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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書言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哈哈笑了起來。只是待笑夠了,他卻正色應(yīng)道:“不過說真的,如果這時候能出來個魔神,不只是我,估計大多數(shù)的魔修都不會再跟他們瞎鬧騰了?!?/br>“從上任魔尊死了之后,這魔界被他們攪和的日子天天陰晴不定的過,是個人也都快受不了了。能出來個魔神了解一下局面幾乎是所有人的夢想了。”“不過這種奇跡,也就只是個夢想罷了?!?/br>樓書言說著,語氣中也染上了些許自嘲的意味。只不料話音剛落,就聽見展逸云認(rèn)真的聲音在他身后響了起來。他說——“一會兒你幫我救下那個劍修,我?guī)憧雌孥E。絕對是你夢想的那種。怎么樣?”第57章梓娥展逸云這話一出著實讓樓書言嚇了一跳。他立刻轉(zhuǎn)了身瞪著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了展逸云好久,才搖著頭自言自語道:“不可能的,你別開玩笑了。”“是不是開玩笑過不了多久你就能知道了?!闭挂菰票砬椴皇且话愕恼J(rèn)真。雙眼絲毫不懼的對著樓書言那雙桃花眼。片刻,繼續(xù)說道:“你說了這種日子過夠了,那干嘛不和我一起瘋狂一把?反正就算我騙你,你也是順從心意的結(jié)束現(xiàn)在這種被迫聽命寧逍的狀態(tài)不是嗎?而且萬一我真的給你奇跡了呢?”樓書言愣了愣。在展逸云注視下卻還是搖了搖頭。他說:“萬一是假的,那代價太大了。說不定鬧大了還真讓寧逍當(dāng)場把我殺了。帶你過去可以,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也可以暗里幫幫你,但是明面上,你自己來,我只是個圍觀的罷了?!?/br>和想象中的答案沒有太多區(qū)別,也只不過是打消了那么點兒略微的期望。展逸云點了點頭,表情也沒什么大的變化,只道了聲謝,便讓樓書言繼續(xù)帶路了。兩人腳下動作很快,至少比起導(dǎo)向蠱那慢悠悠的嗡嗡而言要快太多了。況且到了這花海就已經(jīng)和噬魂谷不遠了,再往前走著,周圍也慢慢有了各式各樣的人。展逸云四處打量了一下,那些來人面上表情要么是看熱鬧般的無所謂,要么是一臉煩躁,總之似乎是沒有一個表現(xiàn)出哪怕一絲,為自家主子勝利而感到的喜悅。人心不齊,關(guān)鍵時刻必是一盤散沙四散而去。再伴著樓書言剛剛的那番話,他心底是對段水澤一步登上魔尊之位的未來越來越有把握了。不過先不說魔尊的事兒了,在段水澤修煉成功前救下來楚風(fēng)才才是要緊的。又看了看周圍越來越多的人。展逸云也緊張的皺起了眉。想法是對的,只是就憑他一個人,想在這么實力不輸他人的面前帶走楚風(fēng),似乎是有些困難了啊……這還沒擬出來個計劃的眉目,就一頭撞在了前面兒已經(jīng)停下腳步那人的背上。一邊后撤步子一邊揉著被撞酸疼的鼻尖,他就聽樓書言說道:“地方到了,前面那個山崖跳下去就是?!?/br>展逸云聽著他的話抬頭向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惱人的花海在十幾米外就截止了,凹下一個不知有多深多寬的山谷,倒也挺符合“噬魂谷”這名字的。樓書言說:“處刑的時間也快要到了,我就不和你多介紹什么了,咱直接過去吧?!?/br>展逸云自然是無比的贊同。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快行了兩步便從那花海盡頭雙雙躍了下去。這不跳不要緊,還沒落地,展逸云就已經(jīng)開始后悔這么一動作了——整個山谷里人山人海,一眼望過去到處都是腦袋,他這落下去會不會踩著人都說不準(zhǔn)了。當(dāng)然下面的魔修也不是木頭樁子,擠擠讓讓也還是讓他成功落地了。“我說了,現(xiàn)在魔界里還活著的所有魔修都跟這兒呢。只不過能有這么多的數(shù)兒我也是真沒想到了?!睒菚詳D了半天才蹭到了展逸云身邊兒,沖他聳了聳肩,開口說著:“梓娥不會讓人往她宮殿那邊兒去的,就這么點兒地兒,塞下這么多人,他們還真能想的出來?!?/br>只不過對于擠習(xí)慣高峰期地鐵的展逸云而言,這點兒擁擠程度還算不上什么的。唯一有點兒問題的就是……他看了看堵在他前面少說也有個195的壯漢,墊腳又側(cè)身,實在是無計可施,只得拍了拍樓書言問道:“你能不能幫我看一下,劍修跟哪兒呢?”樓書言掃了眼前面兒那個高壯男人,又低頭看了下比他矮了大半個腦袋的展逸云,強忍著笑意,指了指天空:“你別告訴我你連騰空的咒語也不會?你要起不來的話我?guī)泔w,不然就算我給你看著人在哪兒了,你還打算就這么擠到跟前去嗎?”展逸云:“……”這種宛如回到家鄉(xiāng)高峰期的環(huán)境,讓他瞬間忘記了自己還在修真界的事實,絕逼不是他的問題!好吧確實智障的丟人。心底不停的吐槽著自己,展逸云也沒再耽誤時間,雙手在胸前快速做了個訣,腳尖于地面輕輕一點,整個人就像是踩了朵祥云一般向上浮升了起來。直升到能將整個山谷大略收歸眼底時,才停了下來。之前下落的那么一會兒關(guān)注點全放在密密麻麻的人上了,現(xiàn)在再這么一看,便立刻看到了人群中央一兩人高的圓臺上,被牢牢綁在中央石柱上的老人。是楚風(fēng)沒錯。他身上淡青色的長衫已經(jīng)破破爛爛的看不出原型了,又染著些紅紅黃黃的鮮血灰土,花白的胡子就像是一根根枯枝般貼在干老的臉上,再配上那副出氣多進氣少的虛弱樣子,讓展逸云差點兒就想立刻沖上去救人了。只是大腦在行動前制止了沖動。他咬了咬牙,還是立在原地,等待著寧逍和那個還沒見過面的梓娥出現(xiàn)。就像樓書言說的,現(xiàn)在處刑馬上就開始了,他急著過去后果就是在所有人都處于暗處的時候,讓自己暴于明處。稍微再等等,只要寧逍他們露面,偷襲的機會可就逆轉(zhuǎn)到他手里了。展逸云想著,雙眼卻根本沒辦法從楚風(fēng)身上挪開分毫。捏在身側(cè)的雙拳也緊的繃起青筋,直到八個指頭的指甲快要逼迫皮膚插入掌心的時候,高臺邊兒上猛的閃過一黑一白兩道影子,眨眼便立在了楚風(fēng)面前的那半臺面上。黑衣服的是寧逍,這張臉展逸云已經(jīng)看的不是很想再看下去了。而白衣服的則是個女的,長發(fā)及腰柔美細(xì)眼,著實是有種古風(fēng)女子溫柔清麗的美。當(dāng)然,這美只在于不知道這人身份的情況下了。展逸云也不傻,此時此刻在這地兒,能和寧逍一起上臺的,除了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