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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近性愛,可以拿來發(fā)泄他積壓了很久的躁動。他的屁股被扇了一巴掌。喘息沖到嘴邊,又被崔斯坦咽了回去。他感到了刺痛,還有扎克的手落下時留在他臀部的余熱。那種感覺……好奇怪:既羞恥,又讓他饜足。只有一個原因能解釋崔斯坦現(xiàn)在的放縱,那就是他真瘋了。扎克撫摩著他的臀部,手掌在光滑的皮膚上流連,那里有他的手指打下的印記。崔斯坦想動一動胯部,好讓身體更接近扎克的掌心,但他忍住了。這與性愛不同。他們并不是在zuoai?!澳憔瓦@點(diǎn)本事嗎?這跟蜜蜂叮一下有什么區(qū)別?”“你這個小——”扎克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刺痛的感覺讓崔斯坦倒吸了一口氣,扎克拍打的頻率變得密集起來,在手起手落之間,崔斯坦完全沒有插嘴的機(jī)會,他只好用漲得通紅的臉頰不停地去磨蹭身下的墊子。這一回,那股輕飄飄的暖意又一次鈍化了崔斯坦的感覺,他放松身體,隨著每一次擊打發(fā)出深深的喘息。他的皮膚開始變得異常刺痛,每一次拍打都會讓痛感變得更尖銳,更爽——突然,拍打停止了。崔斯坦失望地哼了一下。“如果現(xiàn)在不停手,你明天連坐都坐不了了,”扎克粗聲粗氣地說。崔斯坦用臀部抵著扎克的手掌,然后扭了扭。繼續(xù)打啊。“會疼的,”扎克嘟囔了一句,一只大手碰著崔斯坦刺痛臀瓣。崔斯坦又扭了一下,身體靠向扎克的手掌,他想要更多,但是他實(shí)在開不了口。“這樣做太不負(fù)責(zé)了?!痹说恼Z氣聽起來更像是在說服他自己。“閉上嘴打就是了,”崔斯坦小聲說?!芭畚??!?/br>回應(yīng)他的只有安靜。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地過去了。他感到扎克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兩人之間的張立在節(jié)節(jié)攀升,可崔斯坦就是不愿意回頭和扎克對視,就是不愿意終止這樣讓人抓狂的等待。他想求扎克更用力地打他,狠狠地干他,反正,只做點(diǎn)什么就好——一只手插進(jìn)崔斯坦的頭絲中,迫使他轉(zhuǎn)頭。他看向扎克,忍不住重重地吸了口氣。扎克的灰眼睛正盯著他,那灼熱的目光,那激烈的感情讓崔斯坦渾身發(fā)熱。除了扎克的面孔,他的世界似乎再也盛不下別的東西。扎克的手覆上了崔斯坦的喉部,他的動作很輕,卻帶著十足的脅迫。他用拇指撫摩著崔斯坦頸部的脈搏,接著輕輕地收緊了手指。崔斯坦沒有動,他的雙眼半垂,就那么看著扎克。扎克的鼻翼張了張。他傾身湊到崔斯坦的面前,直到兩人呼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他們嘴唇間的距離是如此,如此的近……崔斯坦掙扎著,他弓起后背,想要觸碰扎克的嘴唇,想要扎克吻他,但是扎克卻坐直了身體,低聲罵了句“cao?!贝匏固故睾吡艘宦暋?/br>扎克陰沉地看著他。突然,崔斯坦意識到自己的樣子究竟有多無助:他半裸著,整個人癱在他的理療師的大腿上,他的手上沒有半個可以討價還價的籌碼。他什么也做不了。而扎克的手還壓在他的喉部。崔斯坦看著扎克的眼睛,他放松了身體,讓喉部更多地曝露在扎克面前。扎克猛地吸了一口氣,他撲向前,用牙齒咬住了崔斯坦脖子上敏感的皮膚。他們同時呻吟了出來,崔斯坦閉上了眼睛,扎克幾乎在啃咬他的脖子,他的身體癱軟了下去,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極致的快樂。