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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城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長腿交疊,搭出個懶洋洋的姿態(tài)。江凱以前覺得商豐城是個梟雄,對他有敬畏?,F(xiàn)在看來,都是一個畜生圈,誰也不比誰高貴。“你很喜歡這么折騰?”“不爽?”商豐城目光落到他身上,江凱偏瘦,身材是瘦弱類型,缺乏鍛煉的嬌弱?!拔铱茨阃λ摹!?/br>江凱嘴角抽了下,“可以不么?”“不可以?!?/br>賤死你得了!怎么會有這么賤的人。江凱掐滅煙起身進(jìn)了浴室,商豐城點(diǎn)了一支煙,拿起電話打給司機(jī),讓送餐過來。商豐城的住處極其不穩(wěn)定,除了S市的房子要養(yǎng)商子然,留了做飯阿姨。其他房子都是空的,如果不是江凱在這里,他不會回來住,酒店方便的多。江凱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商豐城在客廳看文件,他又戴上了眼鏡,江凱去行李箱里取了套睡衣回去換上。期間商豐城一直沒抬頭,江凱再次出來司機(jī)過來送餐,商豐城放下文件取下眼鏡起身走向餐桌。房間內(nèi)很安靜,江凱過去在對面坐下,商豐城抬眸注視江凱片刻,道,“你父親現(xiàn)在怎么樣?”“恢復(fù)的不太好?!苯瓌P打開飯盒,說道,“不過他好不好都那樣了。”商豐城看他,江凱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除了偶爾機(jī)靈一下,大部分時間都挺混的,便也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飯吃的沉默,江凱原是話多的那個人,但現(xiàn)在他什么都不想說。期間江凱的手機(jī)響了一聲,他想過去拿電話,商豐城抬眸看過去。一副你敢去拿電話,我跟你沒完的架勢,江凱就老實(shí)坐著把飯吃完。他放下筷子轉(zhuǎn)身大步走向客廳撿起手機(jī),張大海發(fā)了一條短信,“有時間回復(fù)。”江凱走到窗戶邊打通張大海的電話,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花園。時值夏日,植物郁郁蔥蔥,生出繁榮氣象。植物都生機(jī)勃勃,哪像他,現(xiàn)在越活越回去,馬上就枯萎了。“江凱?”“張總。”江凱說,“有什么事?”“H市那邊都穩(wěn)定了?”“嗯,最近貸款能下來?!苯瓌P從余光里看到商豐城走過來,握著電話說,“還有什么要緊的事么?”“你爸今天摔了,看護(hù)沒注意從床上摔下來,撞到腦袋,你有時間回來一趟?!?/br>“嚴(yán)重么?”“沒有生命危險。”“那行。”商豐城的手落過來,捏著他的后頸,江凱嚇一跳縮了下脖子,說道,“明天我回S市,見面再說?!?/br>“你跟商——”江凱掛斷了電話,人已經(jīng)落入商豐城的手里,江凱閉上眼?!叭巧闲忻??”這落地窗,開著燈,跟直播似的。“什么時候回S市?”“明天?!?/br>飽暖思yin欲。“什么事?”“我爸從病床上摔下去了?!苯瓌P吸一口氣,心里煩躁,但現(xiàn)在不想得罪商豐城,“去樓上?!?/br>“堅(jiān)持在這里呢?”江凱轉(zhuǎn)頭抱住商豐城就跟他接吻,商豐城嘴里有煙草味道,不算好聞。江凱吻的激烈,摟住商豐城的脖子,兩人親到擦槍走火。“回房間。”江凱舔過商豐城的喉結(jié),嗓音沙啞誘惑。“我想在床上?!?/br>商豐城打橫抱起江凱,大步上樓。江凱太不爽了,他竟然被個男人公主抱,商豐城這個蠻橫的大老粗。江凱被扔到床上,窗簾拉上,商豐城抬腿壓上去。江凱怕吃苦頭,特別主動,他也算是老司機(jī),怎么做會讓自己舒服,他很懂的。兩人算是做了一次比較爽的,完事后商豐城沒有立刻離開,他躺在床上枕著手臂點(diǎn)了一支煙,“談過幾個女朋友?”“要說真話?”江凱想去拿煙盒,商豐城把煙塞到了他的嘴唇上,江凱蹙眉,不過也沒有表露出不滿的情緒。濕濡的煙頭,他不喜歡。“你敢說假話?”“正經(jīng)談的有幾個?!?/br>商豐城轉(zhuǎn)頭看江凱,“不正經(jīng)談是怎么個談法?”“商總,談這個很沒意思?!苯瓌P抬起眼皮,輕笑道,“我在您床上,我的身心都是您的,過去毫無意義?!?/br>商豐城翻身把江凱壓在身下,男人的這套話實(shí)在太熟了,只是沒想到有一天身下人會跟他這么說。江凱仰著頭拿下煙,皺眉道,“燒到我了?!?/br>短時間內(nèi)被一個男人強(qiáng)行做了三次,江凱有些吃不消。他在不久前還是直男,現(xiàn)在覺得直男兩個字是罵人的。“商豐城嗓音低沉,親過江凱的額頭,嗓音暗啞?!敖瓌P。”江凱臉僵住,“我明天要回去,被長輩看出端倪不好。”“脖子以上不碰。”cao,還真是脖子以上不碰。江凱差點(diǎn)被玩死,商豐城花樣百出。這老男人非常過分,玩的很開,江凱的玩在他面前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這貨不是活不好,是他不愿意好。凌晨一點(diǎn),商豐城放開他,起身出了臥室。他不與江凱同床。江凱樂的清靜,跟一個男人睡一處,他現(xiàn)在心理還沒強(qiáng)大到那個地步。他也煩商豐城,煩的要死。第二天早上江凱是被電話吵醒,他接起電話,劉飛的聲音落過來,“江總,負(fù)責(zé)項(xiàng)目的陳經(jīng)理過來,問資金什么時候能到位,他們那邊沒法開展。”“你過來接我?!苯瓌P說。“還是去那個地方么?”“對,商豐城這里。”掛斷電話,江凱起床疼的差點(diǎn)跳起來。他是挺能忍疼的人,但商豐城折騰的太厲害,這孫子什么都往他身上招呼。江凱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得弄死商豐城這個老東西,這頓cao不能白挨。江凱穿上衣服垂著頭出門,整個別墅空蕩蕩,沒有人的氣息,商豐城大概是出門了。江凱整理襯衣下樓把全部材料收拾好裝進(jìn)另一個公文包里,轉(zhuǎn)身出門。八點(diǎn)半,劉飛在別墅前接到江凱。江凱上車就往座位上一靠,病懨懨的咳嗽,“有吃的么?”劉飛一個面包吃了一半,聞言看向江凱,“你要么?”“誰吃你剩下的?!苯瓌P嫌棄的不行,取了一瓶水灌了一肚子涼水,拿起電話播了個號碼,跟項(xiàng)目陳經(jīng)理聯(lián)系。江凱本就漂亮,病態(tài)更誘人,劉飛就多看了兩眼。江凱一抬頭對上劉飛的目光,抬腳就踹在座位上,“開你的車!看什么看?不想干了滾蛋!”劉飛縮著脖子老實(shí)開車,江凱深吸氣,拿出煙盒咬著一支煙,“老子再他媽落魄,也是江總?!?/br>電話接通,那邊陳經(jīng)理毫不客氣的聲音落過來,“江凱,貸款怎么樣?下來了么?現(xiàn)在做項(xiàng)目哪都要錢,資金跟不上會出問題?!?/br>項(xiàng)目經(jīng)理以前是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