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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氣,把獎杯隨手往桌上一放,一屁股坐到了沙發(fā)上,靠在毛小生的身邊,拿起他包上的小絨球,猶豫一下說道:“我見到季淇了。”毛小生拿著蘋果的手頓了一下,仿若不在意似的又咬了一口蘋果,只是方才眼神中的光彩暗了些。“他……”白慕云緊皺起眉頭,旋即放松下來,拉著毛小生說:“等下咱們?nèi)ゲ滹埑??!?/br>“嗯……”毛小生漫不經(jīng)心地應了一聲,卻始終沒有回神。“毛毛。”見毛小生這樣魂不守舍的樣子已經(jīng)好幾天了,白慕云從沒見過自己這個小師弟變成過這個樣子,笑了一下說:“你是不是想季淇了?”“哐當——”毛小生手里的蘋果掉到了地上,原本就又大又水靈的眼睛瞪得幾乎脫眶,滿臉驚駭?shù)乜聪蜃约旱亩熜郑艔埖溃骸笆裁??誰?沒……我……沒有……”越說越?jīng)]有底氣,最后聲音細若蚊吟,毛小生垂下眼眸,抱緊懷中的背包說不出話了。白慕云這一句話也恰好說出了他這幾天糾結的地方。原本他以為離開季淇也是一種解脫,以為找到二師兄之后就結束了一切,但是好像并不是這么簡單。和季淇分開后,他只感到失落,身邊沒有了那個不要臉的人蹭來蹭去的身影,忽然覺得有些寂寞了。遇到季淇之后,他也體會到了之前從沒有過的情緒。“你長大了?!卑啄皆菩χ嗔巳嘧约盒煹艿念^。心中無比的欣慰,他可以體會毛小生的心情,所以更感覺自己一直看大的單純孩子長大了。“師兄,我餓了?!?/br>毛小生仰起頭說道,有個答案呼之欲出,他知道絕不能再深想下去,岔開話題,連著默背了好幾遍。白慕云笑而不語,也不揭穿毛小生,也不深入地再說,應了聲好便帶著這個默背著經(jīng)文的人離開了休息室。一般的頒獎典禮之后也不一定都有晚宴,只是“年度星之夜”的開始時間定在了下午五點,直至結束也才八點,主辦方為了更好地拉攏這樣一群藝人,順便加強今后的合作,便在頒獎典禮之后舉辦了這個晚宴。并不強求所有到場藝人參加,但是由于晚宴上有勢力有背景的董事、大佬太多,大多數(shù)藝人仍舊是選擇按時到場參加。不僅可以接觸其他藝人,更有機會見到大導演或者制片方,如果搭上一個巨頭就更好不過,因此這個晚宴也同樣是一個競爭激烈的舞臺。陸瑾作為國內(nèi)最大經(jīng)紀公司的董事長,加上瑾易也是本次活動的承辦方之一必須要到場參加。白慕云作為瑾易旗下藝人,雖說不火,但是由于他的另一重身份也受到了邀請。“我以為你不回來?!蔽阂嗳缓图句坎⒓缱哌M了晚宴會場,一進門就從服務生手中的托盤中拿了兩杯香檳,將手中的一杯遞到季淇的面前說道。季淇接下酒杯,沒有回話,眼神卻在偌大的會場中來回掃蕩尋找,看到了陸瑾,卻沒有看到白慕云,更不要說是那個心心念念的人。魏亦然和季淇進場引起了一陣小小的sao動,晚宴場內(nèi)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不會像粉絲那樣激動,但是由于前幾天季淇和王悅的那個鬧得不曉得事情,熱度還未消退,大家自然對他好奇起來。“來了?!?/br>陸瑾自然也看到了兩個人,倒是沒有一點避嫌的意思,端著酒杯朝季淇身邊走來。兩人親密地擁抱一下,陸瑾又側身和魏亦然點頭示意一下,說道:“東西幫你帶到了,說一句,他真的很可愛?!?/br>“打住?!奔句恳婈戣忠﹂_的意思,連忙叫停,和魏亦然交代了兩句,與陸瑾朝角落走去。“你的怪癖請不要放到他身上?!奔句亢完戣p輕碰杯,看著在會場里交談的人們,始終沒有看到想見的人。陸瑾喝了口香檳,忽然笑了起來,依靠著墻壁順著季淇的眼神看去:“我只是實話實說。”兩個人相識已久,有些話不言而喻,并肩靠在墻上,陸瑾和季淇都喝著悶酒,沉默了許久。“他還好么?”終于還是季淇忍不住先開了口,幾天不見,季淇沒有一刻不在想念那個人,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再去打擾毛小生的生活,但是又沒有辦法忍住不打聽他的近況。“.”陸瑾聳了聳肩,又抿了一口酒。季淇抿嘴笑了下,長長地嘆了口氣,從陸瑾的話中聽出了毛小生是過的好的便放心了些:“也是,不管怎么樣都比跟著我受委屈要好?!?/br>“季淇,你真的變了?!标戣执钤诹思句康募缟?,輕搖了搖頭說:“會為別人著想是好事,但是你還是沒懂,他是你初戀?”“咳咳——”聽到陸瑾的話,季淇被喝到嘴里的酒嗆到了,猛烈地咳嗽了起來,儼然就是一個被戳穿了思春心事的初戀中的純情少年。直到他快把費咳出來,這才滿面通紅的對上了陸瑾別有深意的笑臉,嘟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參與晚宴的嘉賓時不時地就朝著兩人的方向看來,畢竟一個娛樂業(yè)大鱷和一個娛樂圈大神站在一起實在是太引人矚目,雖然兩人的關系在業(yè)內(nèi)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但英俊筆挺的兩個人站在一起給人的視覺沖擊不是蓋的。“這我?guī)筒涣四懔??!?/br>發(fā)現(xiàn)看向這邊的人越來越多,陸瑾站直,整理了下袖口,朝季淇一挑眉,挑釁似的端了下酒杯,轉身走回了宴會的中心。季淇仍然靠在墻上沒有動,看著陸瑾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人群中,咋舌垂下了眼簾。“人還沒追回來?!标戣x開,另一個聲音傳進了季淇的耳朵,吳越笑的一臉調(diào)侃,靠在了陸瑾剛剛的位置朝季淇說。“你脖子上的項鏈怎么還在?”吳越已經(jīng)換了一件衣服,脖子上掛著的那個佛牌露在了外面,季淇一轉頭就看到了那個泛著詭異光澤的牌子,頓時皺起了眉頭。“這個啊,”吳越隨意的用手指撩起了掛著方牌的紅繩,毫不在意地說:“帶著也挺好的?!?/br>他臉上的笑容漸漸地變得十分微妙,季淇楞了一下,忽然覺得背后一陣發(fā)涼,眼前的吳越仿佛和他認識的那個人不是同一個人了。腦海中不時地閃過之前看到方牌上面佛像的模樣,心里一陣陣的發(fā)毛。“摘了吧,這個佛牌看起來有點奇怪?!奔句繉嵲谑欠判牟幌?,只得囑咐道。“你管那么寬干嘛?!甭牭郊句康脑?,吳越十分地不耐煩,甚至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力道之大幾乎要將頭發(fā)抓掉似的,頭皮都跟著撤了起來。緊接著,他開始用手抓撓自己的手腕,低聲道:“怎么這么癢……”吳越的狀態(tài)實在是很奇怪,季淇知道這人的性格一向很好,從沒見過吳越這么魂不守舍的樣子。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