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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住得跟太上皇似的,沒事欺負欺負尤祺,有事欺負欺負陳楓,小日子過得很滋潤,早就把和睦這個正宮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可尤祺記得啊,不光記得隔壁那個顏好聲音好,不論何時何地都是淺笑著的師兄和睦,還記得每天給他觸發(fā)點隱藏劇情的道長汾酒。期末沒到考試周都閑的蛋疼,這人一閑,就愛瞎jb亂想。比如,這個和睦要是能掰彎該多好!不對不對,他被掰彎了尤祺也不敢跟他一起光明正大地彎,直男被強行掰彎,百分之九十都得掰成渣男。更何況,尤祺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所以接到和睦的電話,尤祺又開始強行裝逼,不茍言笑地跟和睦匯報了一下紫拉大人的近況,然后例行慰問了一下和睦的狀況,最后閉上了嘴巴,開始等和睦掛電話。“你知道我玩的那個游戲吧?”這是第一次和睦在他面前主動提起游戲,尤祺心臟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不安地揣測和睦這是準備拿他當樹洞還是扒他的馬甲呢?!“嗯,知道一點,西……你室友跟我說過一點,上次在你寢室等你的時候?!庇褥髡f完就翻了個白眼,幸好改口得及時,“西鳳”差點就脫口而出了,后來仔細想想,好像說出來也沒什么,西鳳本來就是跟尤祺自我介紹說自己叫西鳳,如果是花蘿的話,才應該不知道和睦的室友是西鳳。“嗯,這個游戲,代入感還是比較強的,玩得久了,就覺得好像真的是處身于江湖之中,有很多可以兩肋插刀的知己好友?!焙湍赖卣f著,一句話就推翻了自己游戲只是游戲,一堆數(shù)據(jù)沒有感情的言論,尤祺聽了之后來不及替和睦覺得臉疼,而是今天和睦聯(lián)想到跟流芳鬧成那個德行,有些心疼和睦。“其實虛擬的世界跟現(xiàn)實還是很相似的,有高興的事就有不高興的事,你一直當成朋友的人帶頭來指責質問你,就算是素未謀面只有一個模型,也總歸是不好受的。”電話里的和睦雖然聲音與平常并沒有什么不同,可說出來的話就是讓人難受,尤祺猜測這個帶頭來指責和睦的人恐怕就是五糧液,尤祺跟五糧液不熟,所以五糧液來yy的時候對尤祺態(tài)度還算過得去,對象換成了和睦,應該就沒那么和善。堯是和睦這樣延遲高的人都有點玻璃心了,可見五糧液肯定是說了不少過分的話。現(xiàn)實生活中很多的人都是這樣,平常該怎么玩怎么鬧都可以,一旦牽扯到一丟丟利益,那就分分鐘翻臉不認人。而他們只是游戲里認識的玩得時間久一點的陌生人,幫會倉庫被盜,材料桌子瑰石被洗劫一空,作為流芳的一員肯定要跟幫會團結上下一致對外。華庭音信全無,這么多人的仇恨滿滿的,總要一個人來承受。流芳現(xiàn)任幫主以及幾個管理的觀點就是,就算這事不是和睦做的,那華庭是和睦的徒弟,和睦說什么也脫不了干系,所以,五糧液自然是不愿意為和睦一個人得罪那么多人。同樣都是萍水相逢,自然是挑好處多的選。這是流芳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最多的是看在和睦平日里帶了那么多競技場戰(zhàn)場的份上,裝聾作啞,不摻和這件事而已。和睦這個人大多數(shù)時候都很呆,雖然對小號很熱心,但是總是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高冷感覺,所以遠不及其他管理的人緣好,甚至還不如茅臺這朵棄治花。人緣不好,還占了個管理的名額。曾經(jīng)的幫主在流芳,反倒是變成了多余的人,也是醉醉的。說句不好聽的,即使沒有華庭這件事,以后也會有華山、華苑或者華隨便哪個人鬧出點別的事情,誘發(fā)逼和睦退幫的結果。在流芳呆了這么久,和睦心里頭早就和明鏡一樣,不然也不會逐漸變成個掛名的管理,幾乎和幫會活動絕緣。好在退了流芳之后,還有一群蛇精歡迎他,而且完全不在乎流芳的幫戰(zhàn),而茅臺也毫不含糊地力挺他,陪著他一起退幫。最要緊的是,還有個逗比花蘿每天作死給這個游戲制造趣味性。所以總體來說,和睦其實沒什么好憂傷的,但是給尤祺打電話總得嘮點什么。“不能光看不好的地方,肯定還有跟你推心置腹的人啊!人生那么長,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懷疑人生??!在你漫漫人生路上,友情還是一顆璀璨的恒星的!”尤祺被和睦的低氣壓搞得有點方,什么情況?隔著好幾個城市都能感受到和睦的哀怨,真的假的?“的確,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和睦的聲音隱隱約約帶著一絲笑意,一反剛才的落寞語氣,好像想起了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頓時就又開啟了給尤祺的耳朵的受孕模式,“意外果然會伴隨著收獲,麻煩找上門的時候,誰能想得到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結果,看起來,反倒是促成了好事,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那個給我添麻煩的人?”起初,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金全被拿去買了煤老板和橙子,和睦也是有點小情緒的,鍵位被改得隨便動一下就是個煤老板,這小情緒就更大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當時的煤老板非但不是浪費,反而是賺了。或許應該感謝一下渣了白沙堤的人,給了一個契機。這一段話給尤祺聽得云里霧里的,完全搞不懂和睦在說什么,最后冷不防地被問到那么一句話,尤祺不確定地說道:“哥,你今天喝多了?怎么今天你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呢?”“本來也沒指望你能懂?!?/br>“哥,你要是這么說,我可就掛電話了啊!”尤祺這就不高興了,什么叫不指望他能懂!這是赤果果的鄙視!跟這種鄙視他智商的人,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可傻子都聽的出來尤祺的戲謔,和睦也笑了起來,“別,掛了電話室友該讓我去給他做夜宵了?!?/br>“誒嘛,你還會做飯?”“嗯,因為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無聊的時候就會做飯。”“好習慣啊這是,有前途,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喜歡會做飯的男人。”尤祺美滋滋地想,不光小姑娘喜歡,像他這種有為青年也很喜歡!于是當晚和睦跟尤祺煲了兩個多小時的電話粥,最后手機沒電才掛斷電話的時候,茅臺端著泡面桶滿臉呵呵地從和睦面前飄過,眼眸里翻涌著猥瑣的色彩,和睦不禁莞爾,不置一詞,洗漱睡覺。由于和睦公司那邊項目還沒完成,在辦公室渣基三絕對是想喝西北風的做法,所以在監(jiān)獄掛機的這個重任應該由誰來完成一直懸而未決,尤祺主動請纓,直接把掛機消殺氣這個活給攬了下來。好在校園網(wǎng)最近還算給力,掛機基本上沒掉幾次線,掛完這個掛那個,尤祺變成了監(jiān)獄掛機代練。優(yōu)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