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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風聲中出現(xiàn)一只巨大的魔獸,那是暗堯的魔寵,似狼又似虎,渾身漆黑,與黑夜融為一體。兇狠的眼睛盯著葉雯月,鋒利的獠牙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撕碎。面對這個幾乎能一口把她吞掉的魔獸,葉雯月的心里沒有害怕,只有深深的仇恨。一人一獸很快打斗起來。暗堯坐在樹杈中,撐著腦袋悠閑的看著下面的一切。女子的動作很漂亮,不管是拿劍的氣勢,還是躲閃的身手,都不錯。干凈利落,身姿曼妙,好像在跳一支優(yōu)美的舞蹈。只可惜,還是太弱。對戰(zhàn)了小半個時辰,葉雯月的肩膀背部皆受了傷,她能感覺到皮開rou綻的痛楚,盡管她的速度很快,但是那只魔獸的速度并不比她慢。鋒利的爪子輕輕一拍就能震碎幾人粗的樹干,她身上可見白骨的傷痕,想必那只野獸也算是手下留情了的。葉雯月看著魔獸爪間的rou沫,心里涌上陣陣惡寒,特別是魔獸猩紅的舌頭舔完那些rou沫的時候,葉雯月身上的傷痕乏起陣陣寒氣。“小黑,繼續(xù)?!?/br>得到暗堯的命令,魔獸不再手下留情,每一次攻擊都要致葉雯月于死地。僅僅是抵擋魔獸的攻擊就已經(jīng)讓葉雯月覺得吃力,更不要說反擊了。葉雯月半跪在地上,看著魔獸對著她張開血盆大口,松開手里的劍,無聲的等待死亡的最后一擊。“住手!”暗堯沒有想到葉雯月會這么快放棄,看到女子對他露出的那個解脫般的笑容,他心里一慌,立刻阻止小黑的動作。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切,只在剎那間。暗堯擋在葉雯月的前面接下了魔獸的那一擊,魔獸被他的力量彈出幾丈遠,而他自己也被傷到了。輕輕的抹去嘴角的血跡,暗堯看著穿破胸膛的利劍,氣急而笑,“看來我低估你了?!?/br>葉雯月倒在地上,展開一個無所謂的笑容,“現(xiàn)在,你可以殺了我了?!?/br>“這么想死,我偏不讓,我要你親眼看著你父親成為人人唾罵的異類,東華派的輝煌也將在毀在你的手上?!卑祱虺槌鲩L劍,沾滿鮮血的手指抬起葉雯月的下巴,陰森森的看著葉月雯一點點崩潰。竟然敢算計他的心思,他要這個女子為剛才的自作聰明付出代價。“你這個惡魔,你想報仇沖著我來,不要傷害我父親?!?/br>“看來你還不清楚自己的分量,我的目標一直是你父親和整個東華派,你不過是我一時興起的一個玩物?!?/br>即使是受了重傷,看著魔獸一點點吃下自己的rou,葉雯月也沒有哭,此刻聽了暗堯殘忍的話,眼里再也控制不住,她能做的就是咬緊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游戲才剛開始,我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xiàn)?!?/br>暗堯溫柔的舔舐女子嘴邊的血跡,眼里卻是一殘酷。葉雯月眼里最后的光芒熄滅,剛才的賭注她贏了,可是也輸?shù)脧氐住?/br>第34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蕭炎朗的預感成真了,當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葉雯月時,他心里恐慌到了極點,抱著人御劍飛行回了平水鎮(zhèn),他們當中還懂醫(yī)術的只有顧久年了。一等到顧久年給葉雯月把完脈,蕭炎朗立刻著急的問。“顧兄,我?guī)熋脗麆菰趺礃???/br>顧久年被人緊抓著肩膀,忍著疼痛說道,“只是失血過多,并無性命之憂?!?/br>蕭炎朗聞言,終于能稍稍松口氣。“蕭兄,你已經(jīng)幾日不眠不休了,我看你的身體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先好好休息一番,這里有我照看?!?/br>蕭炎朗搖頭不語,師弟和師妹都重傷在床,他這個做師兄的卻一點忙也幫不上。顧久年能理解蕭炎朗此刻的無奈,也不再勸說,任他守著葉雯月,大概只有看到人醒來,蕭炎朗心里的負罪感才會減輕一些。打開房門,天邊的朝陽緩緩升起,給陰霾已久的小鎮(zhèn)帶來了絲絲溫暖,特別是看著那人踏著朝霞而來的步伐,顧久年會心的笑起來,快步迎了上去。“師弟,你回來了,看到你沒事師兄也就放心了?!?/br>聽蕭炎朗說了竹山鎮(zhèn)的事情,顧久年一直擔心著楚衡玉的安危,他能安慰別人,但是安慰不了自己,直到看著楚衡玉完好的站在他面前,才終于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師兄,竹山鎮(zhèn)的危險已經(jīng)解除了,等到除去平水鎮(zhèn)的水怪,我們就回云顯宗?!?/br>“嗯,好。”顧久年緊緊抱著楚衡玉,把頭埋在對方的脖頸間,感受著這個人的體溫和呼吸,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明明只是一日未見。似乎有點能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句話了。“咳咳咳,敢問顧兄,我這配的藥是否正確?!鄙蚯辶髂弥粋€藥包,站在一旁小心的問道。被人看的臉一紅,顧久年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查看了一遍藥材,“沒錯,注意好火候?!?/br>“顧兄也要注意好火候?!?/br>沈清流說完這一句,立刻溜之大吉。本來這些藥材他早已弄好,確認無誤,但是看到顧久年那副幸福的模樣他就忍不住去破壞,沒辦法,誰叫他不開心呢。他等的人到現(xiàn)在也沒有出現(xiàn)。“師弟,我......”“顧道長,麻煩過來看下?!?/br>顧久年準備了好多話要說,誰知一再被人打斷,只好默默的深吸一口氣,又開始他忙碌的一天。被換藥的傷者都發(fā)現(xiàn)顧道長今日有些不對勁,一會高興的眉飛色舞,一會又唉聲嘆氣,給他們上藥的時候也不知道下手輕重。有人剛準備指責的時候,突然對上門外一雙冰冷的眸子,瞬間老實的忍著。“再換幾次藥,你們的傷就能好了?!鳖櫨媚昕粗總€人的傷口,都已經(jīng)好轉了許多。東華派給的藥材都是上好的,對于這些普通人來說就如同靈丹妙藥一般。他們帶來的藥材已經(jīng)用了大半了,剩下的一點夠這些人用完之后恐怕是一點多余也沒有了。每年都要幫助周圍的村民,難怪東華派那么窮。做完了一切,顧久年一出門就看到楚衡玉守在門邊的身影,心里莫名的害羞,更多是一種安全感。這個人不在的時候,他不知道多少望向?qū)Ψ娇赡軙霈F(xiàn)的那條路,可是每次都是失望。雖然他以前也會因為楚衡玉的事情夜不能寐,但是自從認清自己的心意之后,顧久年直感覺對方一個簡單的動作都會牽動自己的喜怒哀樂。少女心爆棚的顧久年默默的想著。楚衡玉不太能理解自家?guī)熜帜亲兓媚獪y的表情,不過這么有趣的模樣倒是讓他開了眼界。從來都是正經(jīng)溫潤的師兄,也會有手足無措的樣子,倒也顯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