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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這邊。”聲音軟軟的有點娘氣,不過盛懷瑾還挺喜歡的,于是對這這個叫做許惜的少年就很有好感,滿意地坐在了洗頭床上。許惜拿著毛巾,認真而輕柔地墊在盛懷瑾的領口,然后扶著他慢慢地躺下,又拿了另一條毛巾搭在他的心口上。“先生,這力道合適嗎?”許惜用指腹給盛懷瑾按摩放松頭皮,不輕不重尤其地舒服。“可以。”許惜按了一會,打開熱水淋了一點兒到盛懷瑾的頭上,又問道:“先生,溫度合適嗎?”盛懷瑾舒服地瞇起眼睛:“嗯,合適?!?/br>許惜又問:“先生,用什么洗發(fā)水呢?”盛懷瑾答道:“用你們這兒最好的。洗干凈些,我覺得頭上有臟東西,另外,再請給我按摩下頸椎?!?/br>“好的,先生?!痹S惜答了話以后就開始給盛懷瑾洗頭了。他的手指格外地靈巧,不疾不徐,又細致溫柔,從太陽xue一路到頸椎都照顧地非常好,那力道剛好讓人有些麻麻的,不會痛,卻又恰到好處地緩解了疲勞。盛懷瑾即使是出道前,也大多是光顧知名的造型工作室,很少在這樣的理發(fā)店來。出道以后的這么些年都是那幾個熟悉的造型師給弄得,他不知道現(xiàn)在這些理發(fā)店的服務都這么好了,伺候得他想叫喚,舒服地要命,他簡直忍不住想說“我脫-光了你給我洗個澡吧。”盛懷瑾享受了一會兒,又睜開眼往上瞧許惜。他前面的劉海有些長,垂下來看著特別乖順,洗頭的樣子極其認真專注,好像他捧著是什么價值連城的藝術品。越看越覺得讓人覺得順眼,盛懷瑾有些好奇那口罩下面的臉究竟是什么模樣,于是便問道:“為什么要規(guī)定戴口罩呢?”許惜停下手里的動作,有些疑惑:“不都是這樣嗎?不戴的話,對客人不尊重……”“明白了,我很久沒在外面洗過頭,不太清楚。”盛懷瑾也沒在意許惜的口罩,雖然瞧著這少年可能姿色不錯,但他可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啊,這樣小理發(fā)店里的發(fā)型助理還能比得上他公司里那些個小妖精嗎?沒準兒口罩摘下來是口臭加齙牙呢。許惜又道:“要是您覺得看著不舒服的話,我一會兒給您吹頭發(fā)的時候摘下來?!?/br>盛懷瑾笑笑,又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他已經很久沒能這么享受過了,甚至在高檔會所消費都沒能讓他這么渾身舒暢。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一只在太陽下的貓,懶洋洋地直想打瞌睡,然后在許惜小心的伺候下,盛懷瑾的意識越飄越遠,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許惜沒發(fā)現(xiàn)他已經睡了,倒是還在認真地給他洗頭。那頭發(fā)硬--邦邦的有些扎手,又黑又亮。許惜老實地找著有沒有什么臟東西,可看了半天,除了發(fā)蠟以外真的什么都沒有了。“先生……”許惜叫了一聲,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男人,已經睡著了。許惜立刻閉了嘴,偷偷看他。他太完美了,五官像是精雕細琢的塑像一樣,那舉手投足間的貴氣刺得許惜自行慚穢。如果……如果自己能成為這樣的人就好了啊……許惜癡癡地看著盛懷瑾,好像入定了一樣,不自覺便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嗯?!笔谚谒瘔糁邪l(fā)出不滿的哼聲,許惜嚇了一跳,馬上埋頭工作。盛懷瑾長嘆一口氣,又不再有動靜。許惜如釋重負,可忍了一會兒,眼睛還是止不住地往盛懷瑾身上瞟。能看出他很疲倦,就這么一小會兒都能睡過去。許惜慢慢把手伸到盛懷瑾的脖頸、肩部開始按摩游走,那肌rou結實的觸感讓許惜覺得有些陌生,他能感受到盛懷瑾身體的熱量,心里也不住地緊張。他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盛懷瑾。許惜沒見過這樣的人,看著很溫柔,可又十分有氣勢。許惜有點怕他,又有點佩服他。所以即使他在睡夢中感覺不到,許惜仍然在認真地有些虔誠地努力取悅他,希望自己能盡量地減輕一些他的疲勞。過又了許久,許惜雙手酸得沒勁發(fā)痛,盛懷瑾都還沒醒。許惜看了下墻上的掛鐘,滿臉憂慮。再拖的話,就來不及去那邊,會遲到的。許惜猶豫了一下,小聲叫了一句:“先生。”盛懷瑾沒醒,還在沉睡著。許惜摘下口罩,走到盛懷瑾的身邊,輕輕拍他的胳膊:“先生……”盛懷瑾只覺得渾身都舒坦地不想動,然后他在迷迷蒙蒙之中,聽到一個軟糯的聲音:“先生……”這聲音一點兒也沒讓盛懷瑾覺得叨擾,倒是溫柔地沒有一點侵略性,讓人不住想靠近,接著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瞧見的是一張他從來沒見過的,漂亮地讓人窒息的臉。瑩白的皮膚,湖水似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像兩把小扇子,還有水嫩的嘴唇和精巧的下巴。他簡直像自帶圣光的天仙。有一瞬間盛懷瑾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做夢。“先生?!痹S惜又喊了一聲。盛懷瑾立馬渾身都醒了過來,除了他的腦子,還有他下面那根東西。☆、第3章他想起來那雙眼睛了,那是屬于那個叫做許惜的少年的。盛懷瑾“騰”地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瞧著許惜。但許惜卻沒怎么注意他的眼神,還是一絲不茍地專注在自己的工作上,拿著毛巾仔細地給盛懷瑾把頭發(fā)上的水擦干凈,然后便引導他走到鏡子面前坐下。盛懷瑾的眼睛一直沒離開過許惜,那眼神簡直太赤-裸了,要稍微懂點兒的人一眼就能瞧出來,他盛少爺心里已經把這人給扒光按床上好好地折騰了個遍。不行啊,這少年太好看了,好看地有點不真實,要不把他給收了,盛懷瑾下邊的兄弟都不得答應。不過許惜好像有點木,對盛懷瑾這樣的眼神根本視而不見,任然在老實地工作,打開吹風機一邊撥弄著盛懷瑾的頭發(fā),一邊認真地吹著。盛懷瑾輕輕地笑,像是妖精要害人前露出魅惑的笑:“你是叫許惜是嗎?”許惜也回了他一個笑容,就不敢看他:“嗯,我叫許惜?!?/br>“我姓盛,茂盛的盛?!?/br>“盛先生?!?/br>盛懷瑾從鏡子里盯著他的臉,由衷地說:“你長得可真好看啊。”許惜手頓了一下,對于陌生人的夸贊感到有些局促,于是微微紅了小聲說:“謝謝?!?/br>這樣的反應讓盛懷瑾尤其地感興趣。這是個木頭美人啊,純得要命,和圈子里號稱清純的女明星不一樣,盛懷瑾能感覺到他這是真的年紀小,單純地有些無知,純情地有些傻。這簡直太對他胃口了,玩了多少放得開的了,這會兒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