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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的起勁,全然沒注意對方正往這邊靠來……腳踝突然被人抓住的時候,他第一反應是踹,奈何對方的力氣要比自己想象的大,許謙掙了沒掙開來,張口便想罵人,突然覺得腳底一熱,低頭一看卻是嚴漠抓著他的腳掌往勃起的性器上按,口中發(fā)出斷續(xù)的呻吟,似乎是爽到了。許謙被對方突然放飛自我的舉動驚著了,等回過神來,瘋了似地想要掙脫。嚴漠死死扣著他的腳踝,用guitou去頂指縫,一下一下的,蹭著奮張的柱身,馬眼開合,濕漉漉的yin液滲出來,涂在赤裸的腳背上,yin靡的很。許謙向來怕癢,腳心更是碰不得,如今卻被人用如此方式猥褻,雞皮疙瘩一陣一陣的,挾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下身更是莫名的有了感覺,一時間大腦混亂,心跳得飛快。他惱羞成怒的想要揍人,不料嚴漠猛地一拉,扯得他整個人向前滑去,兩條長腿舉在半空,露出浴袍下赤裸的身體。嚴漠搖晃著站了起來,他抱著許謙的腿,粗大的yinjing順著小腿一路蹭上,最終是抵在了兩腿間輕輕摩擦。他壓在許謙身上,不顧背后瘋狂錘下的兩只手,自顧蹭著對方大腿根處的嫩rou。許謙都快瘋了,一邊罵一邊揍,他這頭毫不手軟,嚴漠也把腳踝掐出了青痕,最后像是受不了了,猛地睜開猩紅的眼,一口咬上了許謙的嘴唇。這可真真是用咬的,只一瞬,后者便疼出了淚,緊接著對方的舌頭便擠了進來,在口腔中瘋狂搜刮著唾液,混雜著血腥味一起囫圇吞下。嚴漠已經(jīng)瘋了,太過強力的春藥讓此時的他看起來像一只發(fā)了情的野獸,一昧的想要奪取,甚至不顧身下這人是曾經(jīng)厭惡的情敵。許謙之前也沒少喝酒,加上剛才熱水澡一洗,這會兒又被吻到瀕臨缺氧,也不甚清醒,只是心中一股勁兒支撐著他奮力反抗。畢竟也是個大男人,嚴漠再厲害也不可能完全壓制住,于是兩人從沙發(fā)滾到地上,一個挺著rou往另一個身上蹭,另一個光個屁股一邊罵街一邊揍他,打來打去都出了一身的汗,后來許謙一巴掌抽在嚴漠的臉上,力道之大直接腫了半張臉。嚴漠似乎清醒了些,他愣愣的望著身下氣的表情都扭曲了許謙,忽的眨了眨眼。一滴guntang的液體落在后者的臉上,惹得他愣了一瞬,就見那人張了張口,用嘶啞到辨不出原音的嗓音開口。他說:“許哥……幫我?!?/br>第17章[H]這是嚴漠頭一回管他叫哥。許謙怔了一秒,抬頭便對上那雙泛著紅的眼,嚴漠的五官皺在一塊兒,眉宇間流露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似的神情,搭在他身上的手不停顫抖,仿佛瀕臨崩潰的弦。活該啊——許謙幸災樂禍的想著,突然就跟抽了風似的,沒急著拒絕,他伸出手來,撩撥的挑了挑那人的下巴,順勢耍起了流氓:“乖,先給哥哥我口一管?!?/br>剛才那一通亂蹭弄得許謙也有了感覺,這會兒不上不下的難受的很,既然嚴漠都服軟叫哥了……雖然神志不清占了大部分原因,但這么個便宜放著不占,實在不是許謙的作風。