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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得以進(jìn)行,待那時,魏璟元便可以一步步的悄無聲息的進(jìn)入朝堂,從那里開始打穩(wěn)仕途的根基是尤為關(guān)鍵的。 如此說來,魏璟元倒是想到了劉顯,他才是能幫自己那個忙的人。 魏璟元不得在這里久留,交代了梁鎮(zhèn)幾句后便與元寶從小路返回,經(jīng)鬧市回至雍國公府。府中相比前些日子有所不同,大概是因為把守的人多了,處處顯得擁擠。魏璟元前往主院兒給老夫人請安時,他看到趙玨身邊的人正忙著整理東西,魏璟元瞥了幾眼后便朝老夫人的屋子而去。 “祖母?!蔽涵Z元跨門檻入內(nèi)室,老夫人端坐榻前,握著魏夢嬋的手熱絡(luò)的說著什么,聽見魏璟元進(jìn)門,老夫人笑著沖他招了招手,“元兒來了?!?/br> 魏璟元行李,“元兒給祖母請安?!?/br> “坐吧?!?/br> 魏璟元坐下后說道:“祖母,姑母和姑父這是要回去了?” 老夫人點頭,頗為哀痛的說:“你姑母近日來身子不越發(fā)不爽,本不應(yīng)該這時上路的,只是……” 魏璟元見老夫人入戲頗深,不得不配合地演上一段。魏璟元面露擔(dān)憂之色,“祖母,姑母選此時回去,可是姑父的意思?” 老夫人哀嘆點頭,“正是你姑父的意思。” 魏璟元想了想說:“姑父擇此時回襄國定是不妥,姑母身子不好怎可長途跋涉,若是累的病情嚴(yán)重了可如何是好?” 老夫人順著話說,“祖母正是擔(dān)心這個,可是你那姑父……哎,不提也罷。” 魏璟元何曾不知老夫人心中是矛盾的,一方面是送走了魏喬兒,一方面是愧對于她,身為她的生身母親,竟然要對女兒下此種陰招,當(dāng)真是可悲,可嘆。 魏夢嬋坐在老夫人旁始終不語,似有心事,魏璟元瞧了她幾眼后便起身請辭,老夫人應(yīng)允,魏璟元慢慢退出了老夫人的屋子。魏喬兒回襄國勢在必行,不若留在這里等著讓自己的生身母親加害不成? 魏璟元從老夫人處出來,特意去探望了魏喬兒,她正如魏國淮在朝堂所說那般,已是起不得床了,臉色蒼白似是渾身無力,魏璟元看了一眼便覺不忍,坐在魏喬兒身前眼含熱淚道:“姑母,您長久在襄國,怕是早不適這北朝了,若是以后想念家中,便書信來往罷,也省的舟車勞頓?!?/br> 魏璟元打小深受魏喬兒疼愛,縱使這么多年過去了,魏喬兒亦是如此,她伸過白皙勝雪的手,輕輕撫摸著魏璟元的臉頰,笑著說道:“元兒知道心疼姑母了?!?/br> “姑母待元兒好,元兒自是要心疼姑母的?!?/br> 魏喬兒心中一緊,抑制不住地流下了眼淚,抽泣道:“元兒,姑母此次回襄國怕是再難回來了,若有朝一日得了機(jī)會,你可愿意來探望姑母?” 魏璟元欣喜,這可是個難得的機(jī)會,把握得當(dāng),可在不久的將來幫自己一個大忙。魏璟元隱藏了心中的歡喜,面上依舊不舍道:“姑母放心,若有朝一日得了機(jī)會,元兒定親身前往襄國探望姑母?!?/br>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魏喬兒心想,總歸這家里還有個記掛自己的。 說罷,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上,趙鴻不待人通報便闖了進(jìn)來,臉色焦急且難堪的沖到魏喬兒身邊,“母親,您這是怎么了?!壁w清泉這幾日同宸王趙玨請示后又得皇帝恩準(zhǔn),于京都近郊附近游玩了一番,這也正是他沒有前來與魏璟元較真的主要原因。 