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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褲秀第一個進組,按照劇情發(fā)展,進組就開始罵娘,茅臺面無表情地踢掉然后拒組秋褲秀,秋褲秀開始密聊罵茅臺,茅臺鎮(zhèn)定自若地屏蔽掉秋褲秀。世界從此安靜下來了。尤祺就這樣開著喵蘿跟在喵姐身后走在熟悉的馬嵬驛道路上,看見自己曾經(jīng)奶過的綠名全都變成了紅名,有點方方的。劍純看了一眼在幫會頻道指責茅臺的秋褲秀,然后把幫會頻道給關掉了。進到茅臺yy里的尤祺還披了個小馬甲,聽見茅臺和劍純如此嫌棄他們的幫主,不禁為秋褲秀感到心疼。“噫,你居然覺得他可憐?他那一整頁的百脈根如果是他自己挖的我跟他的姓。”茅臺隱身偷襲了殘血的樁樁,緊接著又收了個殘血,汾酒停下來看著喵姐沒有動手,很快就被茅臺和尤祺合力送回營地。不熟悉鍵位臉滾鍵盤的尤祺居然搶到了汾酒的人頭,開心得不能自已,下一秒就被陳楓的二小姐給送回營地,不禁“臥槽?”了一聲。身后傳來陳楓猥瑣的笑聲,“死耗子,還不死?”“臥槽!你等著!”正準備接著打,隊里又組進來個奶毒,進來之后連忙打字讓茅臺不要踢他,他有話要說。【小隊】寡人那么帥:終于把我放進來了,你們在這里打架怎么不叫我!鄙視【小隊】孤的小魚干:你嘴巴太臭。鄙視【小隊】寡人那么帥:誰讓你把我百脈根給拿走了!鄙視【小隊】孤的小魚干:再見。【小隊】寡人那么帥:別別別!打架帶著我啊!我有千蝶!還有鍋還有大胸!茅臺看了看毒姐飽滿的胸部,決定留下這個撒比幫主,喵蘿看著毒姐的白發(fā)和飄逸的裙子還有美麗的大長腿,感覺到很心累,這么美的毒姐居然是個糙漢子?還是那么那么糙的深井冰?雙方在馬嵬驛成功開啟了對懟的活動,打著打著竟然組成了兩個團,也算是有個點規(guī)模的對懟活動,只不過還是靠自由發(fā)揮,沒人指揮。熟悉汾酒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汾酒的打法,所以全靠眼神交流。再加上雙方又都是混跡馬嵬驛的???,猥瑣得一比,打來打去,雙方勢均力敵,喵蘿的人頭賺了幾個,喵姐依舊盯著樁樁往死里打,而樁樁,也非常默契地焦點喵姐完全無視別人。眾人表示你們應該去一邊打。汾酒打了半天感覺好像有一個明教一直在尾隨他,只要繳械cd好了就給他繳械,回到營地翻了一下戰(zhàn)斗記錄,瞎幾把繳械?既然你瞎幾把繳械就不要怪我瞎幾把兩儀了。于是和睦順手給喵蘿加了個焦點,只要敢冒頭,分分鐘兩儀四象拍得喵蘿找不到小魚干。結果喵蘿被打得疼了,尤祺在yy里喊著秋褲秀再愛他一次,用盡平生力氣敲打著鍵盤就為了搶到和睦的人頭,而對尤祺心懷愧疚的秋褲秀開著毒姐簡直全程都在焦點奶尤祺,幾乎是完全放生其他人。什么蠱惑、鳳凰蠱都給喵蘿了。然而這也改變不了喵蘿被集火送回營地的命運,畢竟喵蘿還只是個剛加陣營的小號。尤祺心塞塞,為什么玩奶的時候被集火,換了喵蘿還是被集火?打著打著路人陸續(xù)退出戰(zhàn)斗,就剩下茅臺幾個,汾酒那邊也沒剩幾個人,汾酒掃了一眼對面的劍純,目光停在大胸毒姐身上,驟然落了個無敵,劍純條件反射地瞬間爆掉,然而令劍純萬萬沒想到的是,汾酒下一秒就把毒姐給送回營地了。