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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從未這樣兩個人黏膩在一塊,一起騎馬,晏承只覺得新鮮又心動,兩個人一前一后,晏承側(cè)過臉,望著自己身后的裴時嘉。“可以嗎?”晏承問一句。裴時嘉嘴角翹起來,他早就準(zhǔn)備好了,特地?fù)Q了壯碩的馬兒,還帶了黑色的戰(zhàn)衣。晏承在他前邊,他抖開衣裳就蓋在晏承身上,伸手撫著晏承的腦袋往自己懷里摟。“嗯,可以的,你閉著眼睡吧。”裴時嘉挺直了身子,慢慢變換著姿勢,讓晏承靠著自己的胸膛睡得舒服一些。晏承轉(zhuǎn)過身來坐好,終于偷偷笑著將頭靠在裴時嘉胸口上——他這兒沒有受傷,還是熟悉的寬敞和踏實,讓人可以毫無保留、安安心心地閉著眼睛入睡。大抵是太熟悉、太眷戀了,晏承一閉上眼,也不管身后的黎明破曉,只安安穩(wěn)穩(wěn)地入睡了。裴時嘉望一眼旁邊并排行進(jìn)的赤駒,還有前方時隱時現(xiàn)在林間穿梭跑動的大狼,一手虛摟著晏承,一手牽著韁繩,只覺得心安體亦舒。裴時嘉穿著寬大的戰(zhàn)袍,烏黑鎏銀邊,隨著風(fēng)飄飄悠悠,后面的人完全看不到他的前面、懷里還摟著一個人。隨著天漸漸亮起來,裴時嘉擔(dān)心日光照得他不舒服,把蓋在晏承身上的衣衫往上拉了拉,從他頭頂上蓋下來,多少遮蔽了日光。他們這樣子在迎面走過來的人看來簡直不像話,也幸好現(xiàn)在兵荒馬亂,他們在進(jìn)城的一路上幾乎沒遇上什么人。也不管別人能有什么意見,裴時嘉騎著馬不搖不晃,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就到了昭王的城府前。他是在快要抵達(dá)城門前,才拉下長衫,輕輕喚醒了晏承。“阿承,我們到了,該醒來了。”裴時嘉還意猶未盡,只是想著到了這兒人多眼雜,生怕別人說些不好的話,讓晏承難堪。晏承迷迷糊糊醒過來,一抬頭就對上裴時嘉帶笑的眼睛。雖然有裴時嘉給他靠著睡,但在馬背上坐了這么久,還是累得晏承腰身酸痛。他清醒過來,發(fā)出幾聲細(xì)微的哼聲,然后轉(zhuǎn)過頭看了眼,發(fā)覺已經(jīng)到了城門前,趕緊坐直了身子,要回到小赤馬背上。“慢些,別摔了!”裴時嘉怕他沒睡醒,一個不留神就摔了,眼疾手快扶著他,抓著他的手臂,讓晏承借著自己的力回到了馬背上。“哎!”晏承回到小赤背上,朝身邊的裴時嘉笑了一下,然后清清嗓子,收住表情。裴時嘉見了,遞過自己的水壺給晏承,說:“喝口水?!?/br>“嗯!”晏承接過來,美滋滋喝一口水,覺得和裴時嘉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很好很好。但皇帝此時的心情就不大美好了。生擒了昭王,平叛勝利了也不見他有喜色。裴時嘉與晏承去見過了皇帝,皇帝只與他們說了幾句話,告知二人他打算五日后便回京城,之后就讓他們退下去了。這段日子他們還得待在這都城里。既已無事,裴時嘉和晏承都暫且能松一口氣?;实凵磉叺娜嗽缫呀?jīng)安排打點好一切,所有的將領(lǐng)和士兵都有規(guī)劃好的臨時住所。裴時嘉、晏承、郭楓還有越鋒等人都是被安置在最中心的一圈宅子中,在他們環(huán)環(huán)守護(hù)著的中央就是皇帝的居所。