扎克在他身上留下的并不是吻,也不是吻痕。崔斯坦感到了痛——特別痛,但是這痛里卻摻雜了歡愉,讓人爽得想要蜷起腳趾,崔斯坦發(fā)現(xiàn)他正在用勃起的下體摩擦扎克的大腿。“你怎么能爽成這樣?”他左邊的臀瓣被狠狠地抽了一下,那力道讓空氣“呼”地沖出他的唇間。緊接著,一下,又一下。扎克還在他的頸部吸吮著,啃咬著,他粗重的喘息是崔斯坦唯一能聽到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疼痛,快感,崔斯坦的呻吟聲,扎克的粗喘和他的啃咬交織成模糊的一片。崔斯坦的眼睛濕漉漉的,但他實(shí)在是顧不上了。他的臀部挨了一巴掌又一巴掌,直到他的皮膚變得guntang。崔斯坦扭動著身體,他想要,他渴望更多——“扎克——”他呼出一口氣,嘴里干澀的像砂紙一樣。扎克的嘴唇緊沿著他的頸子向上親著,他的胡茬摩擦著崔斯坦的皮膚,他用牙齒咬住了崔斯坦的耳垂,一只手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臀瓣之間。崔斯坦哀叫一聲,然后狠狠地射了出來。強(qiáng)烈的快感瞬間淹沒了他,他只想融進(jìn)扎克的身體,想墜入那片溫暖,安靜的迷霧里。他發(fā)出了一個短促的,絕望的聲音,那里面卻包含了太多的渴望。扎克在崔斯坦旁邊躺下,然后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崔斯坦舒服地嘆了口氣。一只溫暖的手蓋住了他的后頸,只是這樣,就讓崔斯坦定下了心,他任自己的意識隨著情潮而去,他感到安全,平靜,身上也暖烘烘的。真的,好暖和啊。他沉入了黑甜夢鄉(xiāng)。Chapter10崔斯坦盯著鏡子里的倒影,看了看屁股上的手印,又打量了一下頸部,他看起來就像被吸血鬼咬了一樣。他讓莉迪亞重新安排今天下午的訪談?,F(xiàn)在這個樣子他是不可能接受任何采訪的。崔斯坦咬著嘴唇,用手指碰了碰脖子上那個巨大的吻痕。他顫抖了一下,盡管證據(jù)確鑿,但他還是一點(diǎn)真實(shí)感也沒有。昨天在健身房醒來之后,他到處都找不到扎克。如果不是因?yàn)樗钠ü商鄣孟裰嘶鹨粯?,外加皮膚上還粘著干燥的jingye,崔斯坦可能會以為昨天發(fā)生的一切只不過是個生動怪異的夢而已。他不知道今天早晨扎克還會不會來了。他覺得不太可能。門鈴響了。崔斯坦覺得他的腳下仿佛是寒冰地獄,而他的胃就這樣直直地掉了進(jìn)去。他拉起運(yùn)動褲,匆匆向樓下跑去把門打開之后,扎克的眼睛直接移到他的喉部,盯著他昨天在那里留下的牙印。崔斯坦想伸手遮住那個印子,但是這想法蠢死了,所以他忍住了。過了一會,扎克才看向他的眼睛,這短短的一瞬間對崔斯坦來說卻仿佛是永恒。崔斯坦用舌頭舔濕了嘴唇,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媽的!他甚至不知道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嚴(yán)格來說,昨天那檔子事不算zuoai,他們甚至沒有接吻,扎克只不過是打了他的屁股,然后在他脖子上留了幾個看起來很可怕的吻痕。所以,沒錯,嚴(yán)格地說,他們沒有zuoai。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比zuoai還要糟糕。崔斯坦的記憶有些模糊,但他清楚地記得在完事之后,扎克還緊緊地抱著他,這不是他的想象。還是說那真的只是一個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