的癖好給梁孝誠帶來心理上的極大不適,U盤一事又讓對方鬧了一出丑——如果發(fā)生在另一個人身上,事情遠(yuǎn)不會如此嚴(yán)重。但偏偏是梁孝誠,平日習(xí)慣別人的行徑嗤之以鼻,事態(tài)突發(fā),自然落下口舌。裝模作樣,故作清高。從始至終溫酌言泰然處之,要說意外,大概只有聶寒山一個。沒有半句寬慰之詞,只大手大腳花錢,討人情,全然符合他的行事作風(fēng),或許缺乏感性,但溫酌言清楚,非親非故之人能為自己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足夠他感恩戴德。聶寒山帶的紅酒很好喝,事實上喝之前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那天入口的東西太雜,胃可能要遭殃。但轉(zhuǎn)念一想,聶寒山會不會因此留下來陪他?吃得無所顧忌,痛得也十分凄慘,聶寒山確實也留下來陪了他,他言辭模糊,有所暗示,但他又實在做不到扮戲強(qiáng)留他到翌日。藥效太快,頭一次覺得藥不是救星。后來聶寒山走了,他才意識到對方可能發(fā)現(xiàn)了那顆糖。聶寒山又消失了一個月。直到下午聶寒山才退燒。冰箱里食材齊全,溫酌言熬了小米粥,他一醒就去重新加熱。頭和下身都是傷,聶寒山坐起來時疼得倒抽氣,溫酌言把軟墊塞到他身下,聶寒山伸出手來接了碗和勺,沒給他溫存一把的機(jī)會。溫酌言默然看著他。對著勺里的粥吹幾口氣,直接一口入腹,溫酌言微怔——這個時候吃東西都這么野蠻。不料聶寒山卻笑了:“不賴啊,還藏了一手?”溫酌言發(fā)懵。停頓幾秒,這才笑了笑:“在寢室,熬粥的機(jī)會要多一點。”又道,“會不會太甜?”聶寒山搖頭:“自己吃了沒?”溫酌言道:“我不餓?!?/br>聶寒山手一頓,戲謔道:“還想蹭我的份?”溫酌言便又回廚房添了一碗,陪他一起吃了。到底是有些嚴(yán)重,哪怕聶寒山底子好也顯得精神不濟(jì),期間幾乎沒說話,溫酌言也不便開口。洗好碗勺以后重新回主臥,煙味撲面襲來,嗆得他下意識皺眉。轉(zhuǎn)頭就見聶寒山靠坐在床頭抽煙,這會看見他,又立即把煙頭放到床柜上的煙灰缸里摁滅。該入正題了。溫酌言走到床邊,想在椅子上坐下,聶寒山忽然掀開被子讓他躺進(jìn)去。溫酌言沒翻聶寒山的衣柜,身上還是昨天的衣物,便把長褲和T裇都脫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