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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正在穿衣服,他對地上的韓文君冷冷道:“之前不是要和我離婚么,這下不用你催我就答應(yīng)你,待會我就打電話讓律師來,今天就簽字!這下你滿意了吧?韓大小姐!”韓文君側(c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整個人腦子都是空白的。“呵呵,還跟我裝死?!绷茌p蔑的掃了一眼,“反正不離也得離,你這樣的瘟神我們家供不起,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說完就整整領(lǐng)子出了房間。門口一個傭人都沒有,之前聽到韓文君喊救命來了幾個,被柳杰大聲給罵走了,之后就再沒人敢靠近過,他們還嘀咕,說柳杰怎么有膽子的,這個家里都知道柳家在巴結(jié)韓文君。柳杰甚至還威脅韓文君,說要是再喊就讓大家圍觀好了,看誰更丟人,于是韓文君就消停了。柳杰剛下樓就發(fā)現(xiàn)柳凌風和柳逸回來了,看到滿面春風的柳逸他就氣不打一出來,今天他可真是丟了大臉了,便宜全讓對方給占了!柳凌風看到小兒子就一陣心疼,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帶著柳逸倪明月和律師去了書房,柳杰問他什么事他也沒說,這股份轉(zhuǎn)讓的事就暫時不說了,免得鬧起來難看,等事情辦好了也就塵埃落定了,鬧也沒用了。柳杰剛開始不明白,但是一細想就想明白了,在書房外面把門拍得啪啪響,但是沒用,里面的人該干嘛還是干嘛,書房的門可結(jié)實了。一個小時后柳逸和倪明月滿臉笑容出來了,他們兩個好久都沒笑得這么舒心過了,柳杰撞開他們兩個去找他們身后的柳凌風,然后急切道:“爸,你干什么了,你是不是把公司的股份給他了!”柳凌風嘆口氣,“放心吧,你也有份,你也是我親身的兒子,我怎么都不能讓你什么都沒有的,阿逸也不是那么不講道理的人?!?/br>“我也有份是多少?!”柳杰簡直要抓狂了!任誰被么捉著問都不會開心的,柳凌風也有點生氣了,“阿逸本來就正經(jīng)的繼承人,我多給他怎么了!你要是不樂意,那你那份我也不用給你了,反正你的那份還在我這里,今天你就收拾東西和你媽搬走,以后主宅能不來就不來,少給我添麻煩!”“還有,早點和你那個好老婆離婚,我們柳家供不起她這尊佛,真是喪門星!”說著他就罵罵咧咧走人了,雖然談成了大案子,但是他今天真的很累,身心俱疲,感覺一下子老了好多歲。柳家的事暫且不提,沈?qū)幹敖拥搅莸碾娫挘f有很重要的事來找他,半個小時后到,可他等了好幾個小時了也沒見人來,讓人打了三四個電話也沒人接,沈?qū)帗乃懒?,還以為柳逸半路上出什么事了。過了兩小時電話才打通,柳逸在電話里興奮的說了合作案的事,隔著電話沈?qū)幎寄軌蚋惺艿綄Ψ郊拥男那椤?/br>“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不是一開始就決定好的么,你有什么好興奮的啊,這事重要,怪不得你要放我鴿子?!鄙?qū)幱X得柳逸簡直幼稚,不是一早就知道結(jié)局的么。“你不懂,知道未來和真的發(fā)生了感覺完全不一樣!”柳逸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他簡直樂得想在天上飛一圈。“好吧好吧,不一樣。”沈?qū)帒械煤退麪?,“你之前不是說有事要和我說的么,什么事???”“哦哦,對的,我太忙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你還記得你上次送我的那幅畫么?”柳逸的語氣比剛才還興奮。“記得啊,你不只從我這里拿過一幅么我怎么不記得,怎么了?”“我以你的名義送去參賽了,你猜怎么著?”“……你別告訴我得獎了?!?/br>“是啊,可不就是得獎了么!全國美術(shù)展銀獎!”柳逸眉飛色舞,“我記得你以前得過最高的就是銅獎了,我沒記錯吧?”“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搞錯了?”沈?qū)幐静幌嘈牛澳欠嬑议]著眼睛畫的,怎么可能得獎,你不要胡說八道?!?/br>“你不知道我知道啊,我當初就說了,你畫得很好,很棒,那是我第一次有想買你畫的沖動,一看就是很好的作品!現(xiàn)在事實證明,我的眼光沒錯,大家也都是這么認為的!”“怎、怎么可能……”沈?qū)幠弥娫挾疾恢涝撜f什么好了。“你可以不相信我的眼光,但是你得獎是事實,你總要相信評委的眼光吧?”柳逸拿著沈?qū)幍漠嬋①惥褪窍胱屔驅(qū)帞[脫自卑的陰影,沈?qū)幰恢庇X得看不見的自己一無是處,一個畫畫的看不見了那就是個廢物。可是現(xiàn)在事實證明,看不見又怎么樣,沈?qū)庍€是一樣能畫畫,甚至得到了比以前更好的評價,那根本無需自卑了,不管什么時候他都是這么的優(yōu)秀。這就是柳逸想讓沈?qū)幹赖氖聦崳澳銦o論看得見還是看不見,都是優(yōu)秀的,都能夠受到大家的肯定,你還怕什么?你還怕立人看不起你么?還怕他對你失望么?還怕他慢慢對你失去耐心么?你只是看不見,其他你都沒有失去,你還能繼續(xù)畫畫,你還可以重新和他在一起的!”電話那頭的沈?qū)幰痪湓挾颊f不出來,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一時之間他根本消化不了這個事實,實際上他到現(xiàn)在還在懷疑這個獎項的真實性,他怎么可能得獎,不可能的!“喂!喂!講話啊沈?qū)?!”柳逸怎么喊對方都沒反應(yīng),“行吧,我直接來一趟好了,你可真夠折騰了。”柳逸到沈?qū)幖业臅r候沈?qū)幷诳蛷d咬手指,他根本就不相信柳逸說的話,好,即使真的得獎了,他也覺得是僥幸,畢竟他是全國美術(shù)展的常客,他還年輕,得過幾次銅獎,國內(nèi)的藝術(shù)氛圍其實是有點潛.規(guī).則的,有時候需要排資歷,還要有人捧,藝術(shù)也是需要商業(yè)cao作的,他的資歷差不多已經(jīng)夠了,今年參賽讓他得個好點的名次完全有可能,也許根本不是作品的關(guān)系。說到底他還是不自信,他根本不覺得自己閉著眼睛畫出來的東西能得獎。他對那幅畫印象挺深刻的,那時候他還能看見,但是已經(jīng)在練習閉著眼睛畫畫了,當時畫那幅畫的時候柳逸給他打下手,他那時候心里難過,心情有點壓抑和絕望,畫的時候完全是隨性而作,根本沒有多思索,心里想什么就表達出了什么,不看著畫板,自然也體現(xiàn)不出什么特別的技巧,布局也和預(yù)想的差很多,很凌亂。這種畫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