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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敵,他也做不到傷害他。第9章另類的師徒情顧久年的緊張和脆弱讓楚衡玉很是受用,計劃落空也不那么重要了,反正以后殺那兩個女人的機(jī)會多的是,不急在這一時。早在張霽研失蹤之時,楚衡玉便察覺到了魔氣的存在。顧久年他們沒有感覺,是因為這個魔族對于自身的氣息隱藏的十分好,憑他們目前的修為,無法感知到。但是楚衡玉本就就是魔族,又有強(qiáng)大的魔尊血統(tǒng),對方這點雕蟲小技自是瞞不過他。楚衡玉知道這次綁架事件是沖著他來的,本想找到顧久年之后再去收拾那個魔族。卻沒想到顧久年的風(fēng)流激怒了他,暫時也沒空去想這件事了。若不是顧久年記起,楚衡玉也樂意繼續(xù)裝作不知道。但是一看到那人焦急自責(zé)的模樣,楚衡玉強(qiáng)壓住心里的不爽,主動提出去找人。這么多年來,顧久年一直把他捧在掌心,事事順從。楚衡玉也習(xí)慣了對方對自己無底線的寵溺和無條件的服從??吹筋櫨媚耆绱嗽谝馄渌?,楚衡玉心里不免有幾分吃味。原本只是想殺了那個魔族,因著顧久年的緣故,臨時起意決定連那兩個女人一起除掉。沈清璃的修為遠(yuǎn)不如他,但是擁有鳳髓之體,又被魔族附身,實力大漲。以他目前的修為想要?dú)⑺缹Ψ讲⒉皇且患唵蔚氖虑椤?/br>所以楚衡玉才在一開始就動用了魔尊石,打算速戰(zhàn)速決。只是他魔尊之血被封印,冒著喪命的風(fēng)險強(qiáng)行突破封印,也只發(fā)揮出魔尊石微小的力量,被她們僥幸躲過一劫。不過,那個魔物倒是提醒了他一點。鳳髓之體是修仙的上好體質(zhì),較之于弱體凡胎多了先天的優(yōu)勢。能夠自然的吸取天地靈氣,修行起來事半功倍。這種體質(zhì)對魔族和修真之人來說,都是一種難得的鼎爐。與鳳髓之體雙休,能快速的增進(jìn)自身的功力。而且若是作為容器,是最適合承載魔族魂魄的體質(zhì)。這個女人,以后倒是能派上大用場。另一個女人,殺了也不可惜。楚衡玉嘴角一勾,眼里的殺意一閃而過,不懷好意的看著顧久年給張霽研探脈。“霽研師妹沒事,我們趕快回云顯宗?!?/br>顧久年仔細(xì)檢查了張霽研的內(nèi)息和脈象,確定無事之后心下也舒了一口氣。這次他做主帶人出來游玩,結(jié)果兩位師弟妹均受傷,這讓他心里很是自責(zé)。作為大師兄,他竟然連保護(hù)他們的力量也沒有,實在沒用。還好兩人都沒有性命之憂,否則他一死也難以謝罪。“師兄,這次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都是因為天心閣的千金。”楚衡玉不喜歡顧久年把所有的責(zé)任都往自己身上攬的性格,有時也會覺得顧久年這樣過于心軟,容易被外物外事連累。事實上,楚衡玉只是不喜歡顧久年注意他人。平時顧久年替他承擔(dān)責(zé)任的時候,他心里受用的很。“沈師妹?”顧久年一愣,這才有空梳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他們趕到的時候這里只有楚衡玉三人,而且兩人受傷,一人昏迷,并無其他魔族的蹤影。最讓他慶幸的事是楚衡玉身上沒有魔氣,也就是說身份沒有泄露,他擔(dān)心的事情暫時不會發(fā)生。