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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著,又爬起來,攙扶著山體,慢慢地往回走。 再次推開金碧輝煌的門,引來陳默的笑:“改變主意了?” “我不做情婦,也不要見顧遙了。” 林笙面無表情道:“但今晚我可以留在這里。” 陳默點頭:“你要什么?” “我要林晚的命?!?/br> 小小的女人倒是口出狂言,陳默笑瞇瞇地又搖頭:“我寧愿惹十個喬司南,也不想碰一個陸淮。當然,追求刺激也不錯,可惜你不值這個價。” 果然。 “你給我人,甩掉身后的跟班就可以?!?/br> 林笙緩緩揚起唇,眼里沒有絲毫的笑意:“我自己去要她的命。” 陳默意外地挑起眉頭,望著她,忽然夸張地捧腹哈哈大笑。他笑呀笑的,拍腿又捶沙發(fā),幾欲落淚。 “好?!?/br> 他邊笑邊答應(yīng)道:“我就喜歡玩這種不要命的游戲!” 作者有話要說: 皮卡丘很可愛,我發(fā)現(xiàn)有耳朵的動物都可愛,所以我決定 —— 把下本書男主的幼年期寫的又兇又可愛,還會動耳朵! 女主馴養(yǎng)男主,而我將得到云養(yǎng)貓般的快樂?。?/br> ☆、第74章 明天大結(jié)局 年終會議到此結(jié)束, 設(shè)計師們起身推椅,三三兩兩地說笑著離開。他們的反應(yīng)從側(cè)面說明,他們對到手的年終獎數(shù)額非常滿意。 希望能穩(wěn)住軍心。 林晚也學(xué)會‘季助理式’的捏眉心, 用以提神。只是沒捏幾秒,手機鈴聲在密封的會議室里響起來。 伸手拿手機,瞥眼來電備注, 她便笑開了。 既無奈又甜。 陸淮的粘人功夫被全公司公認,得到過季助理面無表情的評價:比幼兒園小孩粘媽還厲害。 他每天雷打不動,至少兩個電話以上, 以至于大家瞧見她接電話,便會不約而同的露出促狹的笑容。 仿佛在說:又是粘人的陸先生?沒事沒事, 我們懂。 林晚很難為情, 張助理卻覺得不必在意。根據(jù)她的研究說明,員工們私下認為, 大名鼎鼎的‘林總’因此變得更加親近, 從而增加了公司歸屬感。 有點道理。 雖然誰都不知道, 張助理到底怎么做的研究? 最近陸淮電話打得尤其多,是因為勞累過度、身體不適。因此林晚接起電話就問:“今天怎么樣?有沒有舒服點?” “沒有?!?/br> 大年二十七半夜起的燒,第二天清早發(fā)現(xiàn),匆匆忙忙去打了兩針,又抓了藥。病人本該留在家里好好修養(yǎng), 奈何陸淮非要往片場跑。 “誰讓你還去片場?你不過年,人家演員和工作人員也要過年的?!?/br> “你叫我認真點做導(dǎo)演的?!?/br> 陸淮最擅長爭辯,說來說去總能繞到你身上來。林晚不服氣地拍了拍桌, “那是因為你前科太多,做事三心二意的。我只是叮囑你考慮好再去做,要做肯定要認真做好。什么時候叫你大年三十還拍戲?” 這個鍋林總不背! 陸淮問:“今天什么時候來?” 聲音沙沙沉沉的。 被探班大約是陸淮人生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樂趣,他樂此不疲地催她探班。有時自稱需要鼓勵;有時表示狀態(tài)不對,需要見見林總才能好。理由五花八門的。林晚倒是給面子去了,然后…… 被網(wǎng)友封為‘探班王者陸太太’,調(diào)侃他倆如膠似漆,合計生產(chǎn)的狗糧可供全球狗狗吃上小半天。連聞風(fēng)而動的新聞媒體也是。 最初快樂偷拍偷拍,到現(xiàn)在,嫌她探班次數(shù)太頻繁,親密互動太多,竟然不屑拍了?? 你們咋回事?? 不就每周探班三四次?新婚夫婦這個頻率不正常嗎? 正常到不行好么?! 委屈。 不過今天真沒時間去,林晚對著密密麻麻的行程,只得搖頭道:“等下得和巴黎分店對接,反饋開業(yè)三個月的營業(yè)情況。下午事情太多,到下班都做不完,應(yīng)該沒時間去探班?!?/br> “我讓張助理訂點豐盛營養(yǎng)的,你請全劇組吃頓飯吧?!?/br> 林晚叮囑:“晚上收工最好給他們發(fā)個小紅包。反正要不了多少錢,大過年在外頭工作都不容易?!?/br> 陸太太最喜歡cao心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 陸淮想:給不給辛苦費,能改變什么? 到底人人怕他敬他,還有女人明里暗里討好他,家世背景曝光后,他已經(jīng)不僅僅是導(dǎo)演陸淮,而是出自陸家的陸淮。 小恩小惠無法收買人心,更無法平息貪欲。 他很懶得玩這些小把戲,但聽著林晚有模有樣的分析和關(guān)懷,仍是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幾聲。心里不平衡,還回答:“我又冷又餓,最不容易,也沒見林總來探班發(fā)紅包?!?/br> 得。 又扯回探班話題了。 陸淮生起病總要嬌氣任性些,林晚見識過不少回。她撓撓頭,拿起筆在筆記本中刪刪改改,發(fā)現(xiàn)沒幾樣能刪除的。 “我盡量,行吧?” 對面沉默片刻,忽然道:“你下來?!?/br> “你在樓下?” “我在樓下?!?/br> 兩道聲音同時落下,林晚揚起嘴角,“我很忙的,二十分鐘后就要開會的。” “知道了——” 陸淮老大不高興的哼了一聲,“麻煩陸太太動作快點,每分每秒都很珍貴的?!?/br> 和小孩子似的。 林晚哭笑不得地答應(yīng)。 和保安大叔、以及來往的下屬打個招呼,林晚走到公司門口,只見到幾輛烏黑黑的奔馳越野車。這是保鏢們的御用車,車牌號她都記得。 左右找不到陸淮。 “你在公司樓下,還是停車場?” “在你背后?!?/br> 男人的聲音同時落在手機和現(xiàn)實里,林晚尚未回頭,兩條長胳膊已經(jīng)掛到肩膀上,交叉摟住她的脖子。像金毛或是阿拉斯加,那種又高又大又親近人的品種似的。 林晚轉(zhuǎn)過身,開車的保鏢嘿嘿笑,說句‘嫂子好’,便一溜煙逃竄到隔壁車上去。 陸淮又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上車,干脆利落地鎖上車門。 兩個人窩在一個副駕駛座上,注定狹窄。林晚虛坐在他腿上,暗暗踮著腳尖,承擔住自己的大部分重量,才側(cè)頭以手背探他的額頭,再探自己的溫度作對比。 “有點燒,再去打個針?” “不去?!?/br> 車內(nèi)空調(diào)打得足,陸淮穿著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