晏承和越鋒相鄰,右邊是一個不熟識的將領(lǐng),裴時嘉和他隔了三個屋,與郭楓是相鄰的。先前隨著陛下抵達(dá)的將領(lǐng)早已經(jīng)安定下來,補覺的補覺,吃喝的吃喝。兩人從皇帝那兒離開之后,裴時嘉沒有急著回自己屋里,而是先陪著晏承,與他一齊先走到他屋前。裴時嘉在門口停下,說道:“你先沐浴,若是乏了便睡一會。我晚些時候找你?!?/br>晏承點點頭:“你也是,先去吃些好的?!眱扇伺R走前,晏承正要道別,就見裴時嘉左右看一眼,然后走上前來,在他唇上親一口,然后笑著屈指滑了下他的鼻子,小跑著離開了。猝不及防就被親了一口的晏承抿著嘴唇,也像個傻小子一樣笑了笑,回了自己屋里。晏承先收拾了下自己的行囊,然后才喚下面的人送了一大桶熱水上來,搬到他的臥房旁側(cè)的小屋里。“有勞,你們先下去吧,這兒暫時無事了?!标坛胁涣?xí)慣讓人伺候著,下人們搬了大木桶進(jìn)來后,就退下了。等到大門被輕輕合上,晏承才褪除衣裳,進(jìn)了水汽氤氳的浴桶,舒服地嘆喟一聲,瞇起了眼睛。行軍途中可沒有那么好,能有一口清水喝都已經(jīng)是幸事,哪兒還能求來熱水沐浴這么奢侈的事兒。晏承用毛巾一寸一寸擦拭了身子,熱乎乎的水將他的肌膚暈染得透紅,一頭烏發(fā)也是濕漉漉地浸在水里。水還是有些稍燙的,晏承適應(yīng)了之后竟覺得意外地舒服,擦完身子干脆就泡在了里面。這些日子日夜難安,晏承缺覺缺得厲害,靠在熱水桶里就睡了過去。裴時嘉回到自己屋里時,下人前來詢問是否需要布膳,他才想到,他和晏承都還未曾吃過東西。等到下面的人送上熱騰騰、香噴噴濃稠的rou粥,裴時嘉拎著食盒就去了晏承那宅子,想要與他一同吃。他走到院子門口,守門的人雖然不認(rèn)得小將軍的臉,但是看衣裳和令牌,當(dāng)即就放行。門口和院子外圍都有人守著,但是屋子里都是沒有下人出入的。裴時嘉先是去了晏承的臥房,敲了敲門,輕聲喊道:“阿承,你在嗎?”無人應(yīng)答。該不會是睡了吧?“阿承?”那就先回去?裴時嘉不甚放心,頓了頓,推開了屋門,走了進(jìn)去。外室沒有人,再往里面走,內(nèi)里床上也沒人。奇怪,人去哪兒了?裴時嘉放下食盒,疾步走出來,向隔壁走去。他思來想去,覺得晏承可能會在沐浴,他喚了院子里的下人問道:“晏副將可是去沐浴了?”“是,小將軍?!?/br>“他進(jìn)去多久了?”“副將一回來就喚了小的們要熱水,眼下也不知……”晏承只讓他們下去歇著,一直沒喚過他們,也不知道現(xiàn)在在做什么。裴時嘉一聽,當(dāng)即就離開院子,去了臥房旁側(cè)的小屋,推開門,疾步走入。果然不出他所料,竟然是在浴桶里睡了過去!進(jìn)到屋子后,裴時嘉撩開簾帳,繞過屏風(fēng),就望見大木桶里睡得香甜的人。木桶很高,晏承浸泡在里頭只露出脖頸以上的部位,要不是他睡姿好,這一點頭就能撲進(jìn)水里嗆著了!裴時嘉終于松一口氣,趕忙走過去,將人從已經(jīng)變涼的水里輕輕抱了起來。此時的晏承還是光溜溜的,熱水浴浸泡之后的身子更是柔軟光滑,裴時嘉起先還沒感覺,等到費勁把人抱起來,他才紅了臉。用屏風(fēng)上掛著的長巾包裹住晏承,裴時嘉抱著人,從相通的木門推開走到隔壁的臥房,輕手輕腳將人抱著走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