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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音音今年才六歲,不認識幾個字來的?!?/br> “這事業(yè)也有男朋友也有,老喬有福氣啊,有這么個好女兒。” 對于這些違心夸獎,林晚統(tǒng)統(tǒng)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連男朋友的事都懶得澄清。此處進行八百字對原主高冷人設(shè)的感恩,她不用賠笑,光是面無表情放空大腦就成。 但她不在意這些話,自有人在意。 眾人的話語無形中將林晚與喬喬擺在一塊兒對比,前者紅紅火火,事業(yè)愛情雙豐收;后者本是乖巧懂事的典范,在‘自主能干’前瞬間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瞥著身旁被眾人追捧的林晚,喬喬悄然捏緊拳頭。 “姑姑嬸嬸們聊得開心?” 喬司南忽而現(xiàn)身,左右手各搭在兩個meimei肩上,笑道:“好歹留點話和我爸說說,他才是今天的主角。等明天火化下葬,再要說話可得托夢招魂才行,多麻煩?!?/br> 他說話時皮笑rou不笑的,兩只眼睛黑漆漆,帶著股危險的氣勢。 人人講究偽裝的生意場上最怕殺出這樣野蠻的人物,不按約定俗成的章程來,對事不對人,行為處事不留情面。 他一來,眾人退避三舍。 “你那跟班跑哪里去了?” 他指的是陸淮。 “說是有事,剛才被人叫走了,可能是認識的人?” “他這輩子就沒干過什么好事?!?/br> 喬司南很熟人式的貶低一把陸淮,又捏了捏林晚的肩,“媽心情不太好,你去后院找她說說話去?!?/br> “可是我……” 喬喬打斷道:“我去吧。” 見周圍的人同時投來目光,她發(fā)覺自己反應(yīng)過大,便壓低聲音道:“媽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的,還是我去比較好。” 林晚內(nèi)心:…… 字里行間擠兌人,以及示弱這套,喬喬好像技能高超,堪比宮斗現(xiàn)代版。時不時點名‘別人’,換個內(nèi)心敏感的主,不知道該想到哪一層去。 “哥……” 不等喬喬再開口,喬司南忽然松開林晚,并輕輕推她一把:“和媽說完來找我,我有事和你說?!?/br> 他的另外一只手還牢牢扣著喬喬:“我也有事和你說?!?/br> 眼看著林晚要和mama單獨相處,喬喬不悅地擰起眉頭,還得強忍住掰開喬司南的手的沖動。 “什么事???” 她努力笑著,像平時那樣打趣:“你怎么有這么多事要說?” 喬司南面上沒多少笑意。 “粉絲傷人的事。” 他問:“你有沒有什么想告訴我的?” “說什么呀,這事情我又不……” 對著喬司南那雙狼一般的眼睛,她忽然什么話都說不出了。 —— 林晚在后院找到喬母時,她正在哭。 林晚不太清楚這時候該怎么說怎么做才能安慰她,便安安靜靜地在涼亭中坐下,默默將濕巾與毯子推到喬母面前。 喬母仍低著頭,良久才道:“你爸這次發(fā)病是不是我……” 聰明人應(yīng)當(dāng)?shù)谝粫r間注意到‘你爸’這兩個字背后深刻的含義,但林晚為數(shù)不多的優(yōu)點是: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聰明。 “您別那么想?!?/br> 林晚知道她在想什么。 稍微有點推理能力的人都知道。 林晚不太能應(yīng)付弱勢的長輩,瞧著她短短幾天增添的白發(fā),不由得想:喬母也挺可憐的。 女兒抱錯丈夫重病,隨即夫妻當(dāng)眾撕臉皮在小輩面前大鬧一場,雙方皆是傷痕累累。 婚姻之中絕無單獨的勝利者,走的那個未必痛苦,留下的也未必幸福,因為所有剩下的爛攤子全是給活著的人準備的。 喬母不愿與她接觸也是正常人心理。 女性天生比男性更為柔軟纖細,對異性對兒女更是如此。以母親角度,同時擁有兩個女兒自是再好不過。但美夢難以實現(xiàn),不如牢牢守護住一個女兒,不要接觸另外一個女兒。 不要看她; 不要聽她; 不要和她產(chǎn)生任何瓜葛,不準投入絲毫情感,便不會在二者中徘徊不定。 林晚理解她,因為她在自己的位子上做著同樣的事情:不要靠近喬家人,避免產(chǎn)生不該有的渴望,便不會失望不會走偏路。 因此林晚愿意將自己的不滿都暫時存檔。 “真要追究責(zé)任,我也有責(zé)任,您可以把我當(dāng)作罪魁禍首。這樣您心里舒服,喬喬心里舒服,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局面最平和。反正……我不是很在乎這些?!?/br> 給你理由記恨我,也給我理由厭惡你,今生母女緣分到此為止。也許是如此情勢下,她能替原主給予的最大的溫柔。 “你……從小生活在哪里?” 喬母帶出個牛頭不對馬嘴的新話題。 “在農(nóng)村那邊?!?/br> 林晚接話:“很多人聽說農(nóng)村好像覺得很慘,比如電視機電腦什么的流傳得比較慢。但大家擠在一起看電視、搶著玩游戲什么的也挺有意思的。不是有那種說法么,東西要搶著來才有味道?!?/br> 林晚天生話多,放下人設(shè)和成見這話便源源不斷地涌出來,“鄉(xiāng)下地方有事沒事抓個蝌蚪挖個番薯,空氣清新生活簡單。” 喬母又問:“他們對你好嗎?” 林父那張猙獰的臉轉(zhuǎn)瞬即逝。 “還行吧?!绷滞碚遄弥卮穑骸皼]有缺胳膊少腿,也沒有營養(yǎng)不良?!?/br> 半真半假的回答,本意是寬喬母的心,讓她放下心來劃清界限。免得她開始愧疚,開始注意到親生女兒,這事反而沒完沒了。 林晚想過,該做的能做的她都做了。這葬禮大約是她和喬家最后的牽扯,早早拉上帷幕更安心。 但喬母什么都知道。 不但喬司南口中得知她的經(jīng)歷,而且白紙黑字詳細看過幾次。僅僅經(jīng)過這么幾個問題,喬母已經(jīng)把她的算盤聽得明明白白,也將她骨子里的通透與大氣看得清清楚楚,倏忽之間又落下淚來。 林晚不明白她怎么又哭了,手忙腳亂地遞去紙巾,反思著她這說辭是不是太假? 或者…… 林晚試探性開口:“如果是喬喬的事……” 喬母打斷道:“你是個好孩子。” “喬喬……也是個好孩子。” 說罷便不再言語。 喬司南對她說過前幾天說過:林清清不知所蹤,林父不是好人,現(xiàn)在爸走了,你是她們唯一的長輩,不管你偏向誰,另外一個心里都不好受。你心里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