而奇怪的地方在于楚衡玉和沈清璃是呈對立之姿而站,張霽研更像是一個人質(zhì),這其中......“她是鳳髓之體,被魔族做了容器。”楚衡玉平靜的說道。“什么?魔族容器!”顧久年驚訝的張大了眼睛,滿滿不可置信。沈清璃將來是楚衡玉的后宮,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被其他魔族附體了。如果是這樣,十年前的那一幕也就能解釋的通了。“師弟,還好你們沒事?!鳖櫨媚晷挠杏嗉?,壓下眼底的驚慌,“師兄以后會好好保護(hù)你們的?!?/br>“多謝師兄,師弟以后會勤加修煉,不讓師兄擔(dān)心?!?/br>楚衡玉這一戰(zhàn)因為修為不高,吃了大虧,更是險些喪命,看來他也應(yīng)該去拿回屬于他的東西了。只是顧久年剛剛的反應(yīng)倒是很有趣,竟然不驚訝那個女子是鳳髓之體,看來他的師兄心中藏有不少秘密。顧久年心里仍是有幾分放心不下,魔族向來陰險殘忍,不會只是把人弄暈這么簡單。一到云顯宗,他就迫不及待去了藥峰,打算請藥峰峰主為兩人診斷一番。師弟傷得也挺重的,還是讓風(fēng)師叔好好看看,以免落下什么后遺癥。“我去請風(fēng)師叔,你受了傷,先在這里歇息著,照看好霽研師妹,若是有情況,立刻讓其他弟子報告給我。”顧久年安頓好兩人,又不放心的對其他弟子說道,“你們幾個,照顧好楚師兄和小師妹?!?/br>“是,大師兄?!?/br>藥峰峰主性格怪癖,看病救人全憑心情,沒有掌門命令,顧久年也沒有把握請動這位師叔,但是為了師弟妹,他也要去試一試。藥峰是云顯宗風(fēng)景最好的地方,各種奇花異草應(yīng)接不暇,很多都是顧久年未曾見過的種類。鳥語花香,山清水秀,云霧繚繞,如同一幅上好的山水畫。只是顧久年現(xiàn)在沒有心思欣賞這些。跟隨著藥峰弟子進(jìn)了內(nèi)院,就看到身材挺拔壯碩的青年男子在......喝茶。如同喝酒一般,一壇一壇的猛灌,仿佛渴到了極致。地上整整齊齊的擺了十幾壇,而且已經(jīng)空了好幾壇。顧久年好奇的走過去,小聲問道,“莫師弟,風(fēng)師叔呢?”說完還謹(jǐn)慎的看了看四周。青年搖搖頭,繼續(xù)喝茶。“靠這么近,是想說我壞話嗎?”一道清麗的聲音突然在兩人身后響起,嚇得青年顧不得喝茶,著急的解釋。“師傅,弟子不敢?!蹦锌阵@恐的站起身,腦袋不停的左右搖擺。“只是不敢呀,這么說,你心里還是怨我逼你喝茶咯?!憋L(fēng)蕭蕭眉目一挑,帶著水汽的眸子微蘊(yùn),紅潤的嘴唇賭氣的撅著。“沒、沒有,一切都是弟子自愿的?!蹦锌樟⒖逃止嗔艘粔枰员碇孕?,大半的茶水都順著壇口流到了衣襟,打濕了大半個身子。“很好,繼續(xù)喝。”風(fēng)蕭蕭修長的手指點著莫行空的胸襟,沾了點茶略微一舔,眼帶笑意的說道,“果然是好茶,別說是你,就連為師都忍不住想要品嘗一番。”風(fēng)蕭蕭的相貌極好,五官精致,眉眼含情,嘴唇紅潤似有水光,比女子還要漂亮。眼波流轉(zhuǎn)之間又有幾分妖媚,被當(dāng)做女子,不僅不生氣,反倒得意不已。只是剛剛那一個簡單的動作,配上那勾魂的眼神,莫行空覺得自己喝了這么多茶,好像還是很渴,想要再灌幾壇降降心火,忽的聽著師傅話鋒一轉(zhuǎn),眉眼更要妖媚,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抖。師傅好像更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