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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表情,就好像在說一個與他無關(guān)的事情一樣。在吃過飯后,許逍簫還是如同第一天一樣,早早回了房間。周杉很想洗個澡,但現(xiàn)在他自己實(shí)在是辦不到,他也不好意思去找許逍簫。只能放棄泡澡,簡單的沖一下或許還是可以的,但事實(shí)上,光是在浴球上擠上沐浴露這樣簡單的事,他都做不到。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他光著身子,進(jìn)退兩難。因?yàn)樗麖男【陀行┖ε旅荛]的空間,所以他洗澡的時候不敢關(guān)上門,而許逍簫也聽到了水聲,走進(jìn)周杉的房間。走到浴室門口,看見周杉正光著身子對著沐浴露發(fā)愣,許逍簫輕咳一聲,周杉看到許逍簫不自覺的臉紅起來,“你你你怎么進(jìn)來了?”“用我?guī)湍銌幔俊?/br>“不用了?!北M管都是男人,可許逍簫可是自己喜歡的人!許逍簫沒有理會周杉的話,徑直的走過來幫他擠好沐浴露,幫他搓了搓身子,周杉整個人都緊繃繃的,許逍簫笑了。又是這個能夠令周杉動容的笑容,真好看啊。等周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許逍簫已經(jīng)幫他穿上了浴袍,他紅著臉,“謝謝。”許逍簫揉了揉周杉的頭,“你和那些紈绔子弟不一樣?!比缓缶娃D(zhuǎn)身離開了周杉的房間。頭上還殘留著許逍簫手指的觸感,似乎…更喜歡他了呢…在劉明誠婚禮的時候,許逍簫沒有參加。周杉也如愿的見到了呂文敏,那個讓許逍簫能露出這樣悲傷的表情的人。的確是個溫柔的女人??伤哪樕喜幌袷窃S逍簫說的那樣的笑容,是周杉見多了的虛偽的笑容。時間會改變一個人吧。劉明誠的臉上滿是不樂意,周杉想,她大概也沒有多幸福吧,若是和許逍簫在一起,她一定比現(xiàn)在要幸福。這場婚禮及其枯燥,周杉有點(diǎn)后悔來了。直到在婚禮的最后,他看到了許逍簫。沒有像是電視劇中的劇情一樣,許逍簫沒有搶婚,他只是安靜的站在最后面,沒人注意到他,但在周杉的眼中是那么的矚目。嗯,或許在呂文敏的眼中也一樣吧。周杉看到呂文敏的眼中也一直在盯著許逍簫的方向。她會后悔嗎?但事實(shí)上婚禮進(jìn)行到結(jié)束,也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周杉跑去找許逍簫,許逍簫也沒再留戀的看著呂文敏,他對周杉說,“走吧?!?/br>“你不去和她說句話嗎?”雖然很不情愿,可周杉能夠理解這種單戀的痛苦,他不愿意許逍簫痛苦。“不必了,我說過了,那是我最后一次為她難過了?!痹S逍簫看向周杉。最終拉著周杉離開了這場婚禮的現(xiàn)場。“你這么喜歡她,她為什么這么殘忍,她看起來一點(diǎn)也不幸福啊…”周杉坐在許逍簫的車上突然就哭了起來。那么驕傲不可一世的許逍簫,在那晚抱著他哭起來的許逍簫,會是多么的喜歡她啊…“你哭什么。”面對突然哭起來的周杉,許逍簫有些手足無措。“許逍簫,我喜歡你。特別特別的喜歡你,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會喜歡你?!敝苌家贿吙?,一邊說著情話。“嗯,我知道?!痹S逍簫輕輕的擦拭掉周杉的淚水。從那天之后,他們再沒提過這件事情,關(guān)于呂文敏的事情。接下來的幾天,許逍簫將周杉照顧的無微不至,從簡單的換衣服到吃飯,從洗澡到睡覺,而他對周杉也漸漸的學(xué)會了溫柔也學(xué)會了笑。周杉仍然會和許逍簫說,“我喜歡你。”許逍簫會回答他,“你不要再喜歡我了?!?/br>周杉一面沉浸在許逍簫的溫柔中,一面又接收著許逍簫的冷酷拒絕。一個星期很快結(jié)束,周爸周媽回來后,好好的感謝了許逍簫,之后周杉又很少見到許逍簫了。盡管許逍簫依然拒絕著自己,周杉還是難以抗拒關(guān)于許逍簫的一切。周杉在周爸周媽回來后的一個月,他太想念許逍簫了,所以他去了酒吧,試圖再次換來許逍簫來找自己,可是沒有。他打電話央求自己的父親,求他讓許逍簫來接自己,周爸卻告訴他一個重磅消息,“小許他申請去外地學(xué)習(xí)了,我讓別人去接你好不好?”周杉一下子清醒過來,“沒關(guān)系,我可以自己回去?!?/br>他打通了許逍簫的電話,是他渴求了很久的聲音,“喂?”“你去外地學(xué)習(xí)為什么不告訴我?”周邊是酒吧嘈雜的聲音。“你又去酒吧了?”許逍簫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是啊,我去哪里和你有關(guān)系嗎?”周杉自嘲的笑了笑,是啊,許逍簫去哪里又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呢?許逍簫沒有回答。“你為什么要對我好?為什么要制造出這種讓我誤會的假象?許逍簫,你是認(rèn)為我不會心痛嗎?你真殘忍。就和呂文敏一樣!”周杉口不擇言的吼了一通,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是啊,我這么殘忍,你就不要喜歡我了?!痹S逍簫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溫度。“對不起。”周杉抽噎著。“沒關(guān)系?!?/br>“我真的很喜歡你啊,許逍簫…”周杉委屈的說著。“對不起。”這下子輪到許逍簫道歉了,“你真的,別再喜歡我了?!?/br>周杉還想說點(diǎn)什么,許逍簫已經(jīng)把電話掛斷了。周杉在愉快嘈雜的氣氛中痛哭起來,只是他的聲音被歌聲淹沒。——幾個月后的一天。周杉從任秋棋的口中得知一件事情,呂文敏意外流產(chǎn),劉明誠立刻就跟她離婚了,給她一筆補(bǔ)償金。因?yàn)楹⒆記]了,所以劉家也沒有挽留的意思。那也是自從他們相處一個星期之后,周杉第一次見到許逍簫。而許逍簫的身邊還有那個在婚禮上充滿虛偽的笑容的呂文敏。許逍簫也看到了周杉,他沒有過來打招呼,“秋棋你看,那可是我想了這么久的人啊,他居然就這樣的當(dāng)沒看到?”任秋棋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周杉,“放棄他吧?!?/br>周杉仍然看向許逍簫消失不見的方向,眼中不自覺的流出淚水,“可就是這樣的他,還能令我心動,我一定是沒救了?!?/br>等周杉回答家里,卻發(fā)現(xiàn)許逍簫也在,和周爸說著什么,他慌亂下想要趕快回到房間。“周杉,我可以和你聊聊嗎?”許逍簫突然叫住周杉。“?。俊?/br>許逍簫拉著周杉去了周杉的房間。“文敏她離婚了?!?/br>“我知道?!敝苌棘F(xiàn)在不想和許逍簫獨(dú)處在一個環(huán)境中,他拼命想要忘記的人,為什么要一次次的再闖入他的世界呢?“我和她說清楚了。我已經(jīng),不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