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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么沒有出息,區(qū)區(qū)一個蛇妖就讓你們狼狽不堪,掌門就是這么教你們的嗎?”夏辭樓的一番毒舌嚴重傷害了顧久年的心靈。師叔這么多年不見,毒舌的能力還是這么厲害。話雖這么說,但是夏辭樓能一眼認出他們來,確實讓他感覺溫暖了不少。“原來是兩位賢侄,想必你們與那蛇妖也交過手了。”葉永濤面色凝重,繼續(xù)說道,“蛇妖在這附近一帶為禍,我和夏兄恰巧經(jīng)過此地,打算降服它,沒想到她極善于隱藏,我們剛才在外面感受到妖氣和魔氣的碰撞,便過來一看。”“這家店主已經(jīng)被害,這蛇妖用幻術迷惑進店了人,趁機害人性命?!?/br>“葉大哥,不用和他們兩個解釋這么多。”夏辭樓開口阻止,再讓他說下去,只怕說道天黑。葉永濤面上顯出幾分不好意思,他確實話多了些。“兩位賢侄隨我們盡快離開,這蛇毒需要盡快治療?!?/br>“多謝師叔和前輩救命之恩。”顧久年拱手說道,有了夏辭樓的幫助,他的毒素暫時被控制了。眼睛雖然看不到,但是心里有了安全感,不用擔心連累楚衡玉死在這里。“賢侄不必客氣,我去鎮(zhèn)上找大夫,阿樓你帶他們?nèi)ノ覀冏〉目蜅!_@里仍然有妖氣殘留,對賢侄不利?!?/br>夏辭樓點點頭,四人兵分兩路。離開之時楚衡玉看到那個柳家莊和他們來時完全不一樣,破敗的房子立在一片廢墟之上,門柱被侵蝕的腐爛不堪,可以看到老鼠在陰暗的地方爬行。好在顧久年看不到這么惡寒的一幕。當務之急是治療顧久年體內(nèi)的蛇毒。第20章失明到了夏辭樓他們下榻的客棧,楚衡玉仔細觀察了一番周圍的人,確認無誤之后才進入。這番行為看在夏辭樓眼里,頗為不屑。“也只有像你們這樣修為低下的弟子才會被妖物所惑?!?/br>話雖難聽,卻是事實。“師叔,弟子累了,可否先行休息?!鳖櫨媚暌恢北怀庥穹鲋?,自然也感受到了楚衡玉聽了那番類似羞辱的話之后氣惱的情緒,安撫的握緊楚衡玉的手,他就怕兩人一言不合的鬧起來。夏辭樓一向沒有尊卑之分,更不會講究什么老弱病殘應當禮讓,敢向他挑釁的人,他一向都是出狠招夏狠手,把對方打到不敢放肆為止。而楚衡玉年輕氣盛,骨子又比常人要高傲,敢對他無禮的人,都被他以后加倍奉還回去了。“去吧?!?/br>到了房間,楚衡玉扶著顧久年坐下,而他自己則讓客棧的小二燒了一大桶水準備沐浴更衣。先前和蛇妖苦戰(zhàn)一番,兩人都受了傷,面色狼狽,身上都是灰塵血污,神經(jīng)又一直緊繃,此刻需要好好的放松一番。聽到水聲,顧久年也感到自己身上難受,剛才只顧著注意其他的事情了,這會反應過來,只想痛痛快快地洗個澡。“師弟,你先沐浴?!彪m然覺得渾身都癢,顧久年想著楚衡玉比自己更愛干凈,他現(xiàn)在一定比自己更難以忍受。“師兄,我們一起。”顧久年一驚,眼睛看不見,他的聽覺更敏銳了,明顯聽到衣物落地的聲音。以往也不是沒有坦誠相待過,但是那個時候他們都還小,一向都是他幫著楚衡玉洗澡,今日換過來了,心里總是有幾分別扭。“師弟,我自己來?!?/br>楚衡玉看著顧久年推拒的動作,眉頭不悅的皺起,直接打橫抱起顧久年來到水桶邊。“師兄,需要我給你解衣裳嗎?”不知道是不是水汽的緣故,顧久年感覺自己的老臉一紅,莫名的覺得有幾分危險。在楚衡玉的目不轉(zhuǎn)睛之下,笨拙的脫了衣服。待脫到最后一件時,那股視線好像更強烈了。顧久年只覺得渾身每個細胞都熱起來了,平常明明很自如的事情,現(xiàn)在做起來總有那么點尷尬。心里不上不下的,還是沒有忍住,“師弟,你轉(zhuǎn)過去?!?/br>“師兄,你身上還有傷,眼睛也不方便,我來幫你?!被卮鹚氖浅庥裰苯由斐龅碾p手。“別、別、別?!鳖櫨媚昙泵笸?,由于看不見,加上緊張,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衣服身體失去平衡。“師兄,小心!”楚衡玉只是在看顧久年身上的傷勢,雖然看著也有些心猿意馬,不過倒是沒有其他什么想法??粗櫨媚昴樕稽c點的變紅,眼里不知道是霧氣還是水汽,脫衣的動作緩慢中帶著挑逗,弄的楚衡玉心臟莫名的跳的很快。“師兄,還是我來幫你,你現(xiàn)在脫個衣服就能摔倒,師弟實在不放心?!?/br>顧久年倒下的瞬間被楚衡玉及時接住,少年的嗓音帶著點沙啞,胸膛不算寬闊但是勁瘦有力,灼熱的溫度順著皮膚傳過來,年輕的心臟跳動的頻率比他的還快,旖旎的情愫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這一切都是幻覺,因為他瞎!顧久年甩開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有勞師弟了?!?/br>聽著楚衡玉在他耳邊的呼吸,不知怎么的想到了莫行空親吻風蕭蕭的那一幕,當時還沒有覺得不對勁,現(xiàn)在聯(lián)系此情此景,那應該不是簡單的師徒之情吧。同性之間的感情他也不是不知道,聽到這樣的消息的時候,他也不排斥,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變成這樣。大概是因為師弟那張雌雄莫辯的臉才讓他在長期相處之間潛移默化了吧。若是師弟是女子,這也未嘗不可。只可惜是個男孩子。仔細想想,好像真沒看過哪個女孩子長的比師弟還好看。顧久年天馬行空的想著,這樣才能忽略楚衡玉給他擦身體這個令人尷尬的事情。男人之間幫忙搓個背也是很正常的,為什么放到他和師弟身上就變成這樣呢?“師兄,我給你上藥?!?/br>楚衡玉幫著顧久年換了一身衣服,又從包袱里拿了一些治療皮外傷的藥,仔細的替顧久年涂在傷患處。剛才只是擦拭身體,他明顯能感覺到顧久年的僵硬和不自在以及對他無言的排斥。考慮到他有傷在身,楚衡玉只好壓下心里莫名的煩躁和怒氣。借著上藥的機會,指尖摩挲皮膚的動作不急不緩。與其說是上藥,更像是按摩,還帶著刻意。顧久年只感覺全身一個激靈,身體不自覺的緊繃起來,偏偏對方還是一點自覺也沒有,修長有力的手指游走在他全身,這畫面,怎么想像怎么曖昧。他一定要盡快治好眼睛,瞎了真恐怖!折騰了許久,顧久年才重新穿上衣服,背對著楚衡玉重重舒了一口氣,剛才真是度秒如年,他手心全是汗。躺在床上,聽著楚衡玉洗澡發(fā)出的水聲,顧久年這才回神,想到楚衡玉身上的傷勢并不比他輕,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