他都想好了,等這小子把自己伺候舒服了,他就用手給他擼出來……可惜許總裁完全忘了,要是手就有用,嚴漠自己就能解決,哪還犯得著低聲下氣的求他?嚴漠再純也知道對方話中的意思,身體一僵,眼中泛起幾絲屈辱,而許謙呢,還真沒這個意思,單純覺得這樣夠爽……加上正趕上他大腦當機,沒能考慮到嚴漠的想法,自然造就了后來的悲劇。許謙見嚴漠半天不說話,以為這事要黃,撇撇嘴就像推人,不料對方突然發(fā)難,勾著他的腿彎將人打橫抱起,甩在一旁的沙發(fā)上。這一摔可把許謙摔懵了,等反應過來時,雙腿已經(jīng)被人分開,嚴漠半跪在他腿間,猶豫了一秒,閉上眼低下頭去,用嘴唇含住了那半勃的性器……咸苦的味道在口中化開,沒有想象中的惡心,卻也并不好受。他強忍著吞吐幾下,分泌出來的唾液將yinjing弄濕,多余的液體順其而下,沒入毛發(fā)中晶瑩一片。馬眼處也開始滲水,嚴漠用大拇指磨了磨那處,刺激地許謙聲音都變了調,他爽的倒抽冷氣,呼吸也重了些。許謙揪扯著嚴漠的頭發(fā),按著他的后腦將自己埋地更深,直到后者忍受不了,重重在他的臀部抽了一下,發(fā)出“啪”地一聲,回蕩在室內特別清晰。“唔……”許謙嚇了一跳,有些羞恥的蜷起了腳趾,嚴漠也趁機撤了撤身子,卻沒掌握好力道,牙齒刮在脆弱的柱身上,許謙先是皺著眉忍了一下,來回幾下后實在不行,便挺了挺腰,擺正了坐姿。嚴漠的衣服開了大半,一眼看去,從鎖骨到下方勃起的yinjing,一覽無余。許謙來了興致,抓著他頭發(fā)的手放輕了些,用指腹摹裟著那人滿是汗水的后頸,啞著嗓音道:“用嘴唇包住牙齒……對……嗯……輕、輕點,用舌頭舔,慢慢來……別急……cao!”話到最后徹底破了音,化作難耐的低喘。嚴漠被口里的東西堵得換不上氣,本就發(fā)紅的眼更是紅了幾分,按住許謙大腿的手緊了緊,硬是在那嫩rou上掐出幾道紫痕,就這樣他還不過癮,便不老實的往下挪去,墊在臀rou之下。上一次zuoai是在兩個月之前,許謙憋了這么久,早爽的云里霧里,就這樣,他還不忘撩撥著嚴漠,一只腳落在地上,用腳趾去蹭對方腿間的那根,一下一下的,有輕有重。輕時還好,重了的話嚴漠就會咬他,但不是咬在那處,而是腿根最軟的rou上面,紅色的牙印與紫色的掐痕,混雜著汗水與yin液,濕漉漉的一片水光,色情至極。嚴漠咬了一會兒,順著莖身往下舔去,不甚熟練的玩弄著下方的卵蛋,發(fā)出嘖嘖吸.吮聲。許謙聽得臉都紅了,他沒想到這小子吃了藥后玩的這么開,但欲拒還迎那套又不是他的作風,干脆徹底放縱起來,呻吟一聲比一聲高。嚴漠聽得愈發(fā)難耐,墊在臀下的手指收緊了,攥著緊實的臀rou向兩邊掰開,露出中間紅色的xue`口。他死死盯著那處,目光像是要燒起來似的,許謙不自在的扭了扭腰,剛想催促,忽然覺得后方一陣鈍痛,卻是那人將拇指塞進了身體里。許謙的下面早就被弄得到處是水,嚴漠甚至用不上潤滑,光是沾些唾液yin液就以足夠。他一邊摳弄著閉合的xue口,嘴上也沒停,刁鉆的舌尖鉆入性器頂端的孔洞,巨大的快感讓許謙渾身酥麻,躺在沙發(fā)上過電似的顫抖著,時不時爆出幾聲粗話,比起憤怒更像是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