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是否府中的風景都是如此美哉?”柳逸清不禁贊嘆,只是恍惚間,有一種回到幼年的錯覺。君墨宸含笑,“那便請柳兄親自去看看是否美哉?!?/br>柳逸清點了點頭,這宸王府,他早就想看個遍了。“我住這?!本穾搅肆硪惶幬葑樱萸逄ь^一看,秋嵐閣。“你喜歡秋?”柳逸清有些好奇。君墨宸看了看匾額,回了一句“生于秋日?!?/br>“原來如此?!绷萸蹇粗飴归w,然后轉(zhuǎn)過身去一看,秋水軒竟然與它相對。“秋嵐閣?!绷萸迥盍艘槐?。“既然來這邊了,也進去坐坐吧。”君墨宸說著,自己先走進屋去。柳逸清遙望了一下秋水軒,想來,應該不是刻意的。君墨宸的屋里古玩倒是多,但是他設計的很好,倒也不顯得凌亂或是累贅。“你這屋,倒是清凈的像個文人的書房?!绷萸逭{(diào)侃道。“這幾年倒是多住了,前些年,我都是在外或是留在烈親王府陪著母妃?!本伏c了點頭。所以,這屋里的陳設便少之又少。柳逸清點了點頭,看他倒茶,便走了過去。一杯清茶,兩人相對而坐,靠窗。恍惚間,回到了玲瓏古鎮(zhèn)初相遇的時候,兩個人飲茶言歡。作者有話要說:裸更好痛苦哦,你們都不和我玩,好痛苦哦。( ̄_ ̄|||)所以下一章我要干嘛?☆、夜行“柳兄,后日,能否與我一同去見我父王一面?”柳逸清有些驚異,烈親王。“有何要事?”柳逸清沒有表態(tài),他不知道到底是烈親王找他還是君墨宸的意思。多少,有些防備。君墨宸抿了口茶,“我父王,曾想見見玹琴教活下來的人。他知道有人不在那些人里面。似乎是有話要說,卻從不曾告訴我?!?/br>“若是這樣,那便去吧。”柳逸清笑道,“既然烈親王愿意見我這叛黨余辜,那我自然愿意。多少還得多謝當年烈親王為我家人收尸的恩情?!?/br>“好?!本伏c了點頭。他失去至親,自然這份痛心別人永不能及。柳逸清別過頭去看著窗外的風景,爹,娘,孩兒無能,竟然這么多年了,還未能手刃仇人。風過,吹落窗外的梨花,有幾瓣竟然落在了桌上。“我今夜,要去一趟李府?!本返脑捳Z淡淡,卻是很鄭重的交代事情一般。柳逸清轉(zhuǎn)過頭來,脫口而出,“我同你一起去?!?/br>君墨宸沒有應話,便聽柳逸清繼續(xù)說道,“我研究了幾日你那日畫的圖,倒是有了些思緒破解。”君墨宸這才點頭,“也好。只是,明日還不是取他項上人頭的日子?!?/br>“你放心,我倒不至于那么沖動。”只是,手背的青筋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暴起。君墨宸不忍,低頭品茶。******夜已經(jīng)深了,那王府竟還是燈火通明。李氏奢靡,夜夜笙歌。朝中早先時候也有大臣對此彈劾,卻毫無效果?;实垡呀?jīng)放縱李氏的行為,畢竟曾經(jīng)功勞太大。李氏的府邸戒備頗嚴,卻奈何不了君墨宸和柳逸清二人。玹琴教中人武藝高強,又有獨門秘籍,故而江湖當年眾多門派眼紅不已。君墨宸此行不過兩件事,一來,再次熟悉地形,二來,找找書房。“墨宸,你過來?!绷萸遢p輕地拉了一下君墨宸,向前指了指。那前方似有亮光,也不知是何物。君墨宸看了看,像是設宴之處,便搖了搖頭。兩人輕手輕腳的在王府里走了一圈,終是摸清了李府的布局。“什么人?”一個女聲傳來,柳逸清迅速一閃,隱去自己。君墨宸則伸手點了來人的xue道,看打扮,倒是上等丫鬟的模樣。“媚兒。媚兒。”李嫣如左盼右盼不見貼身丫鬟,忙出來尋她。不料腳下一絆,倒是被唬了一跳。“媚兒,媚兒,媚兒你怎么了?來人吶!”李嫣如大叫道,竟還未等第二聲叫出,便也被人點了xue道,軟到在地上,昏睡過去。柳逸清拉了一下君墨宸,兩人悄聲離開了王府。“柳兄這隔空點xue倒是練的爐火純青,墨宸受教?!本凡唤澋?。柳逸清看了看自己的手,倒是笑了,“是么,也倒是。當初比較喜歡這一招,所以練的比較好?!?/br>“這李氏真是狡詐,只是剛剛倒也有很多收獲?!本沸Φ馈?/br>“你府里還有好酒不,我倒又犯了酒癮了?!绷萸逍χ粗罚瑒倓偰前l(fā)現(xiàn)的可不是戲臺,那倒是像個地窖之類的地方。還有重兵看守,想來,是個極重要的地兒。君墨宸點了點頭,含笑,“好酒自然是有,只是我的酒力不敵柳兄,倒是不能讓柳兄盡興了?!?/br>“哈哈哈哈哈哈哈。”柳逸清大笑,兩人相邀回了宸王府。******宸王府里和大街上自然有著天壤之別,無論大街上多么喧鬧,宸王府里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今夜,依舊是不醉不歸?!?/br>“好,不醉不歸?!?/br>把盞言歡,這一夜,柳逸清少有的不勝酒力。幸好,飲酒之處是在秋嵐閣,醉了,便倒頭睡在床上。一夜無話。君墨宸轉(zhuǎn)醒時,看見柳逸清還睡在他身旁,只是頭痛的很,倒是也記不清昨夜飲酒之后的事情了。只是隱隱的聽著柳逸清喚著爹和娘。“師兄,終是墨宸無能?!本穱@了口氣,隨手為柳逸清掖了掖被角,不料被其抓住了手。“我,”柳逸清醒的極快,見是君墨宸,便不好意思的松開了手。“倒是墨宸不對,饒了師兄清夢?!本房戳丝戳萸?,別過頭去。“那倒沒有?!绷萸逍α?,倒是像玩笑一般,“你昨夜還說不勝酒力,想來是說謊了。你可是第一個把我灌醉的人。”君墨宸實在頭痛的很,便又躺了下去。“我是不敢和師兄你喝了,頭疼的很?!本氛f著,又閉上了眼睛。柳逸清見狀,也只是躺著,不多說。“師兄昨夜夢了什么?”“嗯?昨夜麼?不是很記得了,大概是又夢到爹娘了吧。”柳逸清合眼想了想,若是做夢,想來是又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