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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健壯強大的臂膀,護在了她的身后,替她擋下一切不好的事情。 在褚寧事件被爆料出來沒兩天之后,微博上出現(xiàn)了一個小視頻,接受采訪的人是傅琰的母親盛筠。她正參加一個為了山區(qū)留守兒童舉辦的愛心義賣,有記者攔住她,并詢問她是否知曉傅琰的女朋友和別的男人的緋聞。 面對著鏡頭,盛筠只是非常優(yōu)雅地一笑:“我已經(jīng)很久不關(guān)注這些事情了。不過,我和我的丈夫都會尊重傅琰的決定,他喜歡的準(zhǔn)沒錯?!?/br> “這么說,您是不是已經(jīng)見過姜栩了?” “那當(dāng)然,事實上我們前不久還一起吃了午飯。傅琰的爺爺奶奶都很喜歡栩栩。” “那他們是不是很快就要結(jié)婚了?”記者仍在窮追不舍。 盛筠露出微微驚訝的神情,卻仍是帶著諱莫如深的笑容:“孩子的事情,我們怎么好過問?” 她的這番話說得巧妙,并沒有透露太多的信息,但是網(wǎng)友還是化身福爾摩斯,從她的話里獲得不少信息。 “有心人費盡心思想要破壞兩個人的感情,沒想到別人都快談婚論嫁了!” “吃瓜群眾還是退散吧,人家兩個人好著呢,都見過家長了都!” “網(wǎng)友真是愛cao心,還是多關(guān)注我們栩栩的新電影作品,少關(guān)注私人生活了!” “真是心疼我姜栩,每次都要被按頭扣上和別人的緋聞,前有個褚寧,后面再來個梁子恒,你們把我正宮傅神放在哪里了?” …… 因著盛筠的這一番話,姜栩和梁子恒的那樁緋聞才算是被徹底翻了頁。 姜栩給盛筠發(fā)了微信,道了謝謝,并對要把她牽扯進來幫自己澄清表示了抱歉。 盛筠回復(fù):“我也并沒有刻意是為了你澄清,只是記者這么問了,我就實話實說?!?/br> 知道她這么說是為了不想讓自己不安,姜栩心里反而更加內(nèi)疚起來。跟傅琰打電話時提到了這個事情,他聽了卻輕描淡寫的一句: “知道怎么感謝我媽嗎?” “怎么?” “早點成為傅家的媳婦吧。” 姜栩被他說得臉?biāo)矔r就紅了,明知道他看不到自己的臉,還是用手背去試了下臉,發(fā)現(xiàn)臉頰燙得厲害。 她嘟噥著說:“這樣就想騙我進門了?” 傅琰笑意更甚:“真是愛玩花樣的小東西的。” 他又說:“我可能要出差幾個月?!?/br> “去哪里?” “四川宜賓。” “拍攝嗎?” “對,封閉拍攝,大概有一段時間要在山里面呆著了。” 姜栩說:“那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啊,山里的氣溫比較低一些,你要多帶點暖和些的衣服。記得讓Anderson給你多準(zhǔn)備一些替換的床罩被套之類的。還有常備藥,驅(qū)蚊蟲的……”她越說越多,最后直接說,“要不我一會給你寫個清單吧。” “好?!彼托牡芈犕瓴耪f,“其實這些都是次要的,你知道我最需要什么嗎?” “嗯” “需要看到你。”他的語氣簡直都有些哀怨了,“一想到要幾個月不能見到你,我就一點都不想工作了。” 姜栩握著手機,被他的撒嬌弄得心里一陣酥麻,她說:“好啦好啦,我只要一休假就去看你。你老實一些。” 掛了電話,窗外夜色正濃。 姜栩感到內(nèi)心一陣平靜與安心。 雖然說答應(yīng)了傅琰一有假期就會去探班,但是事實上姜栩自己的拍攝行程也非常的忙碌。 的拍攝已經(jīng)進行到了最重要的階段,姜栩和劇組開始輾轉(zhuǎn)各個外景地,拍攝陳默帶著女兒去各個地方旅游的情節(jié)。 母女倆旅行的第一站來到了大理。 故事進行到這里,陳默的心情已經(jīng)比剛開始得知女兒的病情時要平靜許多,但是內(nèi)心受到的煎熬卻一點也沒再減少。 女兒對于能出來旅行感到十分興奮??墒顷惸男那閰s十分沉重,她知道,帶著女兒,意味著放棄了治療,也意味著她將要看著女兒的生命一點點流逝。 對于一個母親來說,這是超出世界上任何一種懲罰的凌遲。 母女二人坐在洱海邊上。 琪琪靠在她的懷里,說:“mama,洱海也是海嗎?” “是啊?!?/br> “老師說海水是咸的?!?/br> 陳默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淡水和咸水的區(qū)別,就說:“是啊?!?/br> “mama的眼淚也是咸的。mama晚上偷偷哭的時候,眼淚落到我嘴巴里了?!?/br> “對不起,mama以后不哭了?!?/br> “是我讓mama傷心了嗎?” 陳默強忍著幾乎要洶涌出來的眼淚:“沒有,你是mama的寶貝,只要你在,mama就很高興。mama不哭,mama以后再也不哭了?!?/br> 洱海邊的風(fēng)吹過,卻沒有半點聲息。 周圍站著的工作人員也都跟著沉默起來。 李思銘喊停:“今天的拍攝就到這里了?!?/br> 姜栩還沒能夠從拍攝時的情緒中調(diào)整過來。 接連幾天都是這樣沉重又虐心的戲份,她始終沒有辦法真正走出拍攝時的心情來。 這兩天她開始會產(chǎn)生錯覺,以為自己真的變成了戲里面那個絕望又堅強的單親母親。 劇組在洱海邊上包下了一家酒店。 姜栩晚上睡不著,就走到酒店門口的木制露臺上,正好看到李思銘也坐在地上,旁邊放著一扎啤酒,有幾聽已經(jīng)空了,空罐子橫七豎八地倒在一邊。 姜栩知道他必然是有心事,也不愿意打擾,轉(zhuǎn)身就要走,李思銘聽到動靜,見是她,就說:“你要不要也喝點?” 姜栩愣了下,就點點頭,在李思銘邊上坐下來,開了一罐啤酒,喝了幾口。 “你演得很好。”李思銘忽然開口說,“找你演是個正確的決定?!?/br> 姜栩說:“謝謝李導(dǎo)。” “我妻子應(yīng)該也會喜歡你的演繹的。”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李思銘的話都多了起來:“我女兒死的時候,她幾乎要崩潰了,抱著女兒的身體,說我是天底下最糟糕的父親。她說我女兒的死,都是因為我。” “這個故事,是您……” 后面的話,她沒問出口。 “是啊。我剛成名的時候,整個人自負(fù)極了,女兒出生我都沒回去看過。在外面拍戲一拍就是兩三年,等回家的時候,女兒都已經(jīng)會走路了。我妻子把女兒生病的事情歸咎于我,這么多年,她始終不能原諒我?!?/br> 姜栩沒想到這個電影的故事,竟然會來自于他的真實經(jīng)歷。 年少成名,一時風(fēng)光無限,卻又重重跌下,而后經(jīng)歷了女兒的病故和妻子的怨恨,他不到四十歲的人生里,竟然像是過完了一生。 姜栩心里很復(fù)雜:“謝謝你把這么重要的角色交給我?!?/br> “你是