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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大一個玩笑......「哼!管他是妖也好、魔也好、神仙也罷,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碰他!」這時,宇文無極卻不知從哪冒出一個結論來,氣焰囂張。他是不懂這些人究竟在打什么啞謎,可在他的面前打他家「小娘子」的主意,這就不能坐視不理!「宇文小弟~~你可不要曲解我的好意!我不是說了嗎,倘若能將那人重新封住,小煙兒還是可以活過來的!」--將那個人......再封印一次?那個人又是誰,之前是為了什么而被封印起來,為什么一想到他會被再次封印起來自己就會異常難受呢?頭好痛......有越來越多的疑惑攪得他難以平靜,腦海中驟然浮現(xiàn)的碎片又是什么......全都難以捉摸!藍櫻恰在此時插話道:「那個人不就是......」「是什么?!」宇文無極猛然驚醒,激動地抓住藍櫻追問。「藍櫻!不管他過去是誰,但他始終留不得--很多事情,亦不是由得我們去選擇的?!乖启|巧妙地將話題轉移,同時亦是警醒在場的每一個人。見宇文無極稍事平靜之后才道:「既然沒有疑問,大家就各自回去準備一下吧,明日即有強烈的日全食,是陽炎之力最為薄弱之時,封印勢必再難抵擋,我們如今只能盡快阻止他了。」說完轉向宇文無極,「宇文小弟,我希望屆時你也能來。」云魘表面一派處之泰然,心里卻遠沒有那般輕松--你要不來,我們怎么撐得住啊......宇文無極平靜地望向云魘,心中疑惑更甚,按理說他們應該不會歡迎自己插手才是,他原已經(jīng)做好了「硬來」的準備--這女人,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好說,就算云魘大人不請,小弟我怎敢不去呢?」48.番外.千華殘夢終曲※※※z※※y※※c※※c※※※--好冷......這里為何這般冷?我......不是被那人所困,那么此地又為何處?即便黑暗如斯,他依然能夠清楚聽見一名女子的聲音:「幽都,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就聽本宮一次,快出來吧,如今只有你才救得了他們了!」有人,究竟是何人在與他說話?「幽都,你可知伊洛私與東皇易血為盟,又擅自修習乾坤斗轉之禁術,偷天換日,伊洛哪里駕馭得住如此深奧的禁咒,而東皇亦備受陽炎反噬,如今天地易變,已成彌天大禍--你必須去阻止他們,也只有你才能阻止他們!」阻止他們,為何要阻止......我不是幽都,又如何能幫得了他們?這時,卻又出現(xiàn)了另一名女子的聲音:「幽都你聽見了嗎?快醒醒,我求你了,就算他再不好也是你弟弟,就算你不愿救他,也不能枉顧蒼生,況且東皇......太一他......劫數(shù),真是劫數(shù)!原來誰都一樣,天行無常,是劫終究躲不過......」語末,那名女子已然泣不成聲。--你們別再說了,我頭很痛,不要再說令人聽不懂的話,我什么都不想聽??!事隔多時,他再一次做了奇怪的夢,似乎是破碎的,卻又千絲萬縷、綿延不斷;他依然弄不清夢中之人究竟是自己還是別人;若是自己又為何醒來有如隔世、不復夢境,若然不是夢里又為何會與那夢中之人感同身受......--你究竟是誰?又為何要讓我看到這一切?!「二位娘娘,如今恐怕多說無益,依下臣之見‘解鈴還須系鈴人'。若是二位信得過蒼岳,倒有一計可施,但......蒼岳斗膽請求望舒娘娘將幽都殿下的真身交予下臣一試!」--不,你想帶我去哪里?!他下意識地覺得對方會將自己帶到一個不想去的地方,去見他不想見的人,做他做不想做的事......他極力出聲拒絕,但夢境顯然身不由己。倉惶無助中,他于黑暗里尋覓到一絲光亮,光亮逐漸擴大,再擴大......最后,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容赫然映入他的眼簾,可是那俊美無雙的面容卻被瘋狂與痛苦占滿!太一......這個人就是東皇太一吧。驚訝于自己竟還能記住一個夢里的名字,那般清晰,那么刻骨!可他不是一直都自信滿滿、風采翩然的嗎?何時變得如此瘋狂,滿臉的痛苦又是為了誰?正當疑惑之時,那名喚蒼岳的男子忽而又對他說道:「幽都殿下,看到了嗎?他就是曾經(jīng)對你說過不離不棄的人......一定是忘不掉的吧?」然后,他終于聽到了自己的聲音!不......或者該說是,那個一直纏繞了他很久的聲音:[蒼岳?你驚擾本座所為何事?]「相信殿下已經(jīng)看到,東皇境況危機,蒼岳也是迫不得已才會驚擾殿下?!?/br>幽都有心回避問題,不待蒼岳把話說完就已出言拒絕:[那日閉關歸元之后,本座早在自己的生樹前許過誓言,從此與外界之事再無瓜葛,也不想再過問。]「怎能無關,你們將會有宿世因緣,不過此刻才要開始呢?!?/br>[不會的,不會再有了,若是有,那也只是孽。你不必多言,本座不會出關!]即使面對冷硬的拒絕,蒼岳仍不見絲毫放棄,「那便是說,即使東皇就此寂滅,殿下亦打算袖手旁觀?蒼岳從不知道,幽都殿下竟會絕情至此。」[怎么會這樣?你說......他大限將至?怎么可能,他是東皇??!你騙我!他不會死的!]「事到如今,蒼岳有說謊的必要嗎?日神的真陽之血為伊洛殿下所破,引其為媒得以施放禁咒,如今他體內氣血逆行紊亂、元神渙散,禁咒發(fā)揮到極致之時,也就是他大限之日,屆時天地陰陽便會倒錯,怕是難以收場......若然對方不是伊洛殿下,又有誰可以令他變成這樣,又何必非您不可?但我知道,他負您在先......今日之果亦是天意,所以殿下的決定沒有錯,蒼岳更不會質疑。只能說,望殿下成全!」[成全?口口聲聲......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其實還不都是一樣......]被說到痛處,幽都不免話中帶刺,但心志卻已動搖。他知道,即便那人并不愛他,他終歸還是放不下![不過你成功了,要我如何救他?]蒼岳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說來不難,只怕您不愿。兩位月神同出一脈,因此只要您將東皇體內所有的銀色之血引回體內,禁咒就會不攻自破......接下來相信您也該知道如何做了,但有一點,我想必須言明--東皇如今心智混亂,就算他清醒過來也未必會記得這一切,然此種法門對施行者只有百害而無一利,如此您可還愿意?」幽都少有的動了氣,蒼岳根本不會明白,面對一段沒有結果的愛戀,他是以何種心情下的決定,又怎會不知此舉同于飛蛾撲火--這世上為情所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