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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舒意身邊,又轉(zhuǎn)身往幼兒園老師待的地方去了,曹曉靈已經(jīng)在那頭跟人打招呼。聶寒山回來一見林苑,便朝舒意笑:“老關(guān)又給你交待任務(wù)了?”舒意道:“這哪能叫任務(wù),我們苑苑多好帶,就你討厭?!?/br>聶寒山只是笑,然后又消失了一會,再出現(xiàn)時帶了一副撲克牌,說要教小姑娘林苑玩。林苑起初倒是專心,不過釣魚這種游戲玩久了會乏,溫酌言看出小姑娘的眼皮已經(jīng)開始打架,便讓聶寒山洗牌,把撲克牌給他。聶寒山不明所以,還是尊崇了他的意思。溫酌言把牌拿到手里,一邊從中挑選出K牌,一邊問林苑:“苑苑的貓叫什么名字?”小姑娘猶疑半晌,小聲道:“雎鳩。”溫酌言手上一頓。解思笑道:“貓是關(guān)鶴買的,叫雎鳩,關(guān)關(guān)雎鳩?!?/br>溫酌言笑起來:“關(guān)哥挺幽默的啊。”聶寒山道:“臉都沒了還幽默?!?/br>溫酌言一邊笑著,一邊把挑揀出的K牌展示給林苑看,“苑苑和雎鳩是好朋友,對吧?”林苑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牌,點了點頭。溫酌言道:“這四位國王和雎鳩還有苑苑一樣,也是好朋友,他們是不會分開的。”林苑目光不離牌面,像是在思考。溫酌言把挑出來的K牌反過來放到整疊雜牌的最上方,先把一張K給林苑看了,然后放到一疊牌的最后,再把下一張插到雜牌中間,再將第三張也隨意插入中間,最后一張留在牌頂。“四位國王被分開了。”他朝林苑搖了搖手里的牌,又把頂部剩下的第四張K翻過來給林苑看。林苑抬頭看他,不說話。溫酌言又道:“但是他們是好朋友,即使現(xiàn)在被分開……”將一疊牌從中間切開,把后一半移往頂部,然后牌面向上,逐漸在桌上攤開,撲克牌隨著他手指的挪動逐一露出左上角的數(shù)字或字母,“也一定會重新聚到一起?!?/br>手指一停,四張K依次停留在他指腹之下。林苑小嘴微張,抬頭窺視他,又把臉蹭過來觀察牌面,仔細(xì)研究了半晌,呆住了。另外三個大人在一旁笑個不停,距離很近,溫酌言不確定被他們看出破綻沒有,不過本來就是為了哄小孩子開心,即便看穿也不會有人開口揭穿。之后又變了幾個魔術(shù),林苑依舊看得津津有味,連舒意給她剝的葡萄也不吃了,烏溜溜的大眼睛像是生在了溫酌言手上,一秒鐘都不舍得離開,生怕漏過蛛絲馬跡。等曹曉靈過來叫林苑去參加游戲,小姑娘還意猶未盡,時不時偷瞄撲克牌。溫酌言干脆起身說一起過去看看,這樣一來二去,聶寒山也跟來了?;旧厦宽椨螒蚨际且粋€大人加一個小孩的搭配,曹曉靈要當(dāng)裁判,關(guān)鶴巴不得不參加游戲,便把機(jī)會都讓給溫酌言和聶寒山。第一項是“小腳踩大腳”,小孩把腳踩在大人腳背上,由大人帶著步行到終點,期間小孩不能離開大人的腳,最先到達(dá)終點的家庭獲勝。溫酌言帶著林苑站到隊伍最左邊,給她脫了鞋,起初小姑娘不太愿意踩上來,溫酌言便笑:“哥哥力氣大,踩不跨的?!?/br>林苑想了一會,終于挪動了小腳。