見到如此熟悉的場面,尤祺一愣,這招和睦經(jīng)常在競技場騙得對面的劍純沒奶喝,真是屢試不爽,他仿佛能聽見和睦在yy里輕笑的聲音:“蠢?!?/br>同門相殘,真是不忍直視。“臥槽!他騙我人劍!”劍純在yy里怒吼著,游戲里的劍純隨著這一聲怒吼倒下。茅臺也笑了起來,汾酒這一招他也很熟悉,一點也不同情劍純,而是毫不留情地開始嘲笑劍純:“蠢?!?/br>其實如果劍純能不那么急著爆掉無敵的話,他完全可以發(fā)現(xiàn)汾酒的無敵幾乎是挨著他腳邊落下的,汾酒向左挪一下就吃不到無敵,汾酒會做出來把無敵插歪了的事情么?不會,那么這顯然是個□□。這個無敵根本就是為了被他爆掉而落的。雖然尤祺已經(jīng)目睹汾酒騙過很多個劍純,可今天第一次站在對立的陣營看到汾酒這樣耍心機,站在第一現(xiàn)場聽劍純懊惱的聲音,心里頭還是別有一番風味的。怎么說呢?不愧是他看上的男人。然后下一秒尤祺就狠狠地在心底里給自己了一個大耳光,什么鬼?!剛才他肯定被不干凈的東西給附身了!不然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想法?!戰(zhàn)事暫歇,秋褲秀去接自己閨女放學,劍純下線吃飯,茅臺和喵蘿神行到長安準備做茶館,結果沒用的上十秒鐘,汾酒樁樁以及陳楓就出現(xiàn)在茶館。尤祺回頭瞪了一眼陳楓,肯定是陳楓通風報信說喵蘿他們去了茶館!“你這個賣室友求榮的孫子!”“廢話少說,拔劍便是!”雙方一見面立即火力全開撲上去對著懟,尤祺的喵蘿太小,而他自己又不太懂明教pvp,所以茅臺這邊幾乎是茅臺1v3。跑吧?茅臺不甘心。不跑吧?真心打不過。所以茅臺很氣憤,算計了一下自己包里的錢,氣呼呼地給樁樁掛了個懸賞。瞬間就看見一抹明黃身手敏捷地玉泉、聶云、鶴歸、扶搖、后跳、脫戰(zhàn)神行跑了。這一系列的動作連貫得完全可以給個滿分,熟練得好像樁樁每天都被懸賞一樣,茅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一千金已經(jīng)逃出這個地圖,樁樁已經(jīng)下線了。目瞪口呆的尤祺看著樁樁再次上線,然后就看見系統(tǒng)播報喊院長去信使領賞金。“濕乎乎……”“愛過?!?/br>以前呢,尤祺一直覺得和睦是一個性格隨和的人,在茶館的時候,只要紅名不來挑釁他就把紅名當成黃名,可是今天和睦就像磕了藥一樣,見茅臺躺在地上不起來了,轉身就去殺別的紅名了。陳楓這時問了一句:“汾酒問我你今天怎么沒上線,我怎么跟他說?。俊?/br>“你就說我a了。”尤祺隱身尾隨和睦,在茶館旁邊看著他們打來打去,茅臺不知道在干什么,一直都沒起來。陳楓詫異地回頭看向尤祺,“他能信么?”“肯定不會信啊,不過既然知道我突然a掉是假的,他應該就能意識到我是不想見他了吧?這點自覺還沒有么?”尤祺依舊跟在和睦身后,汾酒死回營地他也飛回去,回到茶館殺人他還在后面跟著,看著紅艷艷的汾酒兩個字,還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