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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弓輕 簡介: 父親眼里的污點,母親眼里的透明人,丈夫眼里的生活工具,姐妹眼里的踏腳石,子女眼里的累贅,她被所有的親人拋棄,可卻一直心存期待,期待老天能讓她感受一下快樂、溫暖,幸福,感動到底是何種滋味。 就在她打算一人走完這孤寂漫長的一生時,一束陽光突然照進了她的世界,她不認為她是愛上了他,她只是太想要溫暖了,而他的笑容讓她感覺到了溫暖。 陽光是會消失的,她任然是被丟棄的人,更加不幸的是――她重生了。 =========== 第一章重生 一間破舊的出租屋里,一位身穿藏青色破舊襯衫的黑瘦老女人,正在給自己做晚飯。 她的左手拿著一個發(fā)霉了的紅薯,右手拿著把殘缺菜刀。仔細的把紅薯切成小塊,小塊,然后在放進旁邊的鍋里,蓋上鍋蓋。 在等待飯熟的過程中,她拿起房間角落那把破敗不堪的掃把,開始打掃起這間昏暗、破舊、臟亂、狹小的房間。 她打掃的并不認真,她左右兩邊還有很多垃圾她都沒去掃,她只是一味的向前掃,向前掃。 不過今天她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她的腳步似乎輕快了些,這可能是因為她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名叫汪泥,外號泥巴,今天剛好滿五十歲。 她心里有些慶幸自己居然還能活到五十歲,所以今天她特意把她珍藏了半年的紅薯,拿出來給自己慶生。 這是她第一次為自己過生日,在此之前她從沒有過過生日。 她的親人,母親、兄弟姐妹、丈夫,一兒一女甚至連她是什么時候出生的都搞不清楚。 就在她拿起碗,打算盛稀飯時“哐當”一聲,出租屋里的破鐵門突然被人從外往里打開了。 一陣怪風混合著酒味和梔子花的香味,瞬間進入了她的鼻腔。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她那嗜酒如命的丈夫李紫元回來了。 梔子花是她兒媳婦最喜歡的味道,今天他肯定又去兒子家吃飯去了。 她心里有點高興,因為今天她終于可以吃個飽飯了,她已經(jīng)好久沒吃過飽飯了。她真的很懷念肚子里全是食物的感覺,她想那一定是個幸福的感覺。 “你傻站在那里什么,臭婊子,還不過來幫我洗腳。”李紫元一步三晃的走了進來,躺在床上咒罵道。 汪泥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找到熱水瓶,待她拿起,這才想起自己剛才煮粥把熱水都倒了。 她面無表情的放下熱水瓶,退后一步道:“瓶子里沒熱水,我現(xiàn)在就給你燒?!?/br> “什么!老子說洗腳你就說沒熱水,你是皮癢了欠抽吧!那老子就成全你。”李紫元大吼完,站起身極其熟練的摸上自己腰上的皮帶。瞬間就從自己的褲腰上把皮帶抽了出來,這個快速的過程任誰看見了,也不會說他是個喝醉酒的人。 她沒有躲,也不想躲,只是弓著身體,任由李紫元抽打著。一時間,狹小的房間回蕩著皮帶抽打rou體,“啪啪啪啪……”的聲音。 “怎么不叫了?你以前不是叫的挺好聽的嗎?叫啊!快叫啊!”李紫元咆哮道。 李紫元的話并沒對汪泥起到任何作用,她任然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表情沒一絲變化。 李紫元看見了立刻火冒三丈道:“看來你已經(jīng)習慣被皮帶抽了,那這次我就換個厲害的試試,我就不信你連一個屁都不放?!?/br> 李紫元隨手扔掉皮帶,開始在房間尋找代替皮帶的工具,可這房間除了費品垃圾,一副破的不能在破的鍋碗瓢盆,一張床,一張小桌子,幾件破衣服,就什么也沒有。 “怎么連個一趁手的工具都沒有?”李紫元在房間里打了一轉(zhuǎn),失望道。 正當汪泥暗自慶幸這么快就結(jié)束時,突然聽見他興奮道:“哈哈哈,這次看你還叫不叫?!?/br> 汪泥家的床是鐵架結(jié)構(gòu),還是張睡了三十年的老鐵床,張紫元用力一扳,扶手上的鐵棍便被他扳了下來。 汪泥見李紫元拿著鐵棍朝她一步一步的走來,臉色聚變,她驚恐道:“不要?!?/br> 她心里有個直覺,如果他用這個鐵棍抽自己,她肯定活不過明天。不是她怕死,而是她現(xiàn)在還死不起,她怕自己被他打死后,沒地方安葬。 她本來是打算等自己存夠錢,買好墓地就去死的,但不應(yīng)該是今天。 李紫元看見她恐懼的表情,反而更加興奮。一時沒能控制好力度和方向,直接打到了汪泥的頭上,瞬間汪泥就倒地不起。 汪泥意識消散前,只說了一句:“為什么不在等等!” J市地屬江南一帶,那里盛產(chǎn)美女和大米。魚子縣就是出產(chǎn)大米最多的地方。在魚子縣下面還有很多村,其中一個叫汪家村的地方,那里四周被良田環(huán)繞,村子前面有一條通往魚子縣的主路。 汪家村不大不小,也就五十來戶,村里座落著一排排整齊的老瓦房,他們中間都被新建的矮圍墻隔開著。唯獨村中間有兩棟瓦房中間沒有樹立隔墻,這兩戶人家是兩親兄弟,父母早亡,他們關(guān)系非常好。 住右邊的是老大汪家財,是個農(nóng)民,左邊的老二汪家寶,是個稀罕的大學生。 左邊房屋的大門上掛著一把黑鎖,右邊院子的屋檐下,正坐著三個小女孩,其中一個女孩正靠著走廊柱子看太陽。一個正趴在堂屋門口的凳子上做著紙風車。 最后一個,也是最小的一個短發(fā)女孩子,正坐在小凳子靠著墻壁打盹,她看起來很黑很瘦,穿著打扮,相比起另在兩個女孩也是明顯差很多。 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一個渾身是泥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頭上戴著一頂破草帽,挑著扁擔,赤腳。 他放下扁擔,對著做風車的女孩子說:“小姿,泥巴她怎么還沒去放鴨?你快去叫提醒她,鴨子關(guān)在家已經(jīng)好些天了,也該出去走走了?!?/br> “哦!”那個名叫小姿的女孩子,放下風車便來到那個短發(fā)女孩身邊,推了推她的肩說:“泥巴,泥巴,泥巴,你怎么還沒去放鴨子?” 這個短發(fā)女孩就是剛經(jīng)歷死亡的老女人汪泥,她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透了,可她耳邊突然聽見有人一在叫她泥巴、泥巴的,實在是太討厭了。她嘴里嘀咕了一句著:“我已經(jīng)死了?!?/br> 小姿全名汪姿,她是汪泥的大姐,耳尖的她聽汪泥說自己死了,立馬幸災(zāi)樂禍道:“爸爸,泥巴說自己死了?!?/br> 閉著眼睛的汪泥,又聽見了說話聲,這才發(fā)覺不對勁,睜開了雙眼。 入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