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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讓官府來辦了?”“是啊,官府啊。好歹,我也算個官吧?!本纷猿鞍愕恼f著,“逸清,這李府的人,到時候,你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能讓我親自手刃麼?”柳逸清淡淡出聲。君墨宸點頭,“自然。墨宸若是給師兄這點成全都沒有,哪還配做師弟?!?/br>說好了,要陪你復(fù)仇的。作者有話要說:王氏那邊會如何?大概來不及收尸了。所以,明天金鑾殿,很熱鬧。☆、準備墨宸,但是我要復(fù)仇的對象,還有金鑾殿里坐著的那位。柳逸清沒把心里的話說出口,倒是笑了,“果然當年師叔沒有選錯人。你若真的這般,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br>君墨宸也只是笑著,他心里一痛,師父。師父若是知道他多年來明知仇家卻遲遲未給他報仇,應(yīng)該會責怪吧。“墨宸,墨宸?!本吠蝗黄鹕砼芰顺鋈?,柳逸清在背后叫了幾聲,見沒叫住他,便作罷了。君墨宸有些無力的跪坐在梨花樹下,如今他這樣又算得什么?權(quán)利那么大也終究是虛無一般。他也知道柳逸清最恨的便是皇上。但是這事情,柳逸清可以去做,他君墨宸不行,至少現(xiàn)在不行。人世間最美的情感不過親情友情愛情,至少這種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事情,如今卻成了他最大的阻礙。只是提到親情二字,他也實在覺得諷刺。一個連自己親生骨rou都不會憐惜的人,這親情二字,配么?柳逸清在屋里等了許久也不見君墨宸回來,想了想還是出去找尋,只是見到君陌宸的時候卻見他在書房里四處翻找東西。“在尋何物?”柳逸清淡淡出聲相問。君墨宸回頭看了她一眼,“師父留給我的東西,倒是不知能不能找到了?!?/br>“哦?師叔留給你的,你竟然敢放在書房?”柳逸清隨手為自己倒了杯茶,一邊喝著一邊笑了笑。君墨宸看了看柳逸清,也笑了笑,“師兄可是第一個未經(jīng)我同意到這書房里來的人。”“哈,這么戒備森嚴,我那時候進來怎么沒感覺?”柳逸清調(diào)侃道。“師兄的功夫太高了。”君墨宸含笑道。柳逸清聞言唇角勾起,卻也沒說什么,他心下明白。若不是君墨宸那時候有心讓自己進來,哪那么容易?不然也不至于第二次來時,那么輕易的被他守株待兔。呵,這般算來,倒是我入了你的圈套之中了。君墨宸一個人在那翻找了許久卻也只能掃興的坐下,柳逸清見狀便伸手取了個杯子也為他倒了杯茶。“是何物,怎會今日突然想起去找?”君墨宸的面上有些歉意,“是師父給我的一個信囊,我看過一次里面的東西,只是如今已經(jīng)不大記得了?!?/br>“很重要吧?”柳逸清試探的問了句,見君墨宸依舊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或許重要吧,畢竟是師父留給我的遺物了。亦或許只是一個念想了?!?/br>“會找到的。只是你這毛病該治治了。”柳逸清取笑道,又搖了搖頭。“主子,秦大人來了?!睖\茶在門外叩了叩。柳逸清笑他,“還不快些去,我回秋水軒那邊練會劍?!闭f罷便起身走了。他的事情,他并不想過多的干預(yù),所以有的時候,連詢問的必要也沒有。一見如故,再見陌路。柳逸清忽然想起這句話,唇角勾起,冷冷一笑便走回秋水軒去了。******“宸兄?!鼻睾谧h事廳等了許久才見君墨宸過來,對他的遲來倒是有些意見了。“怎么突然到本王這兒來?”君墨宸有些意外秦寒今日竟然登門造訪,雖說是好友,只是平日都是相約出去,很少到對方府上說事。秦寒這才一臉嚴肅的看著他,“我剛剛在府里聽到李府那惡少沖撞了你,怎樣?”“什么怎樣?”秦寒不提這事還罷,提了,君墨宸又惱了。“那李府之事你又不是不知,且不說那些江湖人士冤死,就是烈親王當年無辜受到牽連一事,也夠是讓人恨的。”秦寒恨恨道,一直聽自己的爹提起當年之事,只是君墨宸一直沒有動靜,他自然也不好多有什么動作。君墨宸聽了這話,不怒反笑,“明日早朝要不一起逗他玩玩?”“哈,我這是沒聽錯吧?宸王爺,你這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啊?!鼻睾笮?,看到君墨宸這般的態(tài)度,想來是已經(jīng)有了對策。“呵,多年之仇終可報,怎么會心情不好?”君墨宸這話秦寒倒是沒有多想,畢竟除了君墨宸和他爹娘之外,如今也就柳逸清知曉這不只是政治上的斗爭。血海深仇哪是那么容易化解的?秦寒看著君墨宸,笑了笑,“好啦,烈親王之事如今也終于是有借口解決了。只是宸兄還是得沉得住氣,別讓他又占著盛寵得了上風?!?/br>君墨宸點了點頭,“這是自然。這些年父王一直對政事避退,對李家也沒在來往。不過這李家也是乖覺,那年之后也是盡可能的避開?!?/br>李大人也算得上當朝寵臣,然而君墨宸因著這復(fù)仇之事又是多番隱忍,所以兩方也一直沒得什么交鋒之事。“你來我這,想必是將東西備齊了吧。”君墨宸一點也不著急,這幾個好友早都預(yù)備下了,就等著這一天了。等著君墨宸點頭。秦寒給了他一拳,“你這王爺做的太過瀟灑了,若是我們不替你備好這些,等你再去弄,豈不是誤了時機?”“如此真是多謝各位兄弟了。”君墨宸大笑,有朋如此,三生之幸。“真是難得,見你這么客氣。對了,今日之事,聽說先時不是和你動手。是誰,敢對抗這惡霸的?”秦寒這才說道。君墨宸聽他這話,也不避開,但卻還是猶豫了。“呀,是哪位貴人?竟如此神秘了?!鼻睾袢諄砹?,自然是不見到人不罷休了。正說著,遠處傳來了琴聲,君墨宸怔了一下,這曲子,這不是麼?師兄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彈起這首曲子?秦寒笑道,“你藏什么,人家都叫你過去了?!?/br>見秦寒似有不見到人不罷休的樣子,君墨宸只得起身往秋水軒走去。“竟然住在秋水軒,看來這人真是不簡單。”秦寒心里暗道,這秋水軒偶爾也只有君墨宸的爹娘來時在這下榻,這到底是誰,竟有如此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