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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假的,許謙那兔爺最近看上了一小白臉,倒貼著給人家cao……”說著還親了對方一口:“他之所以這么貶低我,那是因為嫉妒我,明白嗎寶貝兒?”純純撇了撇嘴,昏暗的光線很好的掩飾了她眼中的嫌棄:“可是我看那位哥哥不像是這樣的人啊……他都這樣了,還需要做、做那個嗎?”彭毅嘖了一聲,不耐煩道:“你懂個屁,有些人就是變態(tài),像你這樣的他們不喜歡,就喜歡被人cao屁眼……你還別說,就許謙那樣兒,指不定cao起來還真帶勁呢,你看那腰,那腿……哎你別打我啊哈哈哈哈……”他酒喝多了,音量也沒了個準兒,回蕩在廁所內(nèi)聽得刺耳,許謙淡定的站起身,走到隔壁門前,輕輕敲了敲。里面?zhèn)鞒鲆宦曋淞R,彭毅嚷嚷著讓他滾蛋,許謙把嘴上的煙取下來,壓低嗓子道:“警察,開門!”他裝得一點不像,奈何彭毅心虛,加上喝了酒沒什么判斷力,一下子就上當(dāng)了。結(jié)果門一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許謙一個箭步殺了進去,單手掐著對方的腦袋往馬桶里塞,他正在氣頭上,彭毅也沒個心理準備,撞了幾下整個人都懵了,剛想抬頭,許謙一腳踩在他腦袋上,不讓他起來。那個純純在一旁早嚇呆了,想要尖叫又被許謙一個眼神瞪了回來,渾身發(fā)軟的靠在角落里,大氣都不敢出。許謙發(fā)泄完了,抬手將煙頭按滅在墻上,又點了一根。他咬著煙,從皺巴巴的西裝口袋里翻出支票本,慢條斯理地寫了個數(shù)字,甩給一旁的純純,然后收回腳,頭也不回地走了。許謙不怕彭毅報復(fù),他也是從底層打滾摸爬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年輕的時候耍過狠也流過血,在夜場里跟人打架斗毆……只是后來走了狗屎運,有錢了發(fā)家了,換下了破舊的襯衫和牛仔褲,換上了大牌定制的西裝和皮鞋,裝地人模人樣,但這并不能讓他從此成為一個高尚的人,他還是那個許謙,那個沒爹沒媽沒背景,打落了牙齒血吞也要向上爬的許謙。唯一不同的是,十年前,他是那個被人踩在腳底下的孩子,而現(xiàn)在,換他踩著別人罷了。第47章許謙回到家里時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他還沒喝到走不動路的程度,江成望送他到了樓下就沒上來,于是空蕩蕩的電梯里,只有許謙一個人。看著白花花的燈光下,鏡子中自己那張略有些滄桑的臉,許謙抓了抓頭發(fā),將那些多余的情緒掩藏起來。開門時嚴漠還沒睡下,客廳里的燈是亮的,溫暖的燈光像是帶著某種柔和的溫度,讓他緊繃的心臟稍稍放松了一點。許謙輕輕吐出一口氣,笑道:“我回——”“今天怎么那么晚?!眹滥^來幫他拿拖鞋,結(jié)果一靠近便皺起了眉:“喝這么多酒?”許謙嗯了一聲,扯了扯衣領(lǐng):“應(yīng)酬?!?/br>嚴漠沒再說什么,扶著他進了屋子,剛放倒在沙發(fā)上就被摟住了,許謙環(huán)著他的腰,將腦袋深深埋入對方的頸窩,輕嗅著其中干凈的味道:“讓我抱一會兒?!?/br>許謙身上的酒氣很重,靠近了,還能聞到濃郁的煙味和香水味兒,這些味道參雜在一塊兒顯得廉價而刺鼻,嚴漠皺了皺眉,終究還是沒有推開他。兩人安靜的摟了一會兒,待到要起身時,嚴漠突然瞄見對方領(lǐng)口上的一點紅,許謙今天穿了件淺色的襯衫,以至于那抹紅太過突兀,讓他想無視都難。嚴漠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伸手去拉對方:“你去洗個澡?!?/br>后者酒還沒清醒,怕自己暈在浴室里,擺了擺手道:“不急……”結(jié)果嚴漠不由分說的把他拉起來,往浴室拽,許謙實在是不舒服,被扯了幾下也火了:“我他媽就這么臟么?”這句話一出口,他就明白,自己失控了。可是有時候理智和感情分別在兩個頻道,許謙的大腦告訴他不能繼續(xù)下去了,他需要冷靜,可嚴漠偏偏在這時候接上一句:“你身上酒氣太重了?!?/br>許謙定定的看著他,眼神渙散,嘴角卻不由自主的彎起來,露出一個不那么狼狽的笑容。他后退兩步,歪歪斜斜的倒回沙發(fā)上,西褲包裹的長腿翹起,腰板挺得像一桿槍。許謙從口袋里掏出煙盒,兩三下點燃放進嘴里。這是他們同居以來,他第一次在嚴漠面前抽煙,后者皺著眉看他,沉默了一會兒,煙燒到半根的時候,終于忍不住開了口:“你到底……去哪里了?”許謙冷靜地道:“夜總會,VIP包廂,什么服務(wù)都有的那種。”嚴漠的眉心陷得更深了,像是要打起一個結(jié),他看著他,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么,最終卻也什么都沒說。許謙將垃圾桶拉過來點,抖了抖煙灰。“其實不止是夜總會,后來我們還去打了桌球,他們都帶了人,硬是要塞給我一個?!逼鋵嵤撬麄儗⒛墙衼淼镍喿油麘牙锿?,許謙那時候正站著敬酒,要是躲了,對方指不定就摔到地上去。他不想要,但也沒多大仇,干這一行的也不容易,摔殘了玩壞了沒有報銷,只能爛在那里,哪怕死了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于是許謙扶了一把,口紅大概是在那時候粘上的。他看著嚴漠糾結(jié)到嫌棄的模樣,心臟仿佛被什么重物壓住了,憋得難受,甚至喘不上氣來。許謙是個好面子的人,好面子到他可以去忽視那些疼痛,也要把表面做到最好。“你不用問我以后還會不會去……嚴漠,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的,我所在的圈子,跟你們的大有不同?!彼潇o的解釋著,香煙在指尖安靜的燃燒,火星閃爍著,帶著些隱約可見的溫度,產(chǎn)生一絲絲溫暖的錯覺。“海歸華僑,碩士博士……你們都是讀過書的高學(xué)歷份子,你們有更廣闊的閱歷和知識,你們的家庭決定了你們的素質(zhì)、涵養(yǎng)……可我不是,嚴漠,我既然敢說也不怕你看不起,我高中就輟學(xué)了,更早學(xué)的東西也忘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給我一道初中的算術(shù)題,我可能都做不出來?!?/br>許謙抽了口煙,尼古丁熟悉的味道麻痹了痛感,能讓他更流暢的說下去。“我所在的圈子,大家都是這樣……有的是農(nóng)村出身,大字不識的土老板,有的是像我一樣,撿了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或是踩了狗屎運,一夜暴富。不管起點如何,總之我們發(fā)家了,賺錢了,可以擺脫以前窮的吃上飯的日子了……人的欲望是會增加的,以前意yin而得不到的東西,有了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