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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是那薛斐身邊的小書童。 孟楨跳下驢車,走到他跟前,問道:“小兄弟,你攔我車做什么?”見小書童不說話,只用手指向飲月樓的方向,孟楨摸著下巴思量,試探地問道,“是薛公子讓你來找我,去飲月樓?” 小書童點點頭。 “那走吧?!彼刈襟H車上,沖還站在原地的小書童道,“走,上車?!?/br> 小書童咬唇猶豫了一會兒,然后在孟楨開始要變得不耐煩的目光注視下慢慢地、手腳并用地爬上車,雙手抱膝坐好。 孟楨瞧見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很不厚道地笑道:“男子漢大丈夫的,小兄弟你不會是害怕坐驢車吧?” 小書童連連搖頭。 孟楨笑了聲,一邊趕著驢車往飲月樓去,一邊隨口問道,“對了,小兄弟如何稱呼?怎么一直都不見你說話呢?”不是點頭就是搖頭的。 驢車很快就停在了飲月樓后門的小巷巷口,孟楨拴好驢,回頭的時候,小書童已經(jīng)從驢車上挪了下來。 孟楨道:“我之前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呢?” 然而回應(yīng)他的只有木門被推開的“吱嘎”聲。 孟楨被留在第一回見薛斐的院子里,他看著那小書童匆忙離開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這薛公子身邊的小書童究竟是看不起自己,還是……啞巴了? 今日蘇家辦喜事,薛斐也在場,雖然林滿娘沒有讓后廚的事情鬧大,但是事關(guān)孟楨,怎么樣也牽扯到了飲月樓,所以他還是知道大概的情況。本來孟楨今天就是幫飲月樓的忙,平白受了這無妄之災(zāi),薛斐離了蘇家,思量再三還是讓身邊的書童阿木去街口守著,如果看到孟楨就把他請到飲月樓來。 在阿木還沒回來的這段時間里,薛斐便一直待在飲月樓后院的廂房里作畫。 薛斐從小喜歡丹青,一旦開始作畫便是全身心的投入,很容易忽視周遭的一切動靜??墒牵?dāng)阿木輕輕推開門扉的一剎,薛斐立即就抬頭望了過去,手里還握著筆。 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打擾到了薛斐,阿木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腳下的步子僵在原地,低下頭竟是有些手足無措。 薛斐卻沒有生氣,他隨手?jǐn)R下筆,淡淡一笑,溫聲道:“別怕,已經(jīng)畫得差不多了,跟你沒關(guān)系?!币姲⒛舅剖撬闪艘豢跉?,他方問道,“孟楨人呢?” 阿木抬起頭,雙手飛快地比劃了一回,然后靜靜地看向自家主子。 而薛斐看明白了他的手勢,點點頭,抄起桌邊一塊干凈的手巾擦了擦手,便朝外面走去。走兩步,注意到身后跟著的阿木,又停了下來,對他道:“不必跟著了,下去休息吧?!?/br> 阿木點點頭,等薛斐走遠了,他卻沒有立刻回自己的屋子,反而折回了薛斐的廂房。他記著書桌還沒收拾,可當(dāng)他看到書桌上那幅只缺少五官的仕女圖時,手一下子僵在那兒…… —— 孟楨把在蘇府后廚發(fā)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跟薛斐講了一遍,末了,稍帶歉意地道:“這事也是我魯莽了,帶累了飲月樓的聲名?!?/br> 薛斐并不這么認(rèn)為,“這不關(guān)孟兄的事。我找孟兄過來,不是興師問罪,而是要給孟兄賠罪。今日之事原是我安排得不夠妥當(dāng)?!泵蠘E初來乍到,第一回遇到這樣的事情,哪里會圓滑處理妥當(dāng)?原是該他派個飲月樓的伙計跟著的。 “對了,方才聽你提及,是蘇府的表姑娘幫了你?”用扇子敲了敲手心,薛斐狀似無意問道,“那表姑娘可是姓林?” 孟楨的目光倏地落到薛斐臉上,一下子想起月前在酒樓門口撞見的那一幕。 “別人的確是喊她‘林姑娘’來著?!泵蠘E道,“薛公子,怎么知道的?” 薛斐面上有一絲詫異還未掩盡,見問,便笑了笑,道:“我本是隨口一問,不料果真是她?!?/br> “薛公子跟林姑娘很熟?”石桌下,孟楨的手慢慢地抓緊了膝蓋,語氣卻漫不經(jīng)心。 “姑且算是如此,從前兩家鄰居,兒時一起玩耍過。不過后來分開了不少年,月前才得再見?!毖硿喨晃床熳约赫f得多,只與孟楨道,“今日她會幫你,說實話,我有些意外?!?/br> 上回他送林婉宜回家之后,兩人沒有再見過面,可他卻聽jiejie薛寶盈好幾次提到她,借著那些言辭,他知道,林婉宜絕不是輕易會插手閑事的人。 這般一想,薛斐看向孟楨的目光里便多了些審度。 孟楨注意到了,鳳眼眼角微揚,“可能是看不過眼了?!?/br> 他沒有提跟林婉宜見過的事,怕壞了小姑娘的名譽,盡管二人之間到現(xiàn)在為止并沒有過什么。 但他不說,不代表薛斐沒有察覺。 不過薛斐沒有打算追問。 “今日天色已晚,孟兄出城恐怕也不方便,不如就在飲月樓住一宿,明日再出城?!?/br> 這會兒的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抬頭看甚至能看見夜空中零零散散的星辰。孟楨沒有矯情地拒絕薛斐的好意,但在第二天一早離開的時候,卻把昨日林滿娘賞的一兩銀子留在了客房的桌子上。 孟楨是趕早出的城,毛驢一夜好眠,脾氣也好了許多,故而他只花了平時一般的時間就回到了家。 把車卸了,毛驢牽進驢棚里,孟楨就進了屋。 他昨晚上沒趕回來,本以為那兩個小家伙會嚇得不敢睡覺,可進了里屋就看見孟桓和秀秀沒心沒肺的睡得比平日還香甜許多。孟楨磨了磨牙,把被蹬掉的被子給他們蓋好后就從里屋出來,結(jié)果才走到堂屋門口就被人一把揪住了耳朵,一路拽到院子的空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薛哥哥:我跟她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孟大寶:哦【冷漠臉】 薛哥哥:可惜九年沒見,生分了。 孟大寶:喜聞樂見。 ☆、十一點蜜 【獨不如眾?!?/br> “疼疼疼!二嬸你快松手,耳朵要被扯掉了!”孟楨疼得齜牙咧嘴,一邊想要撥開胡氏的手,一邊大聲地嚷嚷。 胡氏如他所愿松了手,在他揉耳朵的當(dāng)機卻又一巴掌糊到他背上,壓低了聲音罵他:“二寶和秀秀還睡著呢,把他倆吵醒了,我跟你沒完。” 孟楨忍不住道:“這都什么時辰了,還讓他們睡?!?/br> 聽了他這話,胡氏仿佛更加生氣了,“你好意思提?昨兒個你一晚上沒回來,他們倆就坐在院子門口等,胳膊和腿上都給蚊子咬成什么樣子,你自己去瞧瞧?!彼峙男目谑媪藘煽跉猓綇?fù)下來,方問道,“你昨兒一早去城里送菜,怎么到今兒才回來?不回來也不知道托人回來送個信?” 胡氏一貫嘴硬心軟,孟楨聽出她話里的關(guān)切之意,心頭微暖,倒也不瞞她什么,就把在蘇府發(fā)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