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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干了什么呀!“陳臣琛,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知道,干你?!?/br>“你!哼!起開~嗯~”看著俯首在自己下方不停侍弄的男人,李正杰第一次感到欲哭無淚。正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大概就是他現(xiàn)在這種狀況。還好他還不敢太過分,等李正杰最后無力釋放后就偃旗息鼓了。(這還不算過分,這男人會這么囂張,都是你自個慣得→_→)“你,走開?!?/br>“乖,睡吧?!闭f罷,男人雙手雙腳制住了李正杰,將頭埋進(jìn)李正杰的頸部就打算直接睡了。“我讓你滾開!”李正杰控制不住地大吼道,這一晚上太混亂了,他覺得他需要靜靜,而不是和這禽獸同床共枕。“再鬧,你信不信老子還來,真把你給上了?!?/br>“我去,你個瘋子?!?/br>陳臣琛什么話也不再說了,直接翻身壓在李正杰的身上。“睡覺!”李正杰覺得自己快瘋了。接下來一段日子里,陳臣琛就好像長在李正杰床上一樣,每晚從不缺席。他以不做到最后為威脅,要求李正杰每晚必須回來和他一起睡。說是沒做到最后,但除了最后一步,其他別的什么能做的也做得差不多了。李正杰不是沒想過逃離,甚至以找他母親為由要出國,但卻被陳臣琛察覺意圖。“把護(hù)照給我?!边@家伙是強(qiáng)盜嗎,真以為他不敢報(bào)警!好吧,他確實(shí)不敢。。。“想逃出國?我告訴,想都別想?!?/br>“。。?!?/br>“你要是敢出國,我就敢和我爸媽說我喜歡你,要出國找你?!?/br>“你。。。無恥。。?!毙邪。L本事了,竟然拿叔叔阿姨威脅自己!“只要能留住你,我都無所謂?!?/br>“。。。”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兩人相處得越來越和諧。李正杰又繼續(xù)說:“其實(shí)我早該意識到的,不反抗不就等同于無聲地接受嗎?只是當(dāng)阿琛提出讓我和他一起回家的時候,我才恍然到,這種和諧不過是表面假象,我和他之間還有許多無法解決的事。我不能讓他深陷下去,扮娘炮不是我采取的唯一措施,但這無疑是最成功的。我用那樣的語氣和他說話,他每次說不到三句話就原地爆炸。但神奇的是,就這樣我們還是走過了三年,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杰拉說這句話是臉上浮現(xiàn)的淡淡的笑容,讓我這個有夫之夫都覺得驚艷。“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們終于還是走到了盡頭。前幾天,家里來電話,說給他安排了一門親事,他猶豫了兩天,還是回去了,然后就再也沒回來過?!?/br>“也許他是在等你聯(lián)系他,你也主動點(diǎn)啊。”“他離開我,這不就是我的本意嗎?”“額。。。”“可我就是沒忍住,我給他打了電話,我到現(xiàn)在還在我到底為什么要打那個電話,給自己留點(diǎn)希望不好嗎?”“他。。?!?/br>“他接了,一句沒說,又掛了。。。”杰拉蓄了長發(fā),不故作姿態(tài)的他,有種從畫里走出來的古典美人的感覺,然而現(xiàn)在美人垂淚,卻讓陶知行無奈更讓我心酸。他們這類人,大多不被理解,找一個愛自己的,自己也愛的,本就不容易,可是即便找到了又怎樣。親人、朋友、社會,都會成為兩人相守路上的高山,翻完一座又一座,看不到盡頭的光明。就這樣,兩只情緒低落的小受受在別人家的生日宴上大喝特喝,可憐鄭天澤一個人,攔住這個,攔不住那個,最終兩人都喝得酩酊大醉。鄭天澤一臉無奈地看著車后座上兩只緊緊抱在一起的不明物體,一陣腦仁疼。這樣子,要是給記者拍到了,他倆就火了,頭條妥妥的,都不用花錢去買。第27章第二十七章這時,杰拉落在一旁的手機(jī)響了,看顯示人上面大大的老公兩字,鄭天澤頓了三秒,之后毫不猶豫地接了起來。反正剛剛李正杰也沒拿自己當(dāng)外人,那他也就該做些自己人該做的事,比如解決矛盾、化解糾紛之類的小事。“喂?!?/br>“你是誰!”MD,哪來的野男人,好你個李正杰,老子才走了幾天,就有找了新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鄭天澤,他的朋友。于飛酒庭,地下停車場A區(qū),來接人。”說著就掛了。(說好的解決矛盾化解糾紛呢==)電話那頭的人有點(diǎn)懵,這就掛了?但還是不敢耽擱,當(dāng)即開車去接人。陳臣琛到了地方見到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以后,表示更加懵逼,什么鬼!陳臣琛將疑惑的眼神看向鄭天澤。“喝醉了?!?/br>“看出來了。。。為什么喝這么多?”“心情不好,覺得你不要他了?!?/br>原本陳臣琛都做好慢慢問的準(zhǔn)備了,然而某人實(shí)在是概括得太精辟了,直擊重點(diǎn),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什么好問了“我先走了,謝謝?!?/br>“不用?!?/br>送走陳杰夫夫后,鄭天澤也帶著自家小受受回家了。第二天陶知行還是上了頭條。“當(dāng)紅小天王陶知行為何借酒消愁?事業(yè)不順or情路坎坷?”另附一張高清的陶美人臉紅眼迷離抱著酒瓶不撒手的大圖。而我們的主角這會兒還睡得人事不省呢。“鈴鈴鈴~”“喂,伯母您好?!?/br>“呀,你好,是小澤啊,知行這孩子呢?”“他昨晚喝了點(diǎn)酒,這會兒還在睡?!?/br>“他這那是喝了點(diǎn)酒啊。。?!?/br>“嗯?”“沒什么,那個,小澤啊,累不累,不好意思啦,因著這孩子,要你遭罪了?!?/br>“伯母您客氣了,我本來就閑著沒事,再說我們是朋友?!笔刂詡€媳婦哪有什么累,高興還來不及呢。“真是好孩子啊,真懂事,要是我家知行有你一半靠譜就好了,太羨慕朱姐了。這樣吧,小澤你和知行商量個時間,來家里吃頓飯,伯母親自給你們露一手。”鄭母原姓朱,她和陶母是手帕交,從小一起在軍事大院長大的。鄭陶兩家也是因?yàn)檫@兩位當(dāng)家主母才有交流的,只是交集不多。“好的,謝謝伯母,我會和小行說的?!?/br>“那行,你們忙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br>“嗯,伯母再見?!?/br>“你們兩孩子都要好好照顧自己啊,拜拜?!?/br>。。。。。。“鈴鈴鈴~”“伯父您好?!?/br>“...”“還沒起?!?/br>“...”“嗯,好,再見?!?/br>。。。。。。“鈴鈴鈴~”。。。。。。“鈴鈴鈴~”。。。。。。這樣三四次下來,鄭天澤終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