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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思晚上要回學校開會,干脆載了幾個一起回去。此刻廚房里剩下的人已經不多,關鶴不見聶寒山,正要發(fā)問,溫酌言就先道:“聶哥有點燒,一會兒我給他送進去?!?/br>挑了些清淡的菜,湯是他又親自加熱過一道的,仍冒著熱氣,等聶寒山把飯菜吃完,湯水溫度剛好。給他量了體溫,三十八度,是挺難受的。把碗勺放回廚房,林氏妻子正在擦洗櫥柜,讓他放著就好,溫酌言沒好意思,將東西刷干凈了才回房間。聶寒山仍舊躺著,不過人沒睡著,一見他進門就笑:“這才幾點,你在這忙出忙進干什么,去客廳看會兒電視啊?!?/br>溫酌言笑了笑,走到床邊,脫了鞋就掀開被子鉆進去。聶寒山不無詫異,又往靠墻一側挪,給他讓出了位置。“生著病呢,不怕傳染?”仍不忘逗趣。溫酌言道:“沒關系?!?/br>聶寒山有些遲疑,但沒堅持多久,還是妥協(xié)。被窩被焐得暖烘烘的,透著一股極淡的煙草味,是聶寒山身上的味道,但知道溫酌言不吸煙以后,他好像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吸過煙。味道不重,而且是屬于聶寒山的,溫酌言覺得舒適,下意識往他胸膛上貼。聶寒山索性張開手臂把他圈入懷里,手指還在他耳廓上撥了撥。溫酌言能感覺他溫熱的鼻息就貼著他的額頭,像是安神香,他明明不困的,現(xiàn)在都有些想睡覺了。“魔術從哪學來的?”忽然冒出這么句話,溫酌言收斂困意,抬起眼瞼。“網上很多?!?/br>以為聶寒山要揭穿他藏牌的把戲,卻見他一牽嘴角:“四個國王是好朋友?!?/br>溫酌言粲齒,掀開聶寒山的衣擺,把手鉆進去,掌心摸索他健碩的背脊,又從肩胛骨處下滑,最后落在他微微凹陷的后腰上,摸到那條疤就停下來。“好朋友?!?/br>被手機消息提示音以及振動鬧醒,溫酌言想探出手往枕邊摸,但被聶寒山抱得太緊,又怕吵醒對方,苦手不已,歷經幾番周折才成功脫離桎梏。是幾個童年玩伴的微信群,去年不知道誰一時興起弄出來的,建立之初熱鬧過一陣,但已經分離十多年,交流下來才發(fā)現(xiàn)環(huán)境與興趣已經大相徑庭,熱度就日趨冷卻下去——最后一次有動靜還是新年問候。所以一直沒有屏蔽,這時候響起來,打開一看,是前言不搭后語的廣告信息,疑似有人被盜號。能被消息鬧醒,說明其實他也快醒了,睜開眼睛后的確睡意全無,但時間顯示是凌晨三點。鉆進聶寒山懷里時天才黑下來不久,只想陪他淺眠一會,居然沉睡過去,這人身上還真是有令人安心的力量。既然睡不著便不強迫自己再睡。其實兩個一八幾的大男人擠在木板鋪就的單人床上很不舒服,要是臉不錯開,彼此的呼吸都能讓對方缺氧,翻身更是勉強,不僅有摔下去的危險,還必然驚擾對方。所以眼下溫酌言也不敢動,只好保持和聶寒山相擁的姿勢,貼著他的胸口發(fā)呆。聶寒山穿了一件土氣的嫩黃短袖T,其實鄉(xiāng)下的夜晚算不上很熱,但大約是發(fā)燒的緣故,溫酌言摸著他背上的衣料已經濡濕一半。于是又去探他的額頭,燒好像已經退了,不得不說,身體素質是真的好,要是換溫酌言,估摸著要熬個兩三天。光線太暗,他也看不了聶寒山的臉,只好對著濕悶的空氣發(fā)呆。到了聽見雞鳴,天邊擦亮,隱約能看到對方五官輪廓的時候,他卻又不留神睡了過去。再醒來時,聶寒山正在看他。窗外雨似乎停了,院子里隱約有林氏夫妻早起干活的響動。聶寒山正對著他的臉發(fā)呆,四目相對的瞬間還好像有些無所適從,不過溫酌言沒空深究他的反應,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兩人相貼的下體上。聶寒山的家伙,當時在學校洗澡他就見過,不過勃起時候尺寸似乎更為驚人。因為是寬松的睡眠褲衩,感覺非常明顯,而溫酌言自己的又頂著他的,血液流速都陡然加快。跟他說了句早安,聶寒山掀開被子似乎要起床,不料溫酌言的手更快一步,已經伸入他的褲衩里,握住他精神抖擻的陽具。聶寒山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往后縮了一下,溫酌言能夠察覺,心跳也跟著加快,但既然已經到這一步,也沒有退回去的道理。聶寒山不動了,任他的手在他yinjing上taonong,還伸出手也握住他的,溫酌言感覺他的手心很暖很大,動作嫻熟而不急切,弄起來比之前兩個男人都要舒服。他合上眼,仰起下頜,吞了口唾沫,手指速度慢下來,摸到根部兩個yinnang上搔刮按揉。聶寒山漸而發(fā)出非常輕微的低喘,摟住他的一只手更加用力,掌心貼著他的背把他往懷里摁。像是得到鼓勵,溫酌言急切地希望對方更舒服一點,更喜歡他一些,于是又把手指挪動到他yinjing頂端的guitou上,用指尖在凹槽處來回摩挲,他能感覺聶寒山身上的肌rou正逐步繃緊,而且撫慰他yinjing的手也慢下來了。稍稍上挪身體,溫酌言把鼻尖貼到對方額頭上,一邊蹭他分泌出的細汗,一邊加速手下的攻勢。不料對方忽然松開握著他yinjing的手,同時喘息變得緊促,不過少頃,身體發(fā)出短暫的痙攣,一股粘稠的液體就沖破馬眼,打濕了他的掌心。溫酌言一時無措。聶寒山合著眼睛劇烈喘息著,臉色透出潮紅,溫酌言有些想吻過去,又覺得不合時宜。似乎是他失手做錯了什么,讓他射出來了?又或許是身體狀態(tài)不好,出來的量也不多,這對于頭一次接觸的床伴而言,無疑是尷尬的。所以溫酌言也不敢多問,只能等著他平息,期間什么都不做。聶寒山緩過來以后卻什么也沒說,兩只手都放到他下面去,一只刺激他的馬眼,一只揉捏yinnang和腿間的囊袋,溫酌言被他伺候得爽到不行,又不敢發(fā)出聲音,便把臉悶到他頸窩里,直到射出來。時間不說驚人,也是正常范圍里偏久的,比聶寒山長很多,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聶寒山卻若無其事,用紙巾給他擦干凈,最后還笑起來拍了拍他屁股,催他起床洗漱。8午飯過后就來了幾位眼生的中年男人,衣著打扮都要比村里人時髦得多,一位細高似竹竿,另幾位紛紛挺個啤酒肚,關鶴與聶寒山帶人去了莊園,接下來的時間都忙于應酬,多半就是前天晚上提到的客人。舒意和曹曉靈提議去山上走走,曹曉靈認識路,要是時間允許,還能到桃園去轉一圈,溫酌言無事可做,自然當了跟班。不過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