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綜]退休救世主日常、奇葩王子總想帶我回家、快穿之后攻三千、才不要和你生孩子[穿書]、肯信來年別有春、他的室友不懷好意(H)、煙袋斜街10號(H)、[綜英美]今天毀滅地球了嗎、太陽是奶酪做的(H)、韓欲
洗手間吐了一波,另一個室友陪同,聶寒山便帶著半醉的溫酌言,與大部隊一起下樓,先去車庫。溫酌言走路都有些打飄,聶寒山抓住他一只胳膊,這人喝酒不上臉,倒也不顯得多么勾人——還不及吃火鍋時候的樣子。代駕把車倒出來,身邊的溫酌言陡然站直,聶寒山以為他要撒酒瘋,抓著他胳膊的手猛一收緊。對方似乎抽了口氣,卻沒有閃躲。“手勁真大啊?!?/br>話里帶著笑意。抬頭一看臉,神色清明,哪里還有半點醉酒的樣子。聶寒山不知道該夸獎他的演技,還是反省自己的智商。他其實還是看出過幾次別人躲酒裝醉的,但碰上溫酌言,好像一點質(zhì)疑的心思都沒有。聶寒山點點頭:“行啊你?!?/br>話音剛落,就看見電梯里出來兩個人,一大一小,大的帶著小的鉆進了一輛保時捷里,很快就揚長而去。小的是溫酌言的室友,說不回學校的那一位。“那就是你室友的叔叔?”溫酌言點頭,“準確來說,是表叔。”又道,“你認識?”聶寒山笑笑:“以前合作過……梁欽羽的侄子,脾氣還真有點像?!?/br>溫酌言大約是不感興趣,沒有追問下去。3溫酌言那兩位室友都是比較自來熟的人,上車以后便嘰里咕嚕跟聶寒山聊起來。經(jīng)過他們熱情的自我介紹,聶寒山得知,有點胖、個子適中,挑染著頭發(fā)像個發(fā)廊小哥的這位是寢室老大,叫孟淵,居然還是校學生會干事,是寢室的外交擔當。而溫酌言排行第二,寢室里的身高擔當,顏值擔當,在學生會卻混不過孟淵,大二結束沒成功競選加入主席團,就這么退隱江湖,不過他的人際網(wǎng)尤在,今晚的學生里有半數(shù)都是之前熟悉的干事。網(wǎng)癮青年許博在寢室排行老三,整層樓網(wǎng)線出問題、電腦出故障、電子設備罷工都找他,雖然他不一定能給你都解決了,但到底能頂那么一點用,所以是技術擔當。而梁欽羽的侄子,梁孝誠是寢室老幺,獎學金收割戶,寢室的成績擔當,網(wǎng)絡上鬧出段子以后就多了個綽號叫良辰,他本人一直抵制到現(xiàn)在,但抵制無效。溫酌言一直坐在后排最右一側看窗外的街景,直到他們介紹完畢,才笑盈盈地插話:“每逢考試都得求老四壓重點,雖然一個叫孟淵,一個叫許博,但他們一點也不淵博?!?/br>孟淵提了提嘴角:“這個笑話你都說三年了,能換一換么?”溫酌言聳肩。聶寒山笑道:“排行第二的叫小二,排行第三反倒叫老三。”許博一臉惶恐:“調(diào)過來就麻煩大了?!?/br>聶寒山十分配合,摸著鼻子笑了半天,忽然道:“其實你們要是不這么喊,我說不定還以為小溫是最小的。”這樣一說,許博立即瞪直眼睛:“哎,聶哥你不能以貌取人,小二其實很重口的?!?/br>聶寒山回頭,想從溫酌言那里聽下文,然而溫酌言還沒有開口,話題又被孟淵硬生生扯開去。許博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話題的跳躍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接上孟淵的話茬。之后一路上聶寒山與淵博二人組一唱一和,相談甚歡,溫酌言卻只偶爾搭一兩句話。聶寒山一邊應付兩個話嘮,一邊從后視鏡偷瞄溫酌言,發(fā)現(xiàn)他偏頭靠著車窗,瞇起眼睛,像只翻著肚皮打盹的貓。這次不像偽裝,估計是真的困了。從還沒建好的北門駛入,這邊還沒有門衛(wèi)室,聶寒山一直將他們送到宿舍樓下,兩個男孩子似乎還沒聊盡興,邀請他下次來學校一起擼串喝酒。聶寒山應下了,在車里看著三人爬鐵門,溫酌言雖然高挑,卻一點不比小個子許博笨拙,反是最先著陸的。孟淵吃了體型的虧,卻或許也是熟能生巧,沒有鬧出什么響動。聶寒山突發(fā)奇想,又讓司機把車開往溫酌言他們窗戶那一側,直到看見那塊黑漆漆的玻璃被暖黃色的燈光點燃才離開。或許是邢允帶來的所有不愉快,使得溫酌言帶來的所有愉快都變得立體。聶寒山終于還是摸出手機,給解思發(fā)去短信,索要溫酌言的號碼。解思身為人師,第一反應還是護犢子的。“你別亂來?!?/br>聶寒山?jīng)]有解釋這個群體之間互相識別的直覺,只是道:“你還不放心我?”這下解思啞了。聶寒山確實一直很有分寸,況且現(xiàn)在還自嘲是個半殘疾,兩年沒有開過葷,委屈全憋在自家浴室里和大床上。其實他自己也覺得跟溫酌言搞上床的可能性不大。第二天恰好是周末,聶寒山九點鐘醒來,還是給了溫酌言一段賴床的時間,一直到午飯飯點,才把電話撥過去。剛剛接通就聽出對方的聲音不對勁了。聶寒山道:“病了?”“……”那邊好像在沉思,少頃便振作了精神,“聶哥?”聶寒山道:“剛剛想什么,斷片了你?”那頭笑了,笑聲順著聽筒流入耳廓,好似涓涓細流。溫酌言的聲音帶有磁性,昨晚聶寒山就有些想聽他唱歌,不過他一直沒接話筒,眼下聽他笑,就好像綿羊用它軟綿綿的羊毛往他心口上蹭。聶寒山嘆了口氣:“傻笑什么,問你嗓子怎么了?生病了嗎?”溫酌言輕咳一聲,道:“沒什么大事,就是前段時間拍攝太趕,加上昨晚上空調(diào)吹過頭了,有點發(fā)燒,有急事?”聶寒山看他昨晚到了車上雖然話變少了,卻沒有不舒服的樣子——犯困時候也不像,爬鐵門也是身手敏捷的,沒想到一覺醒來就病來山倒,夠突然的。“不是什么急事?!甭櫤降溃熬褪呛鋈幌肫鹉阏f過要請我吃頓飯?!?/br>溫酌言一愣,笑起來:“行啊,聶哥想吃什么?趁還沒到月底趕緊的,否則就只能帶你擼串了。”他這一笑就開始咳,聶寒山聽得不忍,“先算了吧——體溫量過沒有?”溫酌言道:“三十七度五,不上不下的。”聶寒山道:“那先吃藥,寢室有沒有人?”溫酌言道:“老三在?!?/br>聶寒山道:“嗯,如果下午還不退就請他陪你去趟醫(yī)院吧,醫(yī)務室別去了,我聽盛敏華他們說沒個屁用?!?/br>溫酌言忖了忖,笑道:“那你先幫忙記著,找機會就給你把飯補回來?!?/br>聶寒山也跟著笑了。他上身赤裸,穿著一條褲衩坐在健身室里吸煙,剛運動結束的汗水還沒蒸發(fā)殆盡,麥色皮膚泛著水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