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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陸淮?! 記得原劇情是:純情少女喬喬追逐著漫畫家踏入娛樂圈,中途離家后受盡冷眼和奚落,仿佛一夕之間從天堂跌入地獄。期間只有漫畫家態(tài)度不改,成為她為數(shù)不多的精神慰藉。喬喬在殺青夜借酒告白,卻得知對方只把她當meimei。傷心欲絕之時,原主又屢次出手為難,被逼入絕境的喬喬終于奮起反抗…… 室友作者沒把陸淮安排成原主的小白臉來著。 但林晚接下來要面對的劇情是這樣的: 喬喬喜歡陸淮; 原主包養(yǎng)陸淮; 并且接下來幾個月三人要在同個劇組里工作。 這這這這不是地獄級別副本嗎? 原主姐妹您這樣玩火是要割腕自殺的??! 解約! 必須解約! 林晚雄赳赳氣昂昂推開包廂門,開口就是一個—— 萎了吧唧地叫喚:“那個……” 怪小白臉兒太有氣場。 他正窩在軟沙發(fā)里玩手機游戲,好似午睡的獅子受到了打擾,漆黑的眼珠滾落到眼角,慵懶地看著她。仿佛瞧清楚打擾他的不過是沒有戰(zhàn)斗力的小貓小狗,于是無精打采接了話,“什么?” 如果季助理是教導(dǎo)主任,小白臉兒大概就是反派級別的不良學生。前者冷眼刀子戳得你渾身是洞,后者猶如披著草皮的□□,保不準什么時候炸得你粉身碎骨。 喬喬的眼光不錯。 原主jiejie您玩火的技能也很高超。 弱小可憐又無助林晚心理負擔很大,只能努力調(diào)整著口氣語重心長道:“關(guān)于包養(yǎng)協(xié)議——” “你要賴賬?” 啊不不不不不。 這么說多難聽。 林晚想委婉說明,解約對她倆百利而無一害,對方卻微微提起唇角,“那就好?!?/br> “但是——” “但是?” 他的反問意味深長。 他的手機突然發(fā)出女人聲嘶力竭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那種尖叫聲。 非常。 驚悚。 林晚立馬合上嘴,“沒什么!” 小白臉兒不打算解約的樣子。 也對,輕輕松松月入二十萬傻子才愿意解約。強行解約不可取,畢竟人手上還捏著包養(yǎng)合同,分分鐘能把事情捅出去。到時候原主名聲出問題,多半會連累到Y(jié)UYU。 那咋辦? 撐過半年自然散伙? 主要是在劇組里怎么整? 愁。 霸總愁得吃了半桌燒烤,然后在車上思考到睡著。 還下意識往角落里縮。 嘖。 陸淮脫下針織外套,充當被子蓋在她身上,而后繼續(xù)默不作聲地看著她。 研究她。 身形外貌沒變。 但原林晚軟硬不吃說一不二,現(xiàn)在這個是個看人臉色的假把式,既能哭又能慫,上能裝乖賣巧裝傻充愣,下能狐假虎威冷著臉去到處嚇唬沒見識的小蟲小鳥。二者性格氣質(zhì)上的差別只有瞎子才看不出來。 失憶么? 或有別的秘密? 陸淮捉住她臉頰邊垂落的一縷發(fā)絲,百無聊賴打個圈兒。她沒反應(yīng);用粗糙的手指劃過白皙細膩的臉頰,指腹揉過下唇,取下殘留的口紅顏色,她依舊沒反應(yīng)。 她光是睡著。 毫無戒心。 好像搞錯了。 陸淮收回手指緩緩摩挲著,覺得自己幾個小時之前的判斷有誤。 不是野貓,這就是天生親人的家貓。 把她從室內(nèi)丟出去,無論是鄰居經(jīng)過還是窮困潦倒的流浪漢,只要對她招招手,她就會傻兮兮地湊上去。即使對方手里拿著刀子,滿身鮮血,只要另外一只手里有點食物,她猶猶豫豫地還是會靠過去舔他的手指。 像這種貓…… 離開主人就很容易死掉。 陸淮得承認他有點蠢蠢欲動。 對傻白甜下手是不道德的。 對傻白甜下手是不道德的。 對傻白甜下手是不道德的。 默念三次,暫時壓下壞念頭,陸淮鉆出車,把半睡不醒的林晚撈出來。然后進家門,直接打包往床上丟。 完事。 誰知道她迷迷糊糊還問:“解約嗎?” “……” 她繼續(xù)口齒含糊地勸慰:“兄弟我和你說……出賣美色是不長久的,你得……自力更生……” 說著還死抓著他衣角不放。 這可是傻白甜先動的手。 大家有目共睹。 陸淮驟然俯下身去,手掌大咧咧蓋上她的額頭。 指尖撥開凌亂的發(fā)絲,林晚那雙淺咖色的眼珠近在咫尺,眼底水汽淡淡,既漂亮又干凈。他有點心癢,想揉弄她泛紅的眼角,但非常禮貌的忍住了。 “除非你先說——” 他沙啞的聲音落在寂靜漆黑的夜里。 “你是誰?!?/br> 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快樂~ ☆、第8章 小白臉兒的畫室 黑暗之中她什么都看不清。 成年男人的輪廓猶如怪物般欺壓在身上。 他的大手掌蓋在額頭上,燥熱的溫度從尖削的小指好似穿透她的皮rou表層,肆無忌憚地沉入血rou之中,制造出大片的酥麻感。 “你是誰?” 他忽然問。 林晚打了個哆嗦,自報姓名,“林晚?!?/br> 對方沉沉悶笑兩聲,手滑到臉側(cè),用大拇指來回摩挲著她的左眼皮,“你是么?” 好像稍微用力就能壓破薄薄眼皮下的眼珠。 林晚忍著過于豐富的想象力回答:“當然——” “騙我試試?” 他冰涼的目光猶如黏膩的舌頭舔過肌膚,留下濕漉漉的痕跡;像是鋪天蓋地的冷水,又像是尖刀懸在咽喉口。雞皮疙瘩和冷汗同時冒出,林晚怯弱地繃緊唇線。 他繼續(xù)打量她。 像是參觀著千年一展的博物院鎮(zhèn)院之寶,他慢條斯理地、細細地打量著,而后帶點兒調(diào)笑意味,懶懶感嘆道:“長得挺好看?!?/br> 這個時候應(yīng)該說謝謝嗎? 林晚那顆被酒精浸泡著的大腦作不出反應(yīng)。 “哭得也很乖。” 大拇指驟然用力擠壓她的眼,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笑:“哭一個看看?” 病態(tài)吧兄弟!! 有病治病別犯罪啊??! 殺了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