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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救么?”一直默默吃飯的欒肄這時停下筷子,涼涼地看了陸傾一眼,又轉(zhuǎn)向尤祺,“想想你在這之前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事情?!?/br>被這么一問,尤祺很自然地聯(lián)想到了之前跨年那晚很不愉快的荻花,畢竟他長到這么大,也就是那次算是奇怪的事情了,便如實地跟欒肄說了一遍。這下欒肄卻皺起眉頭,“游戲?”那么問題來了,從沒接觸過游戲的兩個人應該怎么幫助尤祺取回自己的生魂?陸傾拄著下巴開始思考怎么幫忙,以及事后要什么報酬。而和睦的關注點不在這里。“為什么要幫我們?”對于和睦的問話,陸傾并不覺得驚訝,似乎早就料到和睦會這樣問,用食指抵在盛著白開水的杯沿上一圈又一圈地劃過,“并不是幫,我們這是有償服務,你可以不信我們,但是尤祺會變成什么樣,你不在乎么?”第70章唯一的腿毛小蘿莉對于陸傾的提問,和睦無法回答,因為答案的本身就是與他的疑問相互矛盾的,他質(zhì)疑陸傾的動機,但是他相信尤祺現(xiàn)在深陷麻煩,而且,陳楓對于陸傾的說法深信不疑,縱然陸傾是陳楓某種程度上的情敵?!?/br>“嘖嘖,現(xiàn)在的年輕人說話都不經(jīng)過大腦的么?”陸傾端起白開水抿了一口,又放下,“如果我想害你們,第一次見面就直接下手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呢?你們討論一下,到底要不要請我們這個外援,我先回去了,又困了,總是這樣可怎么辦……”看著陸傾和欒肄離去的背影,蛇精們有些猶豫,目前來看,實在是無法判斷陸傾所說是真是假,茅臺晃著自己手中的酒杯,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誰聽一樣,“如果他是為了騙錢那還好說,要是他有別的目的那可就難辦了?!?/br>“主要是我們也搞不清楚尤祺到底丟沒丟那個什么生魂,光聽他一面之詞就下決定,太草率?!?/br>“可是,這種事情,怎么才能驗證呢?”“那個……你們有沒有覺得這桌子底下涼颼颼的?”一直沒有參與討論的當事人終于忍不住發(fā)言,像個小學生一樣舉手示意,吸引住大家的目光之后,咽了口唾沫,“我感覺……好像有人抓著我的腳踝,冰涼冰……”正說著,尤祺突然閉了嘴,臉色變得煞白,需要手抓住桌子才能坐穩(wěn),見到此情此景,和睦立即拖住尤祺往起站,驚覺他身上涼得不可思議,而且好像有人在和他拉扯尤祺一般,費了好半天的力氣,后來陳楓幫忙一起拽,尤祺才從凳子上站起來,卻神色木訥,兩眼發(fā)直。這下和睦可算是慌了神,扶著尤祺一聲一聲地喚尤祺的名字,而尤祺無動于衷,目光呆滯。陳楓嘆了口氣,“你們?yōu)槭裁淳筒恍拍兀糠且扔褥鲉拭诖?,你們才會相信么?他這是鬼上身了,再拖延時間,尤祺就被別的鬼給頂替掉,永遠留在這里了!”陳楓的話一語驚醒夢中人,和睦連忙抱起尤祺去找陸傾,不管怎么說,陸傾先前兩次解決掉小鬼的這件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能信陸傾一次了。這邊蛇精們的離場并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兆氏員工還以為尤祺是喝多了,陳楓跑在前面帶路,領著蛇精們找到陸傾所在的房間,乒乒乓乓地開始敲門,不多時,房門被打開,開門的是欒肄,看了一眼和睦懷里的尤祺,便了然,側(cè)過身讓幾個人都進到房間里。這時盤著腿坐在床上看電視的陸傾卻笑了,“這孩子比我還招這些東西?。≡趺床胚@么一會兒,就又來了一個?”“快點救人?。 ?/br>情急之下,陳楓一步上前搶下陸傾手里的遙控器,引得陸傾不悅地皺眉,卻也沒作什么反應,只是示意讓和睦把尤祺放到床上,“你們都出去吧,叫你們進來的時候再進來?!?/br>說完,欒肄便不由分說地把蛇精們?nèi)稼s出房間,然后把門一關,一群蛇精就好像守候在手術室門外的家屬一樣,極度不安。畢竟剛才尤祺已經(jīng)沒有氣息了。然而這種不安的情緒還沒持續(xù)一分鐘,房門就被打開了,還是欒肄,用眼神示意他們進去,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一臉茫然的尤祺坐在床上,陸傾靠在窗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考慮好了沒?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下次被小鬼找上,也許就沒這么好命了?!?/br>被小鬼盯上的尤祺,就像一塊可口的蛋糕,只要他生魂沒回來,他們的機會就多的是,一次不成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然而那個時候尤祺還能不能有陸傾救命,那就不知道了。因此,一直受到馬克思無神主義教導的蛇精們終于被迫相信了陸傾這個神棍,請他們來幫尤祺找回生魂。而第一步就是個大難題,陸傾居然讓他們把當天打荻花的人全都找過來,重新再打一次荻花,如果沒出事那還好說,cd還在,分分鐘碾壓過去,可現(xiàn)在明擺著荻花有問題,他們要怎么說服其他人來陪尤祺冒這次險?可不管是尤祺變成傻子還是被別的鬼給借尸還魂,他們都不愿意看到,只能硬著頭皮去一個個說,出乎意料的是,蛇精們竟然沒有一個拒絕的,就連華庭也只是猶豫了一下,基本上大家都是什么也沒說就同意參加今天晚上的荻花。這讓和睦等人很奇怪,找到院長才知道,上次荻花之后,他們就一直在做噩夢,夢境的內(nèi)容還驚人的相似,不是自己的肝被挖了就是自己的眼睛被挖了,還都是在打荻花,打著打著就在電腦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哪個器官不見了,蛇精們一直都在懷疑是不是上次荻花招惹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現(xiàn)在又聽說尤祺需要回去再打一次荻花,讓他們更加確信想要解決這件事就得回到荻花里去找答案。當然也有例外,比如白沙堤和西鳳,雖然同樣被噩夢困擾,卻不愿意相信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更不用說來陪尤祺打荻花了。西鳳還好說,和睦打電話過去好說歹說終于說通了,可白沙堤無論如何都不同意為了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去摻和這種事,更何況她和尤祺還結(jié)過梁子。蛇精們在群里七嘴八舌地討論怎么辦,群里的芮襖卻開了口,表示自己的濕乎乎有難,自己不能坐視不理,而她又恰好是奶秀,正好頂替白沙堤的空缺。接下來是秋褲秀和他們幫會的唐門、劍純,秋褲秀是個耿直的東北漢子,好兄弟茅臺有求于他,二話不說立馬撤了麻將局回家開電腦,而唐門和劍純則是有些為難,尤祺本著既然白沙堤都被換掉了,再換兩個是不是也可以呢?陸傾表示,可以是可以,但是上哪兒找人去啊?蛇精們的目光落在陸傾和欒肄身上,你一眼我一語地開始洗腦他們兩個。“荻花很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