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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被它搖得落了一地。 裴州站在門外,兩扇門敞開時,眼前女人的臉沐著月光,精致完美,站在夜空飄落的花瓣雨中,讓他驚艷。 他定力很好,很快就用平靜蓋住了眸底涌動的情愫,說:“你因工受傷,我來看下你,昨天傷口檢查得怎么樣?” 景一有些局促,她今天不想見人,從珠寶店回來后她一直沒有好心情,這會兒也剛在地里忙完,手指上還有泥巴。 “裴總?!彼种缸チ讼卵澴?,“我沒受傷,今天已經(jīng)沒事了?!?/br> 她看見裴州手上拎的一個大西瓜:“您進來坐?” 裴州嗯了一聲,走進門。 景一沒有將門鎖上,關(guān)了半扇,門外有攤販在賣西瓜,遠處夜幕下,古鎮(zhèn)繁華的燈火綿延得沒有盡頭。 裴州問:“西瓜放這?” 景一過去提起:“您不用這么客氣的?!?/br> 他低頭將西瓜交到她手上,望見她手指和手背上的泥巴。這雙手纖細白皙,他覺得她不該干這些,她適合像在子山村那晚執(zhí)筆畫畫的。 景一不會待客,況且身前的人是她的上司,她也怕待不好客。 “您先坐,我去把這個西瓜切給您吃。” “不用,門口看見,給你買的。” 景一還是去了廚房。 裴州環(huán)顧了一圈院子,古樸雅致,四周種滿薔薇和月季,空氣里全是花香。 挺好,適合她這種女神仙。 作者有話要說: 景一的表妹季桃就是下本書的女主,會是個溫暖可愛的小姑娘,再嗷一嗓子求收藏呀! 第20章 裴州的手機響起一陣鈴聲,許鄭給他來了電話。 許鄭問:“快遞你收到了吧?” “什么快遞?” “珠寶展的邀請函啊,我助理告訴我昨天就送到你公司前臺了。” 裴州才想到:“我知道了,我明天讓人送到家里來。”這件事對他很重要,可他竟把這件事給忘了。裴州環(huán)顧著這間院子,這幾天他似乎花了太多心思在景一身上,不應該的。 兩人聊了一會兒,正掛電話時景一從屋里出來,她手上空空,走到他身前說:“裴總,您等我一下,我去地里摘個西瓜給您吃?!?/br> “我買那個呢?”不是說進去切西瓜么? 景一有些不好意思,裴州買那個瓜不僅沒紅,還是粉白粉白的,皮也很厚。 “我院子里有,您是客人,就用我院子里的招待您吧。” “那個瓜沒熟透?”裴州看出問題。 景一只好點頭。 他朝屋里走去,停在門口:“我能進去嗎?” “您要做什么?” “提瓜找人理論?!?/br> 額,為了一個西瓜理論? 景一忙說:“都已經(jīng)切了,我院子里的瓜吃不完……” 裴州覺得景一太好說話,看了她一眼走進屋里。 “廚房在哪?” 景一帶他過去,果盤里的瓜的確沒熟透,裴州端起果盤,轉(zhuǎn)身時看見客廳茶幾上的那張圖紙。那是景一上次畫的戒指,白紙下方標注了一顆小黃星。他沒多問,先去找剛才的瓜販。 景一跟在裴州身后。 瓜販在跟裴州道歉,讓他重新挑一個。裴州挑了一個比剛才小一圈的瓜,回頭看景一。 他用眼神詢問她換個小的行不行,景一忙說:“可以的?!?/br> 裴州單手拿瓜進屋,景一還在門口,他回頭看她:“你想要大的?” “不是,我的果盤……” “哦,忘了。”裴州放下瓜將果盤拿回來。 景一已經(jīng)走去花墻后面的院子:“這個瓜先不切了,您吃我地里的瓜吧,真的好甜。” 裴州跟在景一身后。 她的睡衣是子山村那晚那套,米色吊帶上衣,八分闊腿褲,蹲下身拍瓜時,腳踝纖細白皙。她偏頭笑著問他:“您會選西瓜嗎?” 裴州說不會。他環(huán)顧一圈這四四方方的小塊地,這邊的已經(jīng)結(jié)出十幾個大西瓜,旁邊還有塊剛長葉的瓜地。 景一照著顧桂云教她的挑瓜技巧抱起一個大西瓜,她抱得有些吃力,裴州說“我來”。 他直接從她手上拿走,她不好意思讓他干這種粗活,要搶過來時忽然吃痛地呻.吟了一聲,她被薔薇花藤扎到了。 手肘上有刺扎進皮rou里,她拔出刺時毛孔里冒出圓滾滾的血。 裴州卻愣得沒有說話。 他覺得剛才景一的呻.吟太熟悉,全世界都是一片漆黑的時候,這種聲音占據(jù)了他大腦,貫穿他整個身體。他閉上眼睛,景一聲音輕軟,極輕地嘶了一聲。 他睜開眼,女人疼得撲顫著睫毛,但因為是小傷,沒有喊疼,很快就拿了只木棍擋住薔薇花藤,回頭對他說:“裴總,您小心點。” 裴州喉結(jié)滑動,想問那晚的人是不是她,但是這種話讓他怎么問出口。 難道他要說,他覺得她剛才的呻.吟像極了他一Y情的對象?還是他去問,你有沒有主動跟不認識的男人上過床? “還疼嗎?” 還疼就再叫一聲來聽一下。 “不疼?!?/br> 裴州略有些失望。 景一回廚房切好西瓜,端到院子里時西瓜很紅,連西瓜籽都熟得黑油油的。 她笑:“您吃,我地里的瓜真的好甜?!?/br> 裴州拿起一塊西瓜咬了一口,汁水在唇齒蔓延,清香,鮮甜,甚至甜得讓他想卷起舌吸咬出更多香甜的汁水。 ——像海市那晚一樣。 他凝眸望向景一時,眸色覆上一層欲,明明嘴里在吃東西卻覺得不夠,也渴。 他從不知道自己還有這種下.流的思想,跟景一清澈甜美的微笑比,他此刻真他媽色.情。 這么好的姑娘怎么可能是海市那個妖艷貨。 景一問他甜不甜。 裴州視線流連在她身上:“很甜?!?/br> 她沖他笑,唇頰邊的梨渦還真好看啊。 裴州一向淡定,今晚卻有些心不在焉,他吃完一塊又拿起一塊,腦子里有些亂。 他問:“子山村這期的稿子有沒有難度?” “沒什么難度,隨訪時就做得差不多了,周一組稿潤色后就沒什么問題。” “嗯?!?/br> 景一說:“裴總,這次在子山小學我學到不少,還有大望嶺也是我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我挺感激您。我想問問您還有沒有這樣的地方?雜志也需要新鮮的東西,我想再去做些不一樣的稿子。” “有?!钡桥嶂菟叫睦锊幌M耙辉偃ツ切┉h(huán)境惡劣的地方,他覺得她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在那些地方很受罪。 “城南有一塊藕田,那里種了上百畝藕,這個季節(jié)蓮花開得很漂亮,你可以去拍些風景,然后給這片藕田也做個宣傳,那里是一群殘疾人種的,一部分收入都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