此次前去,趙清泉不料會發(fā)生這樣的變故,在得知母親臥病不起時,便快馬加鞭地趕了回來。 魏喬兒拭去眼角淚痕,笑著說:“鴻兒不可莽撞,都是身為世子的人了,怎可不懂禮數(shù)?!?/br> 趙鴻焦急道:“兒子不孝,母親臥病不起,兒子竟還有心思四處周游,實在是……” 魏喬兒忙打斷他的話,笑道:“母親近日的確身子不適,可也不是什么大病,你父王已經(jīng)下令回襄國了,你且去拾掇拾掇罷?!?/br> “不,兒子要守在母親身旁,寸步不離?!?/br> 魏喬兒無奈苦笑,“即使如此,那就依你罷。” 魏璟元見此場景,不免心生羨慕,他笑著說:“姑母,您早點歇著,元兒明日再來看您?!?/br> 魏喬兒應(yīng)聲點頭,“去罷,別忘了明日過來探望姑母,姑母等著你?!?/br> “是,元兒不敢忘記?!?/br> 魏璟元在趙鴻的注視中退出了魏喬兒的住處,回東廂的路上,魏璟元的臉色并不好看,他對剛才那一幕是羨慕是嫉妒,如此看來,他更加確定陳氏并非自己的生身母親,如果真是這樣,他是否要去揭開那背后隱藏的秘密呢? 他捫心自問,若事情真是這樣,他是否要去尋找自己的母親呢? 魏璟元再次陷入了不可自拔的迷茫當(dāng)中! 第57章 開始 仲秋的前一日,宸王趙玨率領(lǐng)親信與家眷一同返回襄國,除卻雍國公府一干人等,皇帝劉赫更是派了朝中重臣前來相送。魏喬兒此時身子有所恢復(fù),不像前兩日那般軟弱無力且嗜睡??磥恚戏蛉撕臀簢聪滤幍姆至窟€是較為輕的。 魏喬兒和趙玨的離開,注定讓魏國淮卸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釋然輕松了許多。 三日,仲秋佳節(jié),京都一派繁鬧景象,處處擠滿了人,有的是京都本地人,亦有些是外地慕名而來。這日清晨,魏璟元起身后,便從元寶的口中得知了梁鎮(zhèn)傳來的消息,萬事都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只待魏璟元下一步指示了。 魏璟元倒沒有什么要再去囑咐梁鎮(zhèn)的,只待靜靜等著一條大魚的上鉤。由于魏璟元是活過一世的原因,他對這一世所發(fā)生的或即將發(fā)生的都有著決定的信心。魏璟元的前世不僅僅是劉乾的男妻,更多的是充當(dāng)他身邊的一個謀士。魏璟元為劉乾出謀劃策時,卻從未想過自此以后的下一世會成為一個陰謀家。他前世更多的是把重心放在謀略上,以至于少留了一個心眼,興許是讓感情麻痹了自己,這才有了后面所發(fā)生的痛苦的回憶。 魏璟元不似從前,他從一個謀士漸漸轉(zhuǎn)變,從一個謀士轉(zhuǎn)變成了一個善用陰謀手段的人。 魏璟元曾給自己定過目標(biāo),除了報仇更多的是要站在一個足以俯視整個朝堂的人。伴君側(cè),注定是要與虎謀皮,一不小心行差踏錯,不過這都是后面所要去擔(dān)心的。眼前,魏璟元的頭號敵人并非是魏景存,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是不足以和自己一個嫡子來對抗的,既然前世魏璟元要和他比智謀,那這一世魏璟元就讓他輸在這上面,且要輸?shù)男姆诜讲帕T休。 放眼望去,擋在前進(jìn)路上的一塊大石頭就是文韜和劉顯。魏璟元知道劉顯不足以為患,但站在他身邊的文韜才是要小心堤防,如果除掉文韜,劉顯就更容易對付的多了。魏璟元想著,若是除掉了文韜也不是動劉顯的時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