哨聲一響,一群人蜂擁而上,有的家長過于心急,跑出去沒幾步就把孩子甩下來了。溫酌言卻是有條不紊,速度不快,先讓林苑適應(yīng),感覺她的手將他的肘彎抓得很穩(wěn),整個人也緊緊貼上了他的身子,才開始逐步放大跨步,也加快速度。林苑輕便小巧,只要她放松了身子,溫酌言便信手拈來,一連趕超五個家庭,拿到了第三名。總共也不過五十來米的路程,還是有不少家庭沒拿捏好技巧,中途放棄了。統(tǒng)計結(jié)束以后溫酌言就蹲下去給林苑穿鞋,這次小姑娘卻不要她幫忙,自己三兩下穿好就從他臂彎里鉆了出去。溫酌言有些受挫,問他下一環(huán)節(jié)還要不要他,卻又見她點頭。下一項玩踩氣球,每個家長腿上綁三只氣球,背上背小孩,三只氣球都被踩爆的家庭被判出局,留到最后的取勝。溫酌言把林苑背起來,立即叮囑他圈緊自己的脖子,注意把頭低下去,以免被其他孩子胡亂伸出來的手傷到。林苑全聽他的,哨聲一響就把臉埋到了他頸窩里,溫酌言苦不堪言,隨著他身體的擺動,小姑娘嫩呼呼的臉在他皮膚上蹭來蹭去,跟個面團(tuán)似的,癢又不能撓。原本信心十足,眼下卻因為分心亂了陣腳,一眨眼,腿上的氣球就爆了兩只,忙收心躲到人少一些的地方。剿滅三兩個同樣出來避難的家庭,逐漸找回了感覺,轉(zhuǎn)身攻回去,不料沒風(fēng)光多久就被夾擊,大概都覺得個頭大的笨手笨腳,在這種游戲里反而容易吃虧,溫酌言偏不讓他們得償所愿,死挺硬抗愣是堅持到最后五個家庭,才被敵人聯(lián)手清理出局。因為氣球有三只,戰(zhàn)線拉得很長,玩下來比剛才的游戲累得多。加之太陽已經(jīng)逐漸上頭,溫酌言出場后大汗淋漓,背上濕了一片,忙把林苑放下來,一大一小去場外找水喝。解思和舒意也過來了,溫酌言帶著林苑一進(jìn)葡萄架下就迎來一陣笑聲,聶寒山居然還是笑得最開懷的。“看不出來,挺勇猛啊。”關(guān)鶴開侃。聶寒山笑歸笑,手上卻已經(jīng)備好毛巾和水,一瓶擰好給了林苑,另一瓶遞給溫酌言,毛巾往他頭上一搭,又低頭問小姑娘:“還玩不玩?”舒意已經(jīng)蹲下去用毛巾給林苑擦臉,小姑娘不吭聲,仰起頭偷瞄溫酌言。解思失笑:“不得了了小溫同學(xué)?!?/br>溫酌言莞爾,擦完了頭發(fā)又把毛巾搭到頸后,低頭道:“想玩嗎?”“先把氣喘勻吧你?!甭櫤叫彼谎郏瑥澫律碜影蚜衷繁饋?,“哥哥身體不好,讓他先休息,聶叔叔帶你玩,怎么樣?”沒來由的就比聶寒山低了一輩,溫酌言哭笑不得,不過注意力還是集中在小姑娘的臉上。幾個大人等了半天,見林苑看看聶寒山,又看看溫酌言,終于慢吞吞點了頭。關(guān)鶴笑道:“哎都不忍心看了,你倆看,像不像兩口子鬧離婚?”解思只是笑,舒意道:“要么去找曹曉靈溝通溝通,兩個家長一起上得了,離了多不好?!?/br>鬧騰了半天,休息時間結(jié)束,聶寒山抱著孩子走了。溫酌言其實覺得力氣已經(jīng)回來了,但總不能真去讓曹曉靈他們改規(guī)則——舒意說的時候,心里確實癢了一下。事實證明,接下來的環(huán)節(jié)溫酌言退出算是明智選擇。兩個游戲都考驗體力,第一個是讓小孩雙手掛到大人脖子上,兩腿夾緊大人的腰,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