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柳逸清見了她也只是笑了笑,“小丫頭還是這么不饒人。在金陵有些事,耽擱了幾日才啟程的?!?/br>“如何?那日在信上的東西,可是你想要的?”柳桪說著,待他進(jìn)了院子,便將院門關(guān)了。柳逸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桪越發(fā)能干了,那些東西都極好。只是可能我不一定能用的上了?!?/br>“為何?”柳桪有些奇怪,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說用不上了?柳逸清隨她進(jìn)了屋子,一邊飲茶一邊道,“我在玲瓏古鎮(zhèn)遇到我?guī)煹芰恕K沁吶缃褚呀?jīng)有了動作,只是在我看來,我這邊的事情,或許也幫不上什么忙了。倒是辛苦小桪了。”柳桪搖了搖頭,“我是沒什么辛苦的。再說了,也是同樣的目的我才這么做的。只是,大哥當(dāng)年,玹琴教不是滅門麼,是哪個師弟?”柳桪有些奇怪,這些年從未聽柳逸清提起這事,怎么就忽然跑出了一個師弟。“我不是活了下來么,所以還有人活著也不大奇怪。我想你有聽過這個名字的。君墨宸,師叔唯一的關(guān)門弟子?!绷萸蹇粗鴹D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想著便說了出來。“君墨宸?宸王爺?”柳桪失聲叫了出來,她怎么也不會想到,宸王爺竟然會是柳逸清的師弟,而且他也在籌劃著復(fù)仇之事。柳逸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他。”“怎么會?”“他師父都不能幸免于難,他自然也不會坐視不管?!?/br>柳桪還是不明白,便問道,“他也在復(fù)仇麼?都說官官相護(hù),大哥,你可被他蒙了?!?/br>“我們要做的復(fù)仇只是殺了那些殺了我們親人的人,他要做的是為師門雪洗沉冤。我當(dāng)年潛入過刑部找金陵血案的相關(guān)宗卷的事情你可還記得?”柳逸清并不著急的辯解,依舊是淡淡的模樣。“記得,你說去了幾次,都沒能找著。還說可能是被那狗皇帝放在皇宮里了?!绷鴹D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事情她自然不會忘記,畢竟當(dāng)年望風(fēng)之人也就是她。柳逸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這卷宗你猜猜在哪?就在君墨宸的書房里放著?!?/br>“什么?怎么會?”柳桪覺得柳逸清今日來就是為了給她點(diǎn)刺激的,忽然間有些后悔這么急著讓他過來見面了。“聽墨宸說,他也是親自去了刑部盜了這卷宗,只是官員怕惹事,也沒敢張聲。所以才一直在他的書房里放著?!绷萸宀患辈宦慕忉屩?/br>柳桪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便取笑道,“這作風(fēng)倒不愧是你玹琴教中人。”“今日來你這,怎么只見你一人,師溪呢?”柳逸清見聊了半日只有他倆,不覺有些疑惑。“他啊,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去做什么?!绷鴹D沒好氣的撇了撇嘴。“瞧瞧,又惱了。”柳逸清笑道。正說著,門外傳來笑聲,“沒見著背地里又開始說人壞話的?!眮砣吮闶欠讲帕萸蹇谥械膸熛?/br>“柳大哥來了,不備點(diǎn)好酒怎么行?”師溪笑著將剛買來的酒放到桌上。“好兄弟,果然沒忘了我好酒。”柳逸清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倆好兄弟慢慢聊著,我下廚去。”柳桪笑著站起身往外走去。兩人便坐了下來,聊起前一次分別至今發(fā)生的事情。“這么說來,大哥和宸王相見倒是有些機(jī)緣巧合了?!睅熛贿吅戎杷?,一邊應(yīng)道。只是這怎么看都像是宸王有意在尋柳逸清一般。柳逸清搖了搖頭,“我也不知要怎么說,只是我到玲瓏古鎮(zhèn)的第三日,那如夢樓在每日申時左右便會有那臨川四夢的曲子傳出。我進(jìn)去看了兩日,每日這個時候他都會在固定的位置坐著,聽完曲子便走。這么說來,倒不知是我在找他還是他在找我了?!?/br>現(xiàn)在回憶起來,在玲瓏古鎮(zhèn)的相見,倒是真真有些奇怪。那君墨宸的口氣,分明就是明知故問。他偷眼候了幾日,他亦是在暗中觀察。真是有些孽緣了。“這樣說來,是有些奇怪。”“是啊,畢竟那是師叔當(dāng)年最喜歡的曲子了,不然我也不會想著去瞧?!绷萸鍑@了口氣。作者有話要說:一個很可愛,很聰明的女子出來啦。大概以后會幫著和女配斗智斗勇,噗☆、玹琴師溪見柳逸清又有些惆悵之意,便到了酒來,“大哥還是莫再苦惱,今日且先將這事放在一旁。你我兄弟痛飲一場?!?/br>“好?!绷萸逅斓膶⒕骑嬒?。一碗酒落肚,柳逸清猛地想起那天晚上在宸王府的書房,君墨宸對他那一跪。“大哥,你的玹琴呢?”柳桪一邊布菜,一邊看了看柳逸清。柳逸清頓了頓,“放在墨宸哪里了?!?/br>“鎮(zhèn)教之寶耶,您就這么放在他那了?”柳桪睜大了眼睛,她真想從今日起都不再開口了。柳逸清見他倆都是震驚之色,便笑道,“你都說了是鎮(zhèn)教之寶,他是我?guī)煹?,放他那里又何妨??/br>“聽大哥這般說,看來這宸王爺?shù)故浅跣牟桓?,若是這樣,師溪倒有些想讓大哥何時引見一番?!睅熛χc(diǎn)頭,剛剛聽了柳逸清說了那些,他還是更能理解一些。“誒,你怎么也幫著說話了?”柳桪一跺腳,不再理他們,自個盛了飯?jiān)谝慌宰鲁粤似饋怼?/br>“你這偏見,或許真要見了他才能消除些?!绷萸逡膊簧鷼猓α诵τ峙c師溪一起飲酒。師溪也笑了笑,“你怎么不問問大哥,當(dāng)年的憎恨都去了哪里?”誰料師溪這句話,卻讓柳逸清沉默了。畢竟可笑,恨了那么多年卻是恨錯了人。“此君非彼君?!痹S久,柳逸清才開了口。此君非彼君,這一言深深的讓柳桪的心震撼了。呵,皇帝也姓君。但柳逸清這話,卻是極為肯定了君墨宸的人品。想來是發(fā)生了許多的事情,不然大哥怎可能輕易說出這樣的話來?柳逸清本就不想辯駁,畢竟一直錯的人是他。反倒這簡簡單單的五個字,讓那兩人一時間也不敢再說君墨宸的閑話了。師溪忙笑著打圓場,“大哥今日剛來,說好的飲酒的,這些話還是先放放吧?!?/br>******入夜時,柳逸清一直沒睡,便披衣起身。已是快五月的光景,天也漸漸有些熱。月光還算柔和,柳逸清慢慢的走在這小院里,回想起白日里的那些話,不由的感嘆。正想著,身后來了人,雖腳步聲極輕,卻也瞞不過柳逸清?;剡^身,見是柳桪,這才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