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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CEO辦公室,那些進去的也都是穿著職場西裝去談生意的。景一不一樣,她穿著一件巨寬松的米色上衣,淺灰色大裙擺,直發(fā)如墨披在后背,飄飄欲仙,全身上下透著股都市和水墨畫的和諧美。 這種打扮的美少女能是去談生意么,簡直就是進去談戀愛的好嗎。 而且,這的確符合他們裴總的身份和審美。 作者有話要說: 裴州:天干物燥,想吃西瓜解渴。 吃瓜群眾:您真的只是想吃西瓜嗎??? 顧桂云:兩塊錢一斤。 我們?nèi)f字啦,達到上榜字數(shù)了,加更什么的也不遠啦~ 這章依舊給你們發(fā)紅包,記得評論呀! 感謝在水一方的地雷, 感謝“W”,“喵喵噠”,“偽裝小幸?!保癋”灌溉營養(yǎng)液。 我會繼續(xù)努力的,比心~~~ 第9章 袁津從外面進來,關上CEO辦公室的門:“裴總,外面不太好。” 裴州翻著手上的雜志,抬眼示意他說。 “員工都在傳景一是您女朋友,剛剛是來看你?!?/br> 裴州一怔,好笑地合上雜志:“我女朋友怎么也不會是她?!?/br> 袁津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想起裴家那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 裴州:“康總那里是今天?” “是,跟您約好的十一點。” 裴州起身穿上西裝外套:“現(xiàn)在過去?!?/br> 他們剛到客戶公司,出電梯時便看到了景一。 她安靜坐在一間接待室里,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走進去,景一站起身跟人說話,然后將雜志遞給對方。男人戴著眼鏡打量他,唇邊笑意有些意味深長。 裴州是男人,很懂那種笑是什么意思。 袁津提醒他:“裴總,該去康總辦公室了?!?/br> 裴州在對方助理的帶領下轉身走了相反的方向,和康總聊天時他也沒怎么上心,最后終于喊袁津:“你過去看一看?!?/br> 袁津會意,過去時景一已經(jīng)不在那間接待室了。 景一從裴氏置業(yè)出來后就轉到這里送雜志,前臺領她在接待室里等候,說他們康總要等一會兒才過來。不一會兒便來了一個自稱是部門副總的中年男人招待她,景一感覺對方太過于熱情,還問她手機號碼。 “我們這邊也想跟你們投稿,我就按照這上面的方式投嗎?你留個手機號,不懂的我請教你?!?/br> 景一說:“我只負責[春花秋月]這個欄目,別的暫時不歸我負責?!?/br> 對方還是熱情地要她留手機號,她沒辦法,留了號碼才走的。 剛回雜志社,趙康明問她雜志送得怎么樣,她笑著匯報完,趙康明滿意地說以后都由她送。 畢竟這是編輯部里最好看的一朵花,走哪都是給雜志社撐門面呀。 景一累得在椅子上休息,整個上午只送到六位重要客戶,還差兩個,她打算明天送。 * 趙康明在總編室接到裴州的電話,小老頭臉上的笑僵在裴州平靜的語氣里。 裴州說:“以后別讓景一再來送雜志?!?/br> 趙康明不理解:“裴老板,這是為什么?是不是這孩子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您說。” 裴州剛才忙完回公司,整個辦公大廳的員工都喜氣洋洋地跟他打招呼,問什么時候能有糖吃。他平時對員工挺寬容,幾個高管也跟他開玩笑,夸“裴總的女朋友很漂亮”。 哪怕前臺已經(jīng)透露過景一只是雜志社的編輯,但大家還是寧愿信自己那套。 他不能讓這些流言沸沸揚揚傳滿整個集團,尤其是老爺子那里。 “早上她打早來送雜志,我公司員工都把她當成跟我有其它關系的人。老趙,說來你也是老前輩,派一個長相太出眾的編輯做外務工作,你兜不住會有可能發(fā)生的意外?!?/br> 趙康明怔忪許久,最后鄭重地說:“我知道了,是我考慮不周到,不關這孩子的事,您也別怨她,下次您再過來開會的時候我讓這孩子給您道個歉?!?/br> “道歉不必了,你明白就好?!?/br> 趙康明讓陳柏去找景一談話,沒告訴陳柏景一被誤會成裴州女朋友的事。 景一倒是高興不用去送雜志,她不太喜歡被陌生男人拖著要電話號碼。 她在周六帶著設計圖紙找到一家珠寶定制專柜,接待她的專柜銷售以為她是來買首飾,熱情幫她介紹款式。 景一看了眼柜臺的首飾,款式都不出彩。 她問:“你們這里可以私人訂制對嗎?” “美女你真有眼光,我們就是做私人訂制的,你看我們的款式都是我們店里最優(yōu)秀的設計師設計出來的?!?/br> 景一說:“我想訂制一對情侶鉆戒,設計圖我?guī)砹?,我想見你們設計師?!?/br> 銷售說設計師在北京學習,看完景一的圖紙,幾個銷售都很驚訝,被款式驚艷到。 “你是做珠寶設計的嗎?” 景一微笑說不是。 “可你畫的這對戒指真的很好看。” 一個小時后,景一跟銷售確定了戒指的材質和工藝事項,她還是用了莫桑石做主鉆。PRINCESS珠寶設計部里一直都是用莫桑石做初次的成品設計,效果接近鉆石。她雖然花錢沒個數(shù),但卡里的錢不夠她做出兩枚成色上好的鉆戒,而品質低的鉆石她又不想將就。 離開時,景一很期待戒指的成品。 從新城穿進老城,她將車子停好,在路邊的花店買了很多花苗,老板向人推薦西瓜種子,她聽完介紹也買了些瓜種。 景一提著這些東西,經(jīng)過一家古玩店,她又想買手鏈了。 她看上一串黃檀手鏈,但珠子好像因為受潮長了霉,她問:“我想看下這串手鏈,要新的?!?/br> 中年老板打量她,笑著介紹:“美女,這就是新的,這可是上好的黃檀木,不是好貨不能掛霜,很適合你氣質?!?/br> 景一又看了眼珠子上的霉點,她不懂這些檀木和沉香,買東西都只看款式。 “掛霜是什么?” “只有好的黃檀才能掛霜,你看這款式,這香氣?!?/br> 她比較喜歡款式,最后打算買回去將珠子上的白點自己洗掉。 “那我要一條,多少錢?” “九百,最低價了!” 景一掏手機準備付款,身后忽然想起張揚的一道男聲:“掛霜啊,這霜能摸么,碰了再吃東西嘴巴里不會長霉吧?” 中年老板望見景一身后的人,臉上橫rou抖了瞬間,堆起笑:“陸老弟,哎你還是這么喜歡開玩笑啊?!?/br> 陸時遠站在景一身后,小拇指嫌棄地勾起那串發(fā)了霉的黃檀手鏈:“南海市場10塊錢批發(fā)的東西,你糊弄誰?!?/br> 中年老板臉色掛不住,這會兒想圓場也沒辦法了,他不敢得罪陸時遠,這是個仗著背后有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