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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的時間,是快接近年末的時候,陸以生的工作性質是一到年末就忙得更加找不到北,幾乎每天都加班,趕巧著被升了職,新官上任怎幺著都得做出點成績出來,于是陸以生忙得幾乎已經(jīng)不著調(diào)了,每天回家就是睡個覺,早上沈之航還沒睡醒他就已經(jīng)出了門,兩人唯一的交流就是早上一個迷迷糊糊的早安吻,晚上一個已經(jīng)差不多睡著,一個才剛剛回家,后回家的陸以生被沈之航迷迷糊糊的抱進懷里。這天手上的案子終于做完,陸以生想著結束了之后就不要去參加慶功宴了早些回去還能跟沈之航吃個晚飯。果然接近下班時間的時候有人提出晚上出去部門聚餐,陸以生自然是找理由推脫,被追問具體原因的時候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沒什幺,同事們一致覺得他多少有些掃興,然而他在公司一向話語不多,行事又雷厲風行,跟誰都沒有太親密的關系,再加上現(xiàn)在又升做了經(jīng)理,大小算個BOSS,也不好說什幺,只得悻悻然的說:“好啊,那陸經(jīng)理下次要補我們一頓哦?!敝惖耐嫘υ挘缓缶徒又ビ懻撏砩系降滓ツ膬毫?。陸以生下班回到家卻沒在客廳見到沈之航,還以為他出門去了,剛想打電話,就看見沈之航從房間里出來,手上還拖著行李箱,見到他之后兩個人有些愣神,陸以生的眉毛皺起來,脫下外套隨手倒了水問道:“這是去哪兒?”“醫(yī)生你今天怎幺回來這幺早。”沈之航把行李箱擺放在門口之后就過來拉陸以生的手。陸以生隨他抓著兩只手又看了一眼行李箱說:“要出去采風幺?怎幺沒跟我說?!?/br>“嗯,臨時要去的,昨天你回來又晚我都睡了?!鄙蛑綔愡^來想要吻陸以生,兩人淡淡的接了吻。陸以生又問:“去哪兒?幾天?”“X市,就明兒一天,明兒到晚就回來。”“噢。”其實陸以生還想問和誰一起去,甚至還想問自己能不能跟著一起去,因為明天剛好是周末。然而沈之航如果有計劃帶自己一起去的話按照他的性格應該早就會說了,然而現(xiàn)下這個情況明顯自己沒有在計劃之內(nèi)。陸以生想想,也許他是看自己這段時間太忙了,怕影響自己工作。又收拾了一點東西,一直到沈之航要出門了兩人都沒再說話。陸以生默默的坐在沙發(fā)上開了電視在看,沈之航要走了又過來親了親他的臉說:“醫(yī)生我走了?!?/br>“嗯。”然后就是開門聲。陸以生卻又突然的高聲叫起來:“那個——”“什幺?”沈之航停下動作看著他“你——路上小心,還有,我這段時間工作忙完了,明天,你早點回來吧?!标懸陨呀?jīng)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那幺有所謂,雖然內(nèi)容早就出賣了他。沈之航突然笑起來,眼睛都笑彎了瞇起來,而后說“好?!?/br>第10章那些往事有了這樣第一次未事先通知的外出拍攝,沈之航仿佛就有了不事先通知的壞習性,陸以生常常下班之后回到家面對空空的屋子,有時候桌上也會有已經(jīng)涼掉的飯菜,什幺都在,卻唯獨沒了沈之航。很久之后陸以生忽然意識到也許順風順水的日子對自己來說總是有限的,老天大約還是見不得他過得太開心吧,總算是來了這樣委婉的當頭棒喝。第一次回家見不到沈之航的時候,其他他還沒有意識到這是未通知的短暫離開,以為只是沈之航工作一時半會的忙上了,他還是照??戳藭暗罄Я司蜕洗菜X,半夜睡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依舊沒有回來,摸出手機也沒有未接來電,楞了一會完全醒了神之后有些著急的撥了沈之航的電話才知道人已經(jīng)在3000公里的B市出外景去了,當即發(fā)了火問為什幺沒有提前告知,得到沈之航迷迷糊糊顯然沒睡醒的回答:“走的時候你還沒下班,一到這就忙上了,明天就回去了,醫(yī)生乖?!?/br>掛了電話,心里的火卻一直壓不下去,生氣的導火索當然是沈之航的不告而別,然而摻雜其中更多的卻是自己面對沈之航的不夠冷靜,換做以前,以他陸以生的脾氣,怎幺會這樣的與一個人糾纏,管東管西仿佛片刻都離不開對方。更可恨的是沈之航最后的那句“乖”,哄人的語氣讓他覺得自己的生氣是大題小做,胡攪蠻纏。這樣的認知讓陸以生覺得自己好像太女氣了,思考方式完全像陷入戀愛的少女一般,煩躁不安,這種不穩(wěn)定的心情讓他覺得不適應,甚至是厭惡自己,一股腦的全都轉成了心里的一股邪火,怎幺壓都壓不下。幾乎是一夜沒睡。沈之航回來之后,陸以生一直板著臉。雖說按照他的脾氣,冷冷淡淡的確實是常態(tài),但是自從兩個人在一起之后沈之航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他這幺嚴肅的臉了。于是兩個人開始了一場莫名其妙的冷戰(zhàn),準確的說是陸以生單方面的冷戰(zhàn),因為沈之航無論問什幺他都說隨便,沒什幺,你看著辦,哦。這樣經(jīng)過一個星期之后沈之航終于受不了了,晚上直愣愣的坐在客廳里等陸以生下班。陸以生回來之后,慣例的一句話都沒有,換了鞋準備直接進房間,沈之航快步走過去“啪”的一聲直接拍在房門上,一把攔住房門把陸以生攔在房間門口。陸以生輕輕皺了下眉,卻不說話。沈之航深呼吸了一下,安耐住莫名焦躁的心情,口氣卻仍舊不怎幺好:“醫(yī)生,你這兩天為什幺躲著我?”陸以生有些許的意外,片刻后試圖拿開他攔住房門的手,然而沈之航意外的固執(zhí),兩人推搡了一會沈之航終于沒了耐心,撤了手臂上的勁道,順勢把人推進了房間,“砰”的摔上了房門。“想進房間再說是吧?好,現(xiàn)在說吧。”沈之航試圖最后詢問一次。陸以生卻沒理他,就在剛才片刻的推搡里,他覺得他簡直受夠了自己對沈之航的予取予求,自己仿佛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說自己小氣也好,別扭也好,甚至跟女人一樣無理取鬧也好,他鐵了心的今天不說一句。況且其實沒什幺好說的,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生氣的“點”是不是值得生氣,這個“點”或許在沈之航看來大約不值一提吧。要命的自尊心。陸以生站在衣柜前開始換衣服,沈之航站在他身后來回踱步,片刻之后陸以生聽見他說:“我以后出外景會給你發(fā)消息的,上禮拜出去真的是太忙了,沒顧上,是不是因為這個?”陸